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晶棺中的女子被李明一嗆，竟是說不上話來。
不論是活人，還是死人，都要面子！
這時，李明纔想起心中的疑惑，問道：“你是活人，還是死人？爲何會在這水晶棺中？”
“我爲什麼要回答你？”水晶棺中的女子氣焰囂張的反問道。
此時，那女子的聲音再不像之前那般幽怨，無力，似乎吃了張道陵，補充了能量一般！
“你不回答？”李明哼哼冷笑，只見李明手腕一託，一輪紅豔的火球冒出。
水晶棺中的女子駭然一驚，緊張問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這水晶棺上有一個窟窿，你說我將這火球丟進去，會變得怎麼樣？”李明冷冷地問道。
“你敢！”水晶棺中的女子喝道。
“爲什麼不敢？難道你還能像吃張道陵一般吃了我？”李明反問道。
水晶棺中的女子一陣沉寂，良久問道：“你究竟想怎樣？”
“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李明喝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水晶棺中的女子揣着明白裝糊塗道。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了，我這火焰即便不能將你燒的灰飛煙滅，但也能造成不小的麻煩吧！”李明喃喃說道。
“你敢！”水晶棺中的女子喝道。
“你看我敢不敢。”李明也是倔脾氣，這水晶棺中的女子越是激他，越是要這樣做！
水晶棺中的女子又是陷入一陣沉默，些許才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聽聞這話，李明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方纔，李明是在賭，賭這水晶棺中的女子畏懼自己的火焰！
最終，李明賭贏了。
李明想了想，問道：“你是活人，還是死人？”
“你覺得呢？”水晶棺中的女子竟是衝着李明眨了眨，一臉可愛模樣！
“自己說！”李明冷喝問道，絲毫不理會水晶棺中女子的另一面。
“沒趣，不懂憐香惜玉。”水晶棺中女子嬌柔道。
“說！”李明冷喝道。
“當然是死人，不然怎麼會躺在棺材裡？難道你見過活人躺在棺材裡？”水晶棺中的女子反問道。
“咚……”李明的心臟只覺得咚的一聲巨響，像被重錘敲擊了一般。
死人，真是死人！
而現在自己竟在和死人交談！
李明感到自己的三觀要崩潰了，得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了！
些許，李明平復內心的震驚，繼續問道：“你既然是死人，爲何還能說話？還能殺死張道陵？”
“死人就不能說話了嗎？死人就不能殺人了嗎？”水晶棺中的女子反問道。
“死人怎麼講話？死人怎麼殺人？”李明下意識反駁道。
“我不是在跟你講話嗎？我不是剛殺了張道陵嗎？”水晶棺中的女子說道。
“這……”李明語塞，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
片刻，只聞李明繼續問道：“你是誰？叫什麼？”
“這個重要嗎？”水晶棺中的女子長嘆一聲，有些疲憊的問道。
死人也會覺得疲憊？
呵呵，死人會開口說話，死人會殺人，還能有什麼不可能的？
“說。”李明態度堅決的問道。
“好吧，既然你問，告訴你也無妨。我姓杜，明月牙。”水晶棺中的女子說道。
“姓杜？名月牙？杜月牙？”李明一愣，“好奇怪的一個名字。”
“爹媽取的，有什麼奇怪不奇怪的？”水晶棺中的女子辯解道。
“也是。”李明訥訥道。
名字是爹媽取的，豈是自己能左右的？
“等等，你說你叫杜月牙，可是爲何張道陵會說你是他先祖，很可能叫張留情？”李明問道。
“這個你可以問張道陵，我不知道。”杜月牙說道。
“你不知道？”李明的聲音有些低沉。
“確實不知道。”杜月牙說道，看樣子不像是說謊。
李明心中好奇，不明白張道陵爲何會那樣說，難道其中還有其他緣由？還是說水晶棺中的女子演技太高，自己未能察覺她在說謊？
李明捉摸不定，直覺告訴他，其中有所緣由。
只是現在張道陵已死，水晶棺中的女子又說自己不知道，似乎變成了死結！
“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的話，請回吧，我還要繼續睡覺。”杜月牙下了逐客令道。
“你肯讓我走？”李明一訝。
“不然呢？留你幹嘛？”杜月牙反問道。
李明頓了頓，些許再問道：“你可知建這秘境的是誰？”
“我哪知道？等我死去，重新喚起意識，就已經躺在這裡了。若是被我得知是誰，絕對吸乾他血，食盡他的肉！”杜月牙陰森森的說道。
“水晶棺上的窟窿哪來的？”李明再次問道。
“當然是我自己弄出來的，不然還能是誰？”杜月牙一副看白癡的樣子說道。
