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殺我,你欺負了我,要了我的身子,你怎麼……”女狙擊手害怕了,看着樑棟那平靜的眼神,知道自己再不做些什麼,他一定會殺了自己,再也顧不上什麼冰冷,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掀開被單,快速到樑棟的近前,一下子跪倒在樑棟身前,揚起小臉,滿臉的祈求。
“對不起,你真的不該來梨花市,不該打死那個無辜的老人,我說過,要給他報仇的。”樑棟說着,用槍指向女狙擊手的頭。
“你纔去死。”女狙擊手忽地用拳頭對着樑棟的要害打去,樑棟側身躲開,“嘭”一槍解決了女狙擊手,看着這位以前冷傲的女狙擊手緩緩倒下,樑棟冷笑着說:“連無辜老人你們都毫不留情,你們早已經不是人了,還希望我像人對待你們?”
樑棟說完,忽地彎下腰,一陣的嘔吐,手裡的槍也掉在地上,接着樑棟嘔吐的厲害,蹲到地上又一陣的嘔吐,當樑棟嘔吐的精疲力竭無力地坐在地上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
樑棟心裡一驚,想撿起地上的手槍,可感覺全身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心說:“難道我要完了,怎麼連一點力氣也沒有?”
“啊”一聲尖叫,讓樑棟心裡卻一陣的大喜,因爲門口站着的人居然是南宮明月。
“叫什麼叫?快來把我扶起來。”樑棟心裡無比的高興。
南宮明月卻忙退出小房間,在外面喊:“你都沒穿衣服,你個壞人,你好狠的心,居然要了那個女人的身子,你還殺了人家,我不認識你。”
“你知道什麼?我被人家餵了毒藥,剛纔發瘋才脫困了,至於後來怎樣,我也不清楚,等我醒來,就看到這兩個女人昏迷了,我拿着槍殺了外面的那兩個男的,後來才殺掉這兩個女人,現在我一點力氣也沒有,感覺身子裡還難受,估計毒藥又要發作了,快些送我去醫院,不然我真的掛了。”
樑棟的聲音還真的越來越小,他真的感覺腦子越來越迷糊,剛說完,就真的倒在了地上,頭都沾到了蜘蛛女流出的血。
南宮明月聽着樑棟的話,接着好像裡面真的沒有了聲音,忙探過頭,果然,樑棟倒在了血泊中,忙走過去,推了幾下樑棟的臉,嘴裡還說:“別裝了,快起來,別裝了,我可是要走了。”
發覺樑棟真的昏迷過去,南宮明月這才慌亂起來,伸手抱起樑棟,雖然極力不想看樑棟的身子,還是忍不住看到了,心裡一陣的羞澀,呸,我可不是故意看你的,這次咱們兩清了。
南宮明月抱着樑棟來到外面,外面是個有些荒涼的沙灘,南宮明月把樑棟放在一塊大石頭上,又快速從房間裡找到樑棟的衣服,來到外面,看着躺在大石頭上昏迷的樑棟,小嘴唾了一口,才紅着臉給樑棟穿上一件四角褲,真的是羞得雙手都發顫,弄好一切,才從自己的腰間拿起一個黑色的對講機說:“過來吧,一切搞定。”
沒一會兒,吳隊長帶着一隊警察出現了,吳隊看着昏迷的樑棟,特別是看到樑棟頭上還有血跡,以爲樑棟遇害了,眼睛一下紅了,眼淚都流了下來,來到樑棟身邊,“撲通“跪在大石頭前,扶着樑棟的頭,哭着說:“兄弟,對不起,老哥,來晚了,真的對不住啊。”
吳隊身後的那些警察也都神情暗淡,全都摘掉帽子,對着樑棟行禮。
“哭什麼?敬什麼禮?他又沒死,還不進去,看看裡面怎麼處理?”南宮明月大聲說道,這個吳隊長真是的,難道你還看不出死人和活人的區別?
吳隊長聽到南宮明月的話,仔細一看,樑棟這小子面色紅潤,那裡是死去的摸樣,虧大了,老子給這小子都跪下了,這可不能傳出去。
吳隊長忙站起來,對着身後的一羣警察,大聲吼道:“都呆着幹嘛,跟我進去,記住今天是秘密行動,誰要是敢泄露出去,按泄密罪論處。”
一杆警察誰也不敢笑,全都大聲喊:“按泄密罪論處。”
當吳隊長帶着兩三個警察進去,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讓吳隊長身後的幾個警察,全都蹲了下去,一陣的嘔吐。
吳隊長倒是很自然,這種濃濃的血腥味,他可聞的不少,但胃裡還是有些翻騰,看着從自己身邊很自然地走過的南宮明月,吳隊長很是佩服,人家一個小姑娘居然比自己這個老警察,看着還要自然。
“吳隊長,這把狙擊槍,我可要了,真是把好槍。”南宮明月拿着女狙擊手的那把黑色的大狙,笑着說道,一點也沒有什麼噁心。
“明月姑娘,我們也是有制度的,再說這麼大的槍,可是不允許隨便拿出來的。”吳隊長輕聲說道,顯然不能隨便把槍送人。
“吳隊長,樑棟可不知道你還給他磕了個頭呢,等他醒來,我可要好好給他講講。” 南宮明月笑着說道。手裡可沒放下那狙擊槍。
“我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行了吧。”吳隊長很違心地說道,現在的女孩啊,真的一個比一個不好惹,我以爲那個尚冰倩就夠強了,沒想到這個更厲害,直接要挾刑警隊長啊。
“吳隊長,你真的夠意思,放心,裡面的其他東西,我就不稀罕了。”南宮明月說着,拎着槍走了出去。看到外面還有等着進去的警察,大聲說:“你們幾個傻啊,去給樑棟把衣服穿好,真是的,呆着也不知道找些活做。”
當樑棟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裡打着點滴,感覺很渴,想張張嘴,一股疼痛,讓他發覺嘴脣都黏到一塊了。
“你醒了?”南宮明月感覺到了樑棟的動靜,擡起頭問道。樑棟很想說話,可是嘴脣黏着,根本開不了口,不過,看着坐在椅子上,趴在自己身邊的南宮明月,心裡還是很感激的。
“啊,你真的醒了,醫生,醫生,他醒了。”南宮明月忽地站了起來,大聲叫喊着,把頭湊到樑棟的近前,看着樑棟微微睜開的眼睛。
樑棟很想告訴她,別叫喊了,醫生可聽不到,應該按動自己身邊的那個電鈴,可張不開嘴啊。
喧鬧了一陣,醫生終於來了,當南宮明月很歉意地看着樑棟破裂的嘴脣,輕聲說:“對不起,醫生交代,要我幫你用清水溼溼嘴脣的,我給忘記了。”
“沒……沒……”樑棟想說話,卻痛的說不下去了。
“別說了,我知道很痛,不過,告訴你個好消息,金木還有他的那羣手下,也都落網了,那羣相撲倒是都遣送回去了,他們不知道金木的事情,只是被金木花錢僱來的。還有,明天武術大賽要舉行,你是不能參加了,你的女人金順姬要你保重,你的乾爹,你的表姐……”
南宮明月害怕樑棟說話詢問,索性把有關的消息,全都說給了樑棟。
看着樑棟臉上一陣的苦笑,南宮明月忽地湊過來,低聲說:“別遺憾了,等你傷好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