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拿到了相機,雖然很想和寧輕雪溫存一晚上,可是寧輕雪也知道‘養顏丸’出事的這種事情,越早解決越好。她也很想留下葉默陪她,但是這種輕重她還是可以分出來的。
在葉默離開之前,虛月華已經帶人趕到了流蛇。對於流蛇現在的建設,葉默還是不着急的。只要有錢有人,至於怎麼建設,他倒是沒有多大的擔心。
虛月華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他相信在虛月華的帶領下,流蛇肯定是一天一個變化。最讓葉默擔心的倒不是流蛇的建設和‘洛月藥業’的發展,他相信在虛月華和寧輕雪的帶領下,這兩邊應該都沒有什麼問題。
最讓葉默擔心的卻是流蛇地皮的事情,這要涉及到盧瑟和越南兩國。如果要擴展流蛇的話,甚至還要從華夏購買地皮。
這裡可不是修真世界,雖然這裡也是拳頭大說話,可是畢竟還是有一些顧忌的。就是米國要打小拉克,也要穿着印有正義兩個字的褲衩。
如果在修真界,只要你有本事,就是將別人滅門了,也只會有人上門恭賀而已。修真界,沒有雪中送炭,只有落井下石。所以萬一盧瑟不同意,他葉默要動粗的話,就算是沒有正義的小褲衩,也要弄一個正義兩個字的小襯衫。
只是葉默雖然是從修真界過來,他一貫的作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如果不願意賣地給他,他難道還能打上門去不成?這不是葉默想要的。
不過葉默也清楚,流蛇這個地方如果不是他葉默在這裡開設了工廠,這裡就是一塊無人問津的地皮。盧瑟和越南兩國如果不想賣,肯定不是因爲這地皮有多珍貴,而是因爲想通過這裡弄到更大的好處。
葉默搖了搖頭,決定暫時不去想這些事情。放下自己心思的時候,葉默才發現他已經來到河封了。
到了河封,葉默除了要去河封遠家尋找證據外,還要去西童縣看看自己的同學施修。施修上次在自己的幫助下,已經被任命爲西童的副縣長了,雖然還是正科級別,但是那只是時間問題。
河封遠家,雖然在華夏的大家族裡面排不上名,但是在河封卻是地頭蛇,是最大的家族,沒有之一。可以說河封就是遠家的地盤,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河封對遠家怎麼樣。
葉默到了河封后,沒有去找李春生,雖然他知道李春生是河封市的常委副市長,但是他卻想看看這個李春生是不是說的和做的都一樣。他要知道施修是否已經在西童站穩了腳跟,而李春生是不是有支持施修。
雖然將施修弄到了西童,但是葉默知道官場上的事情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一步走錯,或者被人暗算,他施修的官路就會就此斷絕。這種事情葉默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到他,完全靠他自己了。最多隻能在施修混不下去的時候,讓他去流蛇而已。
想要打聽遠家住在什麼地方,實在是太簡單了,在河封可以不知道新來的市長叫什麼,但是絕對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遠家的。
‘遠北藥業集團’已經是河封的一面旗幟,亞洲第一醫藥企業啊。
‘遠北藥業集團’坐落在烏河湖畔,和別的公司不同的是,遠北藥業集團’的後面就是遠家住的地方,一個大莊園式的別墅。不但寬敞,而且豪華奢侈,裡面庭院小謝猶如古代大官的府邸一般。唯一的區別就是遠家的別墅比起那些大官的府邸更加的寬敞,或者說更加現代化一些。
葉默來到‘遠北藥業集團’的辦公樓‘遠北樓’,這是一棟三十八層高的辦公大樓,可以說從這大樓的氣勢上就可以看出遠家的氣勢。
事實上確實如此,遠智容當初爲了選址建造‘遠北樓’,幾乎請遍了整個華夏的風水師。
在集合衆多風水師的意見後,最後才敲定了在烏河湖畔建造了三十八層的‘遠北樓’,並且設下了風水大陣,以保遠氏集團永遠興旺。
‘遠北樓’建立後,果然沒有讓遠智容失望。‘遠北藥業集團’名聲越大,生意也越做越大,甚至在三年前研發出來了‘九心安口服液’,就這一種藥液,就讓遠北集團一躍成爲亞洲第一大醫藥企業,現在已經無人可以撼動‘遠北藥業集團的亞洲第一大醫藥企業地位。
這樣一個醫藥企業,可以說在國內是沒有一家同行願意去得罪的。交好都來不及,還有誰願意去得罪業內的龍頭老大?