“你能破壞水晶棺？”李明不由一訝，內心頓時一陣緊張，問道：“既然你能破開水晶棺，爲何不出來？”
“如果能出來我還會一直待在這裡面嗎？你以爲躺在這裡很好受嗎？”杜月牙沒好氣的說道，接着又道：“你看到的窟窿，是我花費六千年才掏出來的。你以爲這水晶棺是什麼做的？那麼容易破？”
李明一訝，水晶棺上的窟窿竟是花費六千年才弄出來的。
這水晶棺該有多堅固？！
不過，這卻是讓李明暗送了一口氣，杜月牙現在出不來。
至於五千年、一萬年、兩萬年之後，這女子是否從水晶棺中走出，就不是李明要思考的了！
杜月牙的回答，李明並不全信，最多隻信六分。
些許，李明繼續問道，只見李明一指斷龍鏨，“那斷龍鏨是怎麼回事？”
“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杜月牙說道。
李明問了許多問題，杜月牙也回答了很多。
只是，越是知道的多，李明內心越是慌張。
這個世界有太多匪夷所思的存在，也有太多不合理但卻活生生的存在，就像這杜月牙，死屍竟能說話！
此時，杜月牙已經被問的不耐煩。
只見杜月牙忽然說道：“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也讓我問你一個。”
“你問。”李明平淡的說道。
“你想變強嗎？”杜月牙直接問道。
“變強？”李明愣了愣，呵呵一笑，說道：“修煉之人，有誰不想變強？”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妨做筆交易，如何？”杜月牙說道。
“交易？什麼交易？”李明問道，不過卻一點都提不上興趣。
跟這樣一個老妖婆做交易，被賣了怕是都不知道！
“你放我出去，我讓你變強。”杜月牙說道。
“沒興趣，你好好安息，我先走了。”李明擺擺手道。
“你捨得走？出過了這次機會，可就沒有下次了。不怕告訴你，我身前可是厲害了得，連三大聖君都……”
“打住！”
杜月牙還想繼續往下說，卻是被李明止住。
只聞李明喃喃說道：“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現在有本事從這水晶棺中蹦出來，那纔算本事！”
“你……”杜月牙被氣的不輕，但是緊接着卻是莞爾一笑，說道：“我是女子，我不是好漢，我就愛提當年勇。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讓你變得像我曾經一樣強。”
“冒昧的問一句，你是怎麼死的？”李明忽然問道。
“你什麼意思？”杜月牙冷冷地問道。
頓時，正片空間的溫度都像降了一些。
“沒有冒昧之意，只是單純的問問。因爲你說變得像你曾經一樣強，若是你是被人殺死的，我變得跟你一樣強，不是要步你的後塵？”李明說道。
“呵呵，有趣的小子。”杜月牙呵呵一笑，說道：“你變的像我曾經一樣強，天下能夠對付你的絕對不超過五個！”
說這話，杜月牙十分高傲。
“如此說來，你曾是天下第六了？”李明問道。
杜月牙頓頓，一笑，說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第六？呵呵，要做就做第一！”李明霸氣側漏道。
杜月牙一愣，讚許道：“有骨氣！只要你肯吃苦，我絕對有信心將你變成天下第一。”
“望梅止渴，畫餅充飢，我看你還是繼續睡吧。真正的天下第一，不是誰教出來的，而是要靠自己走出來的。”李明喃喃說道。
杜月牙一怔，沒想到李明會說出這番話來。
只聞杜月牙說道：“不錯，天下第一是要靠自己去爭、去搶的。不過，若是有名師指導，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我的路我自己會走！即便走錯了，繞遠了，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無怨不悔！”李明一臉認真說道。
“你……”杜月牙氣不過，沒想到李明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走了。”李明不願再多搭理杜月牙，徑直向殿外走去。
“你不考慮考慮？天下第一，絕對的天下第一！”杜月牙呼喚道。
“你自己留着吧，我不稀罕！”李明說道，頭也不回，向外面走去。
“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儘管來找我！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將我放出去。”杜月牙呼喚道。
可是，李明已經走出留情正殿，根本不理會杜月牙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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