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了王穎,葉默再次回到了學校,現在他除了學校,也沒有地方可去,這裡他人生地不熟。而且學校總是可以學點東西,況且這裡天地元氣稀薄,似乎學校裡面還稍稍的好了一些。
最後一堂課後,他沒有去英語老師那裡,對他來說學分是滿的和零分沒有任何區別,沒有必要去聽一個女人囉嗦。而且他雖然還沒有修煉,但是記憶力強悍無比,如果想學東西直接去圖書館就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葉默除了修煉就是去圖書館,偶爾去課堂聽幾節自己喜歡的課,至於他曠課太多,拿不到學位證書的事情,根本就被他無視了。
宿舍原本是四個人,有一個老哥天天在遊戲房,還有一個和一個女生在外面租房子過小夫妻生活,而另外一個家在市區的,葉默也經常在校園的小樹林一修煉就是一晚上時間,所以說這個宿舍經常是一個人沒有。如果說現在在宿舍住的多的,倒是葉默了,他每三天都會回來好好睡一覺,其餘的時間都被他用來修煉了。
明知道這個地方修煉不出什麼結果,就是修煉到死也許都修不到築基,但是長久下來的習慣,讓他除了修煉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他強悍的記憶,喜歡的東西看一遍就記住了,倒是節約下來大量的時間。
前生就低調的葉默,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後就更加的低調了。不過因爲上次的情書事件,他還是得到了一個外號,叫‘牀下情人’。葉默對這些根本就不會去理睬,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開始的時候,很多人對他依然平淡無事的出入食堂和圖書館感到他皮很厚,時間久了,就再也沒有人去注意了,好像他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毫不起眼的水滴一般,平淡無奇。
兩個月的時間過去,葉默勉強修煉到練氣一層,這中間除了他將王穎帶來的兩萬塊錢全部買了一些藥材熬成湯汁喝了以外,和他日夜都不間斷的修煉有關係。
他也知道,如果沒有外物輔助,練氣一層說不定就是他一輩子的最後境界了。
修煉進度不大,葉默在圖書館的收穫倒是不小,不但利用兩個月的時間將小學到高中的課本全部學習完畢,還對醫藥和各種奇門八卦的書籍掃了一遍。
儘管他感覺這裡這些方面的東西很是淺薄,卻也不是一無所獲,畢竟現在他只有練氣一層。
放暑假的時候,學校的圖書館要重新裝修,葉默也沒了去處。更主要的是現在他又陷入了經濟危機,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只有二千多點。如果暑假不出去打工掙錢的話,那麼以後不要說修煉還需要一些藥材,就是吃飯都成問題了。
如果僅僅找一個普通的工作,對別人也許可以,但是對葉默不行。他需要修煉,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只有修煉才能讓他找到一些方向,沒有錢,就是白說。況且上班的那點錢給他修煉,根本就是差的太遠。
他會煉丹,但是現在不要說他只有練氣一層還無法煉丹,就是真的修煉到可以煉丹了又怎麼樣?這裡有靈草嗎?這裡有丹爐嗎?
放棄了煉丹的念頭,好在他還會制符。現在的練氣一層,高級符籙他制不了,但是一些低級的‘清神符’、‘辟邪符’、‘護身符’甚至簡單的‘火球符’等等他還是可以製作的。
購置了了一些制符用的符紙、狼毫、硃砂等物品,好的符籙都是用妖獸的獸皮和妖獸血製作,這裡不可能有妖獸,只能用硃砂和公雞血自己再加以炮製一下,雖然不能製作高級符籙,但是對這些連一級符籙都算不上的簡單符倒是可以了。
好在這裡上等的黃表加幾樣藥材炮製後,倒是可以當成符紙。這樣下來,葉默最後的幾千塊錢又沒了。
硃砂和雞血加上幾樣便宜的藥材,被葉默熬製成了帶着淡淡香味的制符原料。幾千塊錢確實已經很少了,這些東西加起來也只能製作三十幾張符籙。這還沒有算被製作廢了的材料。
好在葉默雖然是練氣一層,他原來卻是可以製作五級符籙的高手,而且現在他製作的符籙甚至連品級也算不上。
三十幾份材料,被他製作出來了八張符籙,‘清神符’、‘辟邪符’、‘護身符’、火球符’各兩張。
雖然只是製作出來八張符籙,其中一張‘清神符’在偶然爆發的情況下,被葉默製作成了快要接近一級符籙的好東西,這是驚喜當中的驚喜。
八張符籙一共花去了他半個月的時間,平均下來,甚至每天連一張符籙都沒有。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去賣符。
葉默知道在這裡制符賣符,會被認爲成宣傳迷信的行爲,只是政府也沒有強行禁止。寧海就有這樣一個大的雜燴市場‘海寶古玩交易市場’,也有人叫‘海寶園’。這裡不但有各種販賣各種古玩、奇珍的商販,還有一些和葉默一樣出售符籙的人。
葉默看過這些人出售的符籙,都是一些沒有靈氣的普通黃表紙製作,根本沒有任何效果,賣的也很便宜,只是十幾塊錢到幾十塊錢一張,很少有超過一百的。
葉默的符籙當然不能賣這麼便宜,要是他真的賣這麼便宜,他還不如去打工好了。
爲了防止被別人認出來,影響他以後平靜的修煉生活,甚至有可能被當成小白鼠抓起來。葉默戴了一個大大的墨鏡,還戴了個帽檐很低的帽子,來到‘海寶園’,學一些算命先生一樣,找一個角落擺了一個小地攤。將幾張符籙放在一張黑布上,這就開張了。
寧海的城管很多,‘海寶園’卻沒有。所以也沒有人來對葉默教導什麼,倒是省了葉默的很多事情。
如果說別人的黃表符籙是要靠數量去賺錢的話,葉默知道自己的符籙只能賣給識貨的人了。如果不識貨的人,是絕對不會購買他的符籙的。
“咦,還有‘辟邪符’,這是什麼,喂,老闆你的這‘辟邪符’多少錢一張?”一男一女走到葉默的面前,其中那名男子問道。
葉默沒有想到他的攤子剛剛擺出來,就有人上前來問價格了,立即欣喜的站起來說道:“所有的符籙都是一萬一張……”
“神經病……”葉默話還沒有說完,就收到三個字,以及兩個揚長而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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