可是偏偏有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企業,仗着有一個‘養顏丸’的名氣,不但不理‘遠北藥業集團’,而且還直接聲明和‘遠北藥業集團’對着幹。
對於‘洛月藥業’和‘遠北藥業集團’的對戰,很多的企業只是站在一邊看熱鬧而已。他們巴不得這兩家企業鬥起來。不過大多數人也知道,‘洛月藥業’雖然仗着兩種藥丸的逆天功效大大的出名,但是要和‘遠北藥業集團’相鬥,還是差的太遠了。
事實果然沒有出乎大家的預料,‘洛月藥業’才火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出現大問題了。‘養顏丸’出現了副作用,而且還可以讓人毀容,甚至危及生命。
對這種事情,醫藥行業內的人都三緘其口,很多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實又是另外一回事。也有很多人開始嘲笑‘洛月藥業’,區區一個暴發戶企業,就敢和‘遠北藥業集團’去鬥,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遠北藥業集團’之所以可以成爲亞洲藥業的老大,難道只是依靠了他們公司的那幾個拳頭產品嗎?‘洛月藥業’的管理階層也太幼稚了點,有的時候,你的產品優秀,不代表你就可以走的更遠。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是看不見摸不着的,但是卻起着決定性作用的。
葉默走進遠家豪華的客廳裡面的時候,遠家的客廳此時卻高朋滿座,大部分都是一些來聲援‘遠北藥業集團’的醫藥企業,還有遠家的一些高層,甚至還有一些河封的重要頭腦人物。
葉默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是肯定有很多都是和‘洛月藥業’還在合作的企業。葉默隱身進了遠智容的書房,他知道一般這些人談論一些機密事情的時候都喜歡在書房裡面。在遠智容的書房,葉默做坐了一些神識標記,然後又去會議室做了一些神識標記,這才離開了遠家別墅,他知道現在正是遠智容春風得意的時候。就算是他再不將‘洛月藥業’看在眼裡,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說出自己的陰謀來。
“遠董,如果我們華夏沒有你們的‘遠北藥業集團’撐着,這次‘洛月藥業’的事情就等於將我華夏醫藥行業的臉丟光了啊,丟人啊,實在是丟人。”一個肥胖無比的男子舉起一杯酒,一邊討好的對遠智容說道。
遠智容滿臉紅光的一笑,“哈哈,我們今天不討論別的公司,我‘遠北藥業集團’之所以可以走到今天,憑藉的就是信譽。靠坑蒙拐騙遲早會被人揪出來的,這只是害了老百姓而已。當然,牛市長對我們‘遠北藥業’的一貫支持,也是我們堅持爲民的動力。這一杯酒,我要敬牛市長。”
說完,遠智容端起酒杯對一名頭髮光了一半的中年男子舉起。
這中年男子立即說道:“遠董事長客氣了,我河封經濟可以保持持續上升,和‘遠北藥業集團’的支持是分不開的。一個大的醫藥企業是經過多少年的沉澱積累起來的,哪有那麼簡單說起來就起來了。只是可惜啊,我們的很多官員只是將眼前的即時利益放在首位,沒有考慮長期的發展,更沒有將老百姓的安危放在首位,唉……”
“我贊同牛市長的話,雖然我的話很是尖銳,但是李春生副市長剛到河封就要引進‘洛月藥業’。雖然李市長也是爲了河封的經濟發展,但是‘洛月藥業’我就感覺不大可靠,果然,這纔多長時間‘洛月藥業’就犯事了。”又有一名看起來很是正氣的中年男子插口說道。
牛市長此時卻端起酒杯說道:“老劉就是個直性子,今天是遠董事長的家宴,我們不談政事,來喝酒,喝酒。”
衆人端起酒杯,又是一干而淨,酒桌上的氣氛越發熱烈起來。
……
葉默找了一間酒吧,他的神識時刻注意着自己的神識標記,一旦有人觸動,他立即就會知道。他相信,今晚遠智容找了這麼多人來喝酒,肯定不是喝酒這麼簡單。而且這些人肯定都是遠智容的死黨,這酒喝完了就是談論事情的時候。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一名妖嬈的酒吧小姐走到葉默的座位上,嬌媚的問道。
“隨便。”葉默擺擺手說道。
“啊……”這小姐愣了一下,隨便?他們酒吧裡面各種各樣的酒有上百種之多,而且價格相差也太大,這隨便到底是什麼酒?國產還是進口?紅酒還是白酒?這不是爲難人嗎?
“你就來兩杯‘青葉青花酒’好了,這位客人的酒算在我的頭上。”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走到葉默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並且幫葉默點了一杯雞尾酒。
‘青葉青花酒’?葉默愣了一下,他有一株‘青葉青花草’,怎麼這酒的名字和自己的那株草這麼相似?相比之下眼前這個突兀找上來的少婦倒是次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