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春吉,你敢!”花野真衣的聲音從不遠處傳到李白的耳朵裡,讓李白心裡一驚。不是讓花野真衣頭也不回的跑麼,怎麼她又給折回來了?
看到花野真衣的出現,李白很是不解,可是此時的情況同樣不容李白多想,因爲就在這個時候,站在花野真衣面前的山口春吉,就是一掌朝着花野真衣劈去。
如果這一掌,山口春吉是朝着自己劈來的話,李白甚至連腳步都不會挪動一下,可是,此時山口春吉迎戰的,卻是花野真衣啊。要知道,花野真衣只有中忍的水平,而山口春吉的實力再差,也是有上忍的水準的。
剛出龍潭,又入虎穴,這用來描述花野真衣所遇到的情況,恐怕是再適合不過了,此時花野真衣雖然極力的在反抗着,可是依舊是被山口春吉一掌狠狠打飛。
而在花野真衣身邊的中島英樹,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山口春吉是如何出招的,自己的女朋友便是倒飛了出去,這讓中島英樹是又氣又急。
“山口春吉,老子和你拼了!”中島英樹撕心裂肺的喊着,把自己整個人都甩了起來,就是朝着山口春吉砸去。
可是,有的時候,打架也不只是有了蠻力就足夠的。
看着中島英樹如此愣頭青一般的樣子,山口春吉躲都沒躲,一腳擡起便是朝着飛來的中島英樹踹去,直直的踹在中島英樹的胸脯上,肋骨斷裂的聲音便是清脆的響起。
“山口春吉!”被打飛的花野真衣同樣着急了,又是掙扎着地上站起來,再次朝着山口春吉衝去。
卻是還沒有跑幾步,一道黑影便是出現在了花野真衣的面前,將她的去路擋住了。
“別衝動,先去看看他的傷勢怎麼樣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李白堵在花野真衣的面前,對花野真衣冷靜的說道。
花野真衣擡頭看了李白一眼,又是怨恨的看了山口春吉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山口春吉,想不到你還真的是賊心不死啊。”李白轉過身來,冷冷的看着山口春吉,之前爲什麼一直都沒有取掉山口春吉性命的原因,就是因爲李白覺得,山口春吉這個人死不死都是無關大局的。
可是讓李白想不到的是,李白不找山口春吉的麻煩,山口春吉反倒是自己帶着麻煩送上了門來,既然如此的話,李白自然也不會再次輕易的放過他。
“呵呵,李白,你不要以爲你有兩下子,就能夠爲所欲爲了,我剛剛教訓的,不過是我的組員罷了,你有什麼資格插手?”山口春吉死皮賴臉的看着李白,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李白冷冷看着山口春吉,就像是在看着一個傻叉:“首先,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他們受傷了,我自然要管,其次,你現在可以問問,他還承認自己是你們山口組的人嗎?有你這樣的爲了自己逃命,手下的命就不管不顧的組長,你的人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李白大聲呵斥着,而他的話傳到那些投降了的山口組組員的耳朵裡,他們看着山口春吉的眼神,也是變了變。
不過山口春吉卻似乎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冷聲一笑,又
是對李白說道:“你在這裡和我說話的時候,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你的朋友們快要陷入危險當中了嗎?”
李白神色一動,朝着花野真衣和中島英樹的方向看去,而就在他們的不遠處,幾個忍者竟是伺機而動,想要對花野真衣動手。
“蛇皇在此,我看誰敢亂動!”不曾想李白竟是沒有感到一點兒的慌張,那暗紅色的令牌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中,高高舉起,對着那幾個忍者喊道。
而看到李白手中的令牌,那幾名忍者果然停下來腳步,看向李白的方向便是躬身行禮。
現在在忍者們的眼中,李白已經變成了他們的領導,領導說不讓再找花野真衣的麻煩了,他們又哪裡有那個膽量。
一旁的一名懸空看到這一幕,臉上一喜,李白這麼做,貌似也已經認可了自己的身份。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是讓一名懸空無奈的認識到,他自己好像真的是想太多了。
“想不到這東西還真的挺管用的。”李白將令牌收回乾坤戒指,輕笑着對山口春吉說道,而就在山口春吉愣神的時候,李白似乎也不打算再給山口春吉什麼狡辯的機會,直接便是暴起,將山口春吉當成衆人的面殺死在當場。
“這讓就公平了嘛,忍者組織的頭頭死了,你也下去陪葬就對了。”李白拍拍手,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緊接着,轉身就是朝着花野真衣的方向走去。
儘管一名懸空一直在“蛇皇蛇皇”的叫個不停,李白也是再也沒有看過他們一眼。
“中島英樹怎麼樣了?”李白衝到花野真衣的身邊問道,花野真衣的表情卻很是難看。
“他的肋骨斷了,還好像扎到了肺泡,再不接受治療的話,最多隻能堅持半個小時的時間了。”花野真衣堅強的對李白說着,雖然表情着急,但是卻手足無措。
李白皺了皺眉頭,一抹銀色星辰之力便是鑽入了中島英樹的體內,暫時護住了中島英樹的肺部。
“我們快走,去醫院治療。”李白將中島英樹抱了起來,卻是轉身朝着一名懸空走去了,“給我準備一架直升飛機,現在就要出發!”
