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剩下一個元神了,還想着挑撥離間!我看你還往哪裡躲?”
就在衆人心中不斷遐想的時候,絨絨的聲音,從控制器裡傳了出來。
幾乎同時,龍天羽蒼老的聲音也跟着響起:
“尼瑪!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怎麼能打開人腦控制防火牆!我一秒鐘可以改變十二萬兆的計算!”
他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還有驚慌失措。
當然,用詞卻是衆人完全不懂的領域,讓袁雪霜七人,不明覺厲!
“呵呵呵,原來你已經衰弱到這幅鬼樣子了!竟然還想興風作浪!不是我說你,在林郎面前,就憑你,簡直就是個渣滓!他的神魂種子,都能秒殺你的元神!”
絨絨似乎發現了新大陸,聲音充滿了興奮,鄙夷,在飛碟內部不斷迴響。
“啊,這纔是真正的寶庫,我就說一個人類的文明,怎麼可能就是一點高科技。原來真正的東西,都被你藏起來了!給我拿過來!”
就在衆人愣神的時候,控制器裡,傳來了絨絨驚喜的聲音。
聽得出,它是真的得到了好東西,興奮的不得了。
“你竟然也是數據流?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數據流?莫非你是至聖神器的器靈?”
龍天羽元神的聲音,充滿了無助的意味,好像遇到了無法硬抗的東西。
能夠突破人腦防火牆的,只有擁有自主思考能力的器靈,否則根本不可能!
這是他的認知,即便是今天慘死,也不虧了!
他的一句話,讓林郎的眼睛,瞬間一亮!
一直以來,系統的來歷,他都諱莫如深,從沒有深究過。
一則因爲它在自己的腦海裡,有什麼想法,它最先知道。二則,它也從來沒有坑害過林郎。
儘管它給的任務坑爹,但總得來說,都是爲了他好!
尤其發放的獎勵,十分給力,現在他已經站到了人類的巔峰。
聽到元神提起,他忽然間也很想知道絨絨到底是什麼?
“呸!器靈我承認!可本少爺的主人,還沒成長起來,鬼知道我以前是什麼?你跑不了了,爲了活命,竟然與人工智腦同化,我該說你是傻子好呢,還是傻逼好呢!”
似乎穩操勝券,絨絨的聲音,變得十分張狂。
不僅僅是嘲諷,更加上謾罵,囂張得一塌糊塗!
站在飛碟中的袁雪霜八人,感覺大腦完全不夠用了,今天是他們的災難日嗎?
一連串不知名的打擊下來,出塵境高手的風範完全消失。
就如同什麼都不知道的懵懂孩子,頭暈目眩。
剛弄明白登峰境,大帝聖主,元神神馬的,還沒搞明白一秒鐘十二萬兆計算,又出來了至聖神器!
器靈又是什麼鬼?
一連串的超出他們認知的東西出現,人人傻眼。
就算再好的心理素質也一樣,根本擋不住,只剩呆愣愣的看着。
現在還能清醒的,也就林郎了。
畢竟這些東西,他能通過絨絨得到反饋,平時也多少有點接觸。
聽說系統可能是至聖神器的器靈,他的一顆心瞬間火熱。雙眼放射出了精芒,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的控制檯。
如果它真是器靈,那麼必定也有神器,會不會是一臺永存於天地間的電腦?
如果不是電腦,也必定是超越現在已知的任何寶物。
否則,上古至聖級的水息土,不會成爲獎勵,被林郎抽到。
水息土必定是存在系統當中的東西,才能被他得到。
想想系統可能存在更多這樣的好東西,林郎的心思活絡了。
“等等,別吞噬我!我可以給你們我所有的經驗,還可以帶你們去我的寶庫,甚至我可以簽署心靈死契!只要讓我活着,只要讓我活着就行!”
正在衆人沉思的時候,龍天羽元神的聲音,在飛碟內飄蕩!
聲音裡的驚恐與膽寒,任誰也能聽出,他真的害怕了!
而且聽話裡的意思,他還有很多幹貨,沒有說出來。甚至還有秘密寶庫之類的存在,必定儲存着多年來的好東西。
這些都讓人心熱,恨不得立刻拿在手裡。
然而,他只是一個元神,根本沒有對付的方法,拿什麼拿?
“小郎,農奴卡能不能行?”
袁雪霜直接心念傳音給林郎,眼神中帶着期盼。
顯然對與他所說的東西,她動心了。
強者的修行經驗,絕對是最無價的寶物,甚至遠超過有形的寶物。
“絨絨,能不能給他用農奴卡?他可是連精血都沒有!”
林郎心中也升起了火熱,真要是弄出一個登峰境強者農奴,簡直不要太兇殘!
到了西靈域,他還不是橫着走!
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收爲農奴,只能詢問絨絨。
“想收,也容易,等我逼他出去,讓他用真靈血。那樣的話,他可是最忠誠的影子了!想想我都興奮!”
“不過,這片天地和西靈域,根本不允許他這樣的生靈存在。出現恐怕會被天罰盯住,轉瞬間元神灰飛煙滅!”
絨絨雖然給了他一線希望,可同時也給了他極大的限制。
不能在現世界和西靈域中出現,那他的作用,可大打折扣!
本來最大的危機就在西靈域,結果一個超級打手,卻不能出現,那是什麼鬼?
可終究是個大高手,放在空間內,當個老師也是不錯的。
同意了絨絨的做法。
“幸運一號!我認輸了,我投降,我發下元神血誓,以後奉你爲主,別讓我灰飛煙滅!”
龍天羽哀求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過,真的是被逼無奈。
甚至連聽都沒聽過的什麼元神血誓都出來了,讓在場的人半信半疑。
實在是他剛剛各種腹黑,各種手段,耍的太溜了,讓人無法相信。
林郎卻是相信的,絨絨肯定是加大了吞噬力度,正在同化人工智能。
“我投降!真的投降!放過我吧!”
“幸運一號,放過我吧,真的放過我吧,別讓我死在這裡!”
“我給你做牛做馬!你放過我!”
龍天羽元神的哀求,聲音越來越低,似乎到了生命的盡頭。
“你求我家主人做什麼?他又不能爲我做主!這樣吧,只要你放開最後防禦,乖乖的跟我出去簽署農奴卡,我可以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