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李明冷喝道,白玉京鱗蟒嗚了兩聲,一臉委屈。
只見李明致歉道:“前輩莫怪,既然前輩不知,那我們就告辭了!”
隨即,李明便帶着白玉京鱗蟒離去。
石像看着李明離去的背影,不由一愣,詫異問道:“你相信我說的話?你就不嚴刑拷問下?如果你不願意自己出手,你可以讓那條笨蛇代勞,反正她似乎很積極地想表現!”
“嘶嘶!”白玉京鱗蟒見這石像不開眼,竟敢諷刺她,頓時張開血盆大口,發出陰森的怪吼。
“退下!”李明再次冷喝,止住要撲上去的白玉京鱗蟒。
白玉京鱗蟒雖然不甘心,但還是乖乖聽了李明的話!
只見李明彬彬有禮道:“在下相信前輩的話,前輩說不知那邊是不知了,也就沒有必要嚴刑拷問了。”
石像微微一愣,顯然不敢相信李明竟然信了他的話!
李明沒有再跟石像糾纏,帶着白玉京鱗蟒迅速離開此地。
臨出地下溶洞時,石像卻是突然改口,道:“其實,我真的知道一些,你們只要拷問拷問,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然而,李明並未理會石像,而是一頭扎進水中,帶着白玉京鱗蟒遊向出口。
李明和白玉京鱗蟒從水潭中冒出,隨後上了岸。
白玉京鱗蟒心中有疑惑,但更多的事不忿。
倒不是對李明的,而是對那石像的!
那石像竟不知好歹,竟敢挑釁她。
若不是李明鎮壓着,白玉京鱗蟒的大尾巴早就抽過去了,哪會跟他空氣!
李明見到白玉京鱗蟒不忿,笑着說道:“有什麼不高興的就直說。”
“主人,爲什麼不給那石像一點顏色看看?我不信抽不死他!”白玉京鱗蟒也是心直口快之輩,當即就說道。
“你確定你能對付他?”李明反問道。
“什麼意思?他動都不能動,只有捱打的份,我還不能對付他?”白玉京鱗蟒不忿的說道。
“正是因爲他動都不能動,才古怪,才惹不起。”李明說道。
白玉京鱗蟒了下,一臉不解,困惑問道:“主人,我不明白。”
“這裡曾是神龍宗的地盤吧?”李明問道。
“是阿,那石像說的。”白玉京鱗蟒應道,依舊一臉困惑,不明白李明是什麼意思。
“天下人都知道,神龍宗霸佔着天下最爲強大的龍脈。你認爲神龍宗會任由一尊石像跟他們一起分享龍脈嗎?”李明問道。
“當然不願意!”白玉京鱗蟒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既然不願意,他們肯定是出手了。但是結果呢?神龍宗早已經蕩然無存,而那石像卻好生生的在那,而且越發呈現人形!可見當年的較量,定是石像勝了。即便不是石像勝了,神龍宗也沒有討到半點好處。”李明說道。
“也許神龍宗根本就不知道石像的存在。”白玉京鱗蟒說道。
“有這種可能,但可能性太小了。神龍宗能雄霸天下,定是強者如雲,如何不會發現他們宗內有這樣一個異物?更何況連你都能找到石像,更不要說那些大能了!”李明說道。
白玉京鱗蟒沉默不語,良久才說道:“可是他只是一尊石像,能有什麼本事?動都不能動,只有捱打的份阿!”
“所以阿,這就是他的恐怖之處。一尊石像,屹立兩千年不倒,反而越發呈現人形,其道行定有高深之處。也許,他就練就了一身捱打的神通。”李明揣測道。
“捱打的神通?那不還是捱打嗎?能對我們產生威脅?”白玉京鱗蟒訝異道。
“既然是神通,肯定不能以常理對待。我雖然不能說出一二三四來,但直覺告訴我,那石像不簡單,甚至稱的上恐怖!尤其他最後那一句勾引,明顯是想讓我們去打他,而且有迷惑之音。定力差一點,都會着了他的道行!”李明喃喃說道。
被李明這一提,白玉京鱗蟒倒吸一口涼氣,渾身一陣冰冷,方纔若不是李明鎮壓着,她可是差點就要折回去抽那不知好歹的石像!
良久,白玉京鱗蟒小心地問道:“主人,你是不是太過小心了?也許那石像就是一尊欠揍的石像呢?”
“希望是我多心了吧。”李明喃喃說道,“好了,去別出看看,先不理那石像。等回頭碰到張道陵,問問他知不知道那石像,說不定他知道什麼的。”
“哦。”白玉京鱗蟒應道。
隨即,二人分開,繼續搜查起這片廢墟!