一名懸空愣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迴應李白。
看李白的樣子,他是根本不想接管忍者組織,但是卻在這裡對他們吆五喝六的,讓一名懸空雖然很是不爽,卻並不敢反抗。
畢竟,李白現在說到底,還是他們的領導。
直升機很快便是準備好,李白抱着中島英樹,田林和花野真衣帶着蠟筆小新快速的坐在直升機上,螺旋槳捲起陣陣風浪,然後朝着東京市的方向而去。
“八嘎,我這到底是做了些什麼?!”一名懸空狠狠的揮舞了一下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而此時,所有的忍者們卻是同時問了一名懸空一個問題,李白,到底還會回來嗎?
“他當然不會回來了!”一名懸空多麼想把這個回答直接說出來,但是,爲了忍者們的安定,一名懸空還是選擇了一個委婉的答案。
“我們等他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個月之後,他還是沒有回來,我便暫時接任他的位置。”一名懸空說
道,而因爲木下藤吉郎之前對他的培養,一名懸空這麼說,並沒有任何人的反對。
在富士山的山腳下,一羣慕名而來的遊客們還在爲了富士山忽然的關閉也與工作人員吵個不停,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之前風景如畫的富士山上,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發生了怎麼樣的戰鬥,用血流成河這個成語,恐怕都不能準確的描述出現在的情況了。
一架直升機高高的飛在他們的頭頂上,幾雙眼睛從上面看下來,已經沒有了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候的那種感覺。
再見了,富士山。衆人心裡都是這樣說道。
“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啊,來到倭國,也快要兩個月的時間了吧。”李白收回自己的目光,喃喃說道。
坐在李白身邊的田林不停的點着頭:“是啊師傅,我們就應該在救回小曦的時候就離開倭國了,要不然的話,哪裡還有今天的這些麻煩事。”不過,想了想,田林又是說道,“不過還是值得的,要不然師傅你也不會把那條蛇抓起來當小弟了。”
李白沒有說話,只是把那暗紅色的令牌再次拿了出來,放在手心裡看着,令牌上,八歧大蛇的身影顯得很是虛弱,好像那令牌上的圖案就是在反應八歧大蛇的實際情況一般。
“不會吧,師傅,你要現在把那條蛇弄出來?”田林驚恐的看着李白,如果八歧大蛇此時現身的話,整架飛機可都是要機毀人亡的啊!
李白搖了搖頭,心裡卻是暗暗召喚了一下,而就像他所猜測的那樣,八歧大蛇很快回復他,它需要再休息至少半個月的時間,才能被召喚。
“沒事了,我們回到東京以後,就回家吧,好想吃一次火鍋啊,都這麼長時間沒有吃過了。”李白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田林一點兒都不給李白留面子的哈哈大笑。
在一旁照看着中島英樹的花野真衣在這個時候忽然擡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看着李白:“你們,真的要離開倭國了嗎?”語氣之中,似乎有點兒不捨。
李白點點頭,腦海之中忽然便是回到了他們來到倭國的第二天,被花野真衣偷走錢包的那一刻,而之後的事情又像是電影一般的閃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短短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花野真衣和他們之間發生的故事,單說精彩程度的話,恐怕要比很多人一輩子都要精彩了。
“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小忙啊,我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浪費你們多少時間了。”花野真衣語氣弱弱的問道,看着李白。
李白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什麼事情呢?”
似乎有些難以啓齒,不過花野真衣在再三的掙扎下,還是把自己的問題說出了口:“那個,我和中島英樹之前就已經商量過了,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準備不再和這些東西再有任何的糾葛,我們準備開一個小小的咖啡館什麼的。”
說到這裡,花野真衣頓了頓,又是繼續刀:“只是想要開咖啡館的話,需要開店的主人不能有任何的黑歷史,可是我和中島英樹都有,所以,一直都沒能做成。”
李白“嗯”了一聲,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會有多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