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月門裡所有的公共廁所全部清掃了一遍之後,月嘯就感覺毒氣入體,胃部傳來一陣陣作嘔的感覺。
“該死的月芸,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在牀上哀嚎。”月嘯在心裡惡狠狠的說道,同時面色不善的看着正靠近過來的月門弟子。
爲了防止月嘯逃走,月芸專門派遣了弟子,日夜不停的監管他,走過來的,就是自己的“監護人”。
“月遠師兄讓你去找你的那個朋友幫忙。”對方小聲說道。
很明顯,這個月門弟子是月遠的人,現在一提起月遠,月嘯心裡就充滿了氣憤,要不是他讓自己使壞,自己哪至於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可惜如今的他更加沒有了其他的選擇,自己已經被月芸踩到了泥土裡,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被踩到了廁所裡,想要翻身,就只能依靠月遠。
人總是有奴性的一面,月遠一連串的手段讓月嘯感到怨恨的同時,心裡竟然也出現了懼怕甚至是崇拜,想要翻身,只能死死的抱住月遠的大腿了。
不過讓月嘯不滿的是,月遠從來都只是給自己下達一個模棱兩可的命令,讓自己難以琢磨出他的真正的意圖。
很快,月嘯就偷偷的離開了月門,向着晁凱所在的一家地下賭場趕過去,似乎晁凱對於經營地下賭場有着一種特殊的偏愛,無論到了哪裡,他的產業都是地下賭場。
不過晁凱經營地下賭場,不單單是爲了獲取金錢,更重要的是增強自己手裡的勢力。
他的超能有限,只能夠輕易的控制住那些貪婪卑鄙的人羣,而來賭場裡的傢伙,哪個不是貪財之輩?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晁凱已經成功的掌控了三百多名賭徒,只要他一聲令下,這些傢伙肯定對他馬首是瞻。
“月嘯?我的朋友,你可是很久都沒有來過我這裡了。”晁凱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月嘯心裡不由暗自叫苦,自己怎麼這麼倒黴,被月遠和晁凱都抓住了致命的把柄,現在的自己只能成爲兩人手裡的玩具,被任意拿捏。
“我現在失勢了。”他頹廢的說道。
“我知道,你被派去打掃廁所了,實在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落魄到這個地步,不過也多虧了你的落魄,不然你還不會想起我這個朋友呢。”
晁凱的話讓月嘯暗自心驚,自己被責罰的事情昨天剛剛發生,晁凱現在就知道了消息,這就是說,在月門之中,肯定還有其他的弟子和他有勾結,自己和月遠之間的事情,會不會也已經被他知道了?
“說吧,我的朋友,你想要我怎麼幫助你?”
“我現在也沒有了主意。”月嘯無奈的說道,月遠只是讓他來找晁凱,卻沒有告訴他自己的意圖,月嘯哪裡敢胡說,生怕打亂了月遠的計劃。
“看來你現在還很迷茫呀,其實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得到掌門之位不是麼?如果你們的掌門、護法還有其他有資格成爲掌門的傢伙都死了的話,掌門的位置自然就是你的了。”
來到這裡之後,月嘯的心臟就不斷的受到一次次的打擊,晁凱實在太過瘋狂了,竟然想要將所有人都殺死。
不過此時的月嘯卻也有了其他的想法,這一做法的確十分瘋狂,可現在自己已經到了別無選擇的地步,月芸和李時羞辱他,讓他根本無法翻身。
月遠有將他控制起來,成爲了手裡的一枚棋子,這些人,都該死,對,他們不死的話,死得人就是自己了。
月嘯哪裡知道,晁凱此時已經偷偷的施展了自己心靈控制的超能,影響到了他的決定,在加上他心裡本來就有這個想法,兩人立刻一拍即合。
不過那些人各個都是高手,想要將他們全部除掉,也要花費一些心思才行。
回到月門之後,月嘯自然不會對月遠如實相告,只是告訴他,晁凱讓自己繼續忍耐潛伏之後,就老老實實的繼續打掃廁所了。
七月二十日是月門成立的日子,今天又恰逢月門成立三百年的時間,全門上下自然要好好的慶祝一番。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月門經過了幾次大的動盪早就已經奄奄一息了,現在遇到了這個大喜的日子,李時也想要好好的慶祝一番,沖沖晦氣。
可惜現在的月門經濟拮据,根本無力操辦起一場大型慶典。
好在李時雪中送炭,拿出了壹佰萬元,同時還告訴月嫺,這一次不要怕花錢,自己那裡還有積蓄,總之,一定要將整個慶典搞的熱熱鬧鬧。
月嘯似乎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竟然也出奇的大方,爲月門的慶典儀式拿出了幾十萬元資助,月芸也算是投桃報李,讓他可以停止掃廁所這份羞辱他的工作,轉而成爲了月嫺的副手,負責慶典的操辦。
整個月門如今都在一片喜氣洋洋之中,好熱鬧的月芸自然也坐不住,整天指手畫腳的對整個月門進行佈置。
不得不說,月芸的想象力的確十分豐富,在她的裝點之下,月門煥然一新,只可惜想要實現她的想法需要大量的金錢作爲支持。
看着因爲每天都因爲花錢無數而愁眉苦臉的月嫺,李時也只好再次追加投入。
“就,就是在那裡,弄上一個摩天輪。”月芸指着一片空地大聲說道。
聽到她的命令,月嫺立刻用目光像李時求助。
“這個掌門,這是我們月門的總部,不是遊樂場,要摩天輪做什麼?”