說是廢墟,只是因爲它不如往昔那般輝煌,其實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廢墟,也是草木旺盛,山石嶙峋。也不全是,至少半數以上是,也有一些是窮山惡水!
十日後,李明和白玉京鱗蟒碰頭,均是沒有找到其他奇特之處。
李明決定打道回府,等候兩個多月後與張道陵碰頭,前往那詭異的秘境!
白玉京鱗蟒心裡還掛念着那欠扁的石像,想回去找他算賬,給他點顏色看看。
但是,被李明鎮壓着,她也只能乖乖的跟着李明離開龍山廢墟!
出了龍山廢墟,行了六七日,李明和白玉京鱗蟒回到大興安嶺。
白玉京鱗蟒進了大山,李明回了小鎮。
臨別前,李明再三警告白玉京鱗蟒不許踏足龍山,更不允許重回那地下溶洞,找那石像麻煩!
白玉京鱗蟒心裡不服氣,但卻不敢忤逆李明的意思,只能乖乖地待在山中。
李明回到山腳下的鎮子,鎮子一如既往的平和安寧。
雖然現在是酷暑,但卻不那麼燥熱!
李明回到家中,譚小玲翹首以待,望眼欲穿多時。
只見她一臉憔悴,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此刻,見到李明回來,不由一愣,接着一下子撲到李明懷中,哽咽道:“你死哪去了?怎麼到現在纔回來?”
李明心頭一緊,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緊張地問道:“小玲,怎麼了?”
“思明,思明他……”譚小玲哽咽道。
“思明怎麼了?”李明頓如雷劈,緊張問道。
譚小玲一邊流着眼淚,一邊哽咽道:“五六天前,思明突然說手臂灼燒的疼,我便帶他取看醫生。但是,檢查了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手臂也看不出什麼異常。而就在兩天前,思明突然昏過去了,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還在醫院躺着。我是跟我哥回來拿換洗衣服,還有一些其他生活用品的,不然你回來家裡根本沒有人!”
“怎麼會這樣?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或者見到陌生人?還有,藥有沒有按時吃?”李明一連竄的問道。
“沒有啊,一切都很正常,一如既往的接送上學放學,也沒有接觸陌生人,藥也按時按量的喝。”譚小玲哽咽道。
“別哭,思明現在在哪家醫院?這就過去。”李明說道,他也是心急如焚,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可不能有什麼好歹!
這幾年,李明和譚小玲雖然聚少離多,但是夫妻生活卻不少。
可是,卻沒有再添個一男半女。
現在,國家已經全面放開二胎政策,譚母一心想再添個孩子,便催促着女兒抓緊。
可是,許久都不見起色。
最後還去了醫院,做了各方面檢查。
結果,兩個人都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就是偏偏懷不上!
李明也曾給譚小玲調配了一些補藥,自己也吃了,但依舊沒有成功。
對於二胎的事,李明已不抱太大的希望,只希望思明能快快樂樂的長大,然後爲他們李家開
枝散葉!
可是,現在譚思明卻是昏迷不醒。
若是有半點意外,李明都是要愧疚一身,無法原諒自己,是自己沒有照顧好這個唯一的兒子!
隨後,李明和譚小玲還有譚清江去了醫院。
車是李明開的,全程都在一百五十碼,空曠路段甚至飆出兩百碼。
可以說,李明已將車技詮釋到玲離盡致的地步!
要知道,他們走的可不是高速!
超速危險,既不對自己負責,更不對別人負責。
但是,李明心急如焚,一分都等不了。
而且,現在李明的意識已經能探查到稍遠一些的距離,兩三百米範圍內的東西都能探查到。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李明可謂是一臺人形雷達,能夠一定程度上規避危險!
一路疾馳,李明來到醫院。
停好車,李明直奔重病隔離區。
譚小玲緊隨其後,但根本跟不上李明的腳步。
而譚清江看起來則有些臉色慘白,手腳冰冷發抖,這可是市區阿!還有紅綠燈!
李明竟然一路這樣飆了過來,而且還飛車闖了兩個紅綠燈,簡直是在拿命開車阿!
不過,看李明的樣子,一切似乎都在掌握之中。
只是,譚清江還是很難接受。
這時,李明來到重症隔離區。
譚思明昏迷不醒,起初生理狀況還算正常,但是昨夜,突發異常,高燒不退,各項指標紊亂,心跳、脈搏都不正常,而且伴折咳嗽。
現在,醫生懷疑很可能是一種新型流感,正隔離觀察。
李明釋放出意識,搜查到兒子譚思明,直接向李明走去。
可是,這裡是重症隔離病房,一般人根本不讓進。
李明剛走進,便有醫生喝問道:“你是誰?你怎麼能進來?快出去!”請記住我們的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