樑棟和南宮明月說了好一通話,心裡美滋滋的,很是舒服,最後南宮明月要去練功,才掛斷手機。
樑棟剛放下手機,手機就一陣的震動,來電鈴聲也響了起來,心說:“真是緊急啊,居然兩個卡都響起來了,不用說順姬也找我。
樑棟首先接通了卡二,也就是金順姬的特別通話號碼:“什麼事?今天不是比武決賽?樸明仁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哥哥,難道你還不知道?樑會長沒給你打電話?”金順姬有些遲疑地問道。
樑棟纔想到剛纔自己和南宮明月一直聊天,顯然耽誤了事情,可又不敢明說,只能說:“剛纔我在洗澡,沒帶手機,好像還真的有幾個未接電話。什麼事?難道樑強又上去打擂,被打傷了?”
“不是,今天決賽,可來了幾位外國人,好像都是西伯利亞集中訓練營的,個個都是野獸一般,非要和今天的前十名,來個團戰,場地就在大學那邊的足球場,要是不同意,就承認梨花市的功夫拳就是花架子功夫,現在擂臺前一片混亂,好多觀衆也都和那羣人大罵起來。我覺得你還是過來吧,那幾個野獸,崔叔說估計前十很難抵擋,因爲樸明仁認出了其中一個彪悍的大漢,曾今和樸老爺子打過,結果老爺子沒打過人家,雖然最後平手,可老爺子躺了一個月才下地。”
“幾個?”樑棟感覺這件事不簡單,很可能和黑蘭會有關,可派那些人去打比賽,和自己有毛關係,難道知道自己必定參加?準備在打鬥中把自己打死?不可能吧。
“六個,兩個黑橫崗,三個力士,最後一個我看不出來,不過,那人眼睛很是銳利,一直沒說話,好像他還是這六個人的頭領。”
金順姬很利落地說道。
“黑橫崗是什麼意思?”樑棟有些不清楚。
“算是橫崗,卻是打地下拳賽的,不但像那些個橫崗級別的壯實,更是身體還很是靈活,力量強大,身體強橫,爆發力更是恐怖,估計一個黑橫崗能拼過三個正常的橫崗,特別是黑橫崗爆發的時候,足以殺死一頭大象。”
聽着金順姬的話,樑棟還真的有些吃驚,看來龍五湖還真的不是人家的對手,怪不得敢來挑釁,六個人準備對上十個武功高手。
“好吧,我準備下,喝口水,就去,不對,我還在家,家裡可沒有車子。”
“我讓樸孝之開車接你去了,剛纔打不通你的電話,事情又有些緊急,只好先讓樸孝之去你那看看,你是否在家,在家就好了,他也快到了。”
金順姬說完,掛斷了手機。
樑棟剛掛了金順姬的手機,看着樑會長的來電顯示,心說:“樑叔,真的着急了吧?”
“呵呵,什麼事?好像很着急的樣子?”樑棟故意裝作不清楚。
“臭小子,你在哪兒?現在故意不接老子的電話,是不是準備看老子的笑話?告訴你,三分鐘趕到廣場大擂臺,這兒一羣外國大漢來鬧事,你給我把他們打得全他媽住院。”
老樑好像真的生氣了,都忍不住罵出來了,看來真的氣的不輕,比兒子被打傷還要着急。
“啊,好,好,別急,叔別急,我還真的知道了,順姬剛剛告訴我,這不,我正在家等車呢,一會,我就過去。”
“嗯,趕緊過來,要不然叔這次真的把臉給丟了,這可不是叔的臉,是咱們梨花市全武術界的臉,龍老頭都準備拿着大刀上場呢,就等你小子來了,來了就給這羣混蛋一個教訓,最好個個都打得住院。”
樑會長知道樑棟會來,煩躁的心,也安穩下來,頭腦也冷靜了下來,放下手機,臉上一陣的冷笑,說:“外國的兔崽子,不就是塊頭大一些,長得兇一些?現在讓你們多嚎叫一會兒,等老子把人召集起了,非得把你們全都打趴下。鬧吧,越熱鬧越好,到時候跳得越高,跌的越慘。”
樸孝之開車來了,倒也沒和樑棟說什麼,只是開車把樑棟拉走了,兩人在車裡開始也是零交流,最後還是樸孝之忍不住了說:“樑棟,我很佩服你,真的不知道你是多麼的努力練功,現在你的功夫進步太大了,遠遠把我甩到了後面,希望你有時間,指點我一下。”
“呵呵,指點倒是不敢,可以和你相互切磋一下,交流下練拳的心得體會,以前的事,我忘了,希望你也不要在掛在心裡。”樑棟很是客氣地說道,他就是這個樣子,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我也忘記了那些不愉快,樑棟你是我樸孝之,第一個真正敬佩的青年,我以後會向你學習的。”
樸孝之的話,很是真誠,讓樑棟聽的也很舒服。
“呵呵,好了,其實你的跆拳道也有借鑑之處,我以後也要向你好好學習下。”樑棟說着,看到前面的人多起來,又看看窗外的空地,說:“到前面停下吧,廣場上的人真的不少,看來又要拋頭露面了。
樸孝之停下車子,樑棟下車,也沒讓樸孝之帶着,自己快速擠進人羣中去了,樸孝之看着樑棟消失的背影,心說:“這種拋頭露面,我也很喜歡,可惜我真的打不過那幾個凶神。”
樑棟擠進人羣,直接看到了一羣外國人站在大擂臺上,擂臺四個角站在各兩人,高高喊着,很是賣力,臺下的觀衆卻一陣陣的叫罵。
有六個異常高大的兇人站在擂臺中間,一聲不吭,兇狠地看着擂臺下叫罵的觀衆。那氣勢真的很強悍,樑棟心說:“我要是一個人對上他們,還真的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