“好玩唄,客人們參加我們的清點,給他們弄一個摩天輪好好玩玩,多好呀。”
建設一個摩天輪肯定要花一大筆錢,在說,月門可是至尊九門之一,在總部弄出一個摩天輪來,還不被人笑話?
“掌門,你是不是想要玩摩天輪了?要是想的話,我們現在就去遊樂場吧。”
“好呀,這幾天實在太忙了,我正想着好好的放鬆一下呢。”月芸興奮的說道。
得到了她的同意,李時立刻迫不及待的帶着她離開了,讓月芸留在這裡,不知道又要相處什麼鬼主意,慶典的事還是交給月嫺這個會計算着花錢的女人吧。
李時之前就帶着月芸來過一次遊樂場,對於任何事情都充滿了好奇的月芸自然沒有在這裡玩夠,可一方掌門天天去遊樂場也實在太不雅觀了,要不是爲了避免月芸指手畫腳,李時纔不會帶着這個瘋丫頭來呢。
已進入到遊樂場之後,月芸立刻將慶典的事情拋到腦後,拉着李時坐起了過山車。
月芸的嗓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構造的,一連坐了六輪,月芸的尖叫聲讓坐在她身邊的了李時耳膜都感到疼痛。
可是月芸卻興致不減,非要做第七次。
“掌門呀,有一個遊戲,就是投擲飛鏢的,中了的話,還能夠得到獎品呢。”
聽到這個新奇的遊戲,月芸立刻丟到了過山車,讓李時帶着自己去大顯身手。
不過在路過打地鼠遊戲的時候,月芸的興趣就在一次轉移了,看着一次冒出頭來的地鼠,月芸蠻橫的將一個女孩推開,搶過她手裡的錘子砸了起來。
要不是李時及時給女孩一百元錢作爲補償的話,一場衝突恐怕就再次難以避免了。
“李時,快,去給我買冰淇淋。”
現在李時已經變成了全職保姆,得到掌門的命令後,只能乖乖離開。
不過月芸還真是不讓人省心,李時剛剛回來,就看到打地鼠這裡再次爆發了衝突。
月芸性子火爆,剛玩打地鼠的時候還充滿了興致,可在接連打了十多下都沒有砸中之後,她的火氣立刻上來了,十足全力對着一個地鼠砸下去。
修真之人力氣何其之大,一錘子下去,地鼠沒有砸到,反而將自己手裡的氣錘砸的粉碎,打地鼠的臺子上也被打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深坑。
看到這裡,老闆立刻氣憤的說道“喂,你是怎麼回事?把我的臺子都打壞了。”
“打壞了又怎麼樣?”看到還在不斷露頭的地鼠,月芸直接一隻手伸出去,快速將地鼠的頭抓住,猛一用力,就將地鼠從地洞裡抓出來。
氣憤之下的月芸根本不顧其他的事情,將地鼠丟到地上,踩得粉碎。
看到這裡,老闆的火氣自然也上來了。“你是來玩的還是來搗亂的?”
“我玩我的,管你什麼事情?”
“你要是好好玩,我肯定不會管,可是你分明就是來搞破壞的。”
月芸也懶得理會面前的男人,看到一旁的飛鏢之後,直接轉身離開。
打地鼠的老闆哪裡能讓她就這樣離開,“站住,你賠我的地鼠。”同時伸出手去拉月芸的胳膊。
月芸本來就刁鑽古怪,在加上現在心情不好,就用力掙脫。
她本來也沒有想要傷人,可惜她實力不弱,即使稍稍用力,普通人也承受不住。
一個踉蹌,打地鼠老闆直接摔倒在地,月芸的行爲立刻引起了公憤,紛紛指責月芸的無理。
“這是哪裡來的野丫頭,太沒有教養了。”
“就是,弄壞了東西還打人,保安都到哪裡去了。”
“道歉,不道歉的話我們就報警。”
圍觀羣衆不斷的指責讓月芸更加暴躁,原本想要道歉的月芸索性也不去理會倒在地上的老闆,蠻橫的推開人羣。
“站住,打了人就想走麼?”一個年輕人一把抓住她說道。
其實這個年輕人也不願意多管閒事,可是自己的女朋友就在一旁,他說什麼也都要展現一下自己的英雄氣概。
月芸看起來十分柔弱,又是一個女孩,自然應該好欺負,至於之前被打倒的老闆,他完全認爲是對方沒有自己站穩或者乾脆就是躺在地上故意耍賴。
“放手。”月芸冷冰冰的說道。
月芸性格開朗,見到誰都是笑臉相迎,可她如果語氣冰冷,就意味着自己即將爆發了。
“放手可以,不過要賠錢,還有道歉。”年輕人一邊說着,還一邊挪動手指。
“這個小丫頭的手臂還真是有手感呀。”他不由意淫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