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混蛋!”袁飛就如同一頭被激怒了的公牛,猛然出了一聲怒吼。
燕南飛和燕南昭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來,一雙眼睛佈滿了赤紅色的殺機。
如果此時要是有個真選組的人站在他們面前,只怕眨眼間的工夫,就會被他們撕成碎片。
“真選組!如此欺辱我華夏人,我閃電幫如何能容得下你!?”袁飛捏緊了拳頭,仰天吼道。
“楊剛,島國政府爲什麼會袒護,甚至是支持這種荒唐的舉動?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們的國家,向他們追責嗎?”燕南飛怒聲問道。
楊剛苦笑了一聲,回答道:“這其中的原因無非就兩條兒。一來,真選組在島國的勢力過於龐大,島國政府中的不少高層官員都和真選組的人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島國的統治者不想因爲這樣的小事得罪真選組,進而威脅到他們的統治,以及島國社會的安定。二來,因爲華夏出租車司機,肯吃苦,善經營,對島國本國的出租車司機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島國政府早就在想辦法打壓華夏出租車司機,扶持島國本土出租車司機,只是不敢做的明目張膽,真選組的舉動,無疑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所以他們纔會暗中支持。
“好啊!島國政府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這次,我一定要讓他們後悔從孃胎裡生出來!”袁飛無比氣惱的沉聲喝道。
“楊剛,那你爲什麼又要放着近道不走,卻要繞道。難道這也是真選組的混賬規定?”燕南飛冷冷的問道。
楊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真選組的總部便在前面的那條街道上。
真選組規定,任何華夏出租車不準出現這條街道上,若是出現,輕則毒打一頓,重則車毀人亡!每當跑到這裡,華夏的出租車司機,是都要繞道走的。如果遇到心善的島國客人,那還好說,減免點兒車費,便可以了。可要是遇到難纏的島國客人揚手就打,反正這裡距離真選組的地盤兒很近,即便是華夏出租車司機捱了打,也只能乖乖忍受,不敢還手。若是將真選組的人招惹了過來,那就不光是捱打那麼簡單了。
“我擦!”袁飛被徹底的激怒了,一指前面,喝道:“楊剛,今天你要是敢繞道的話,我就把你從車裡扔出去!就這條路,給我照直開!
“飛哥,這一”楊剛顯得有些爲灌黔顯然是被真選組給禍害怕了。
“有我在你怕個毛兒!只管往前開,我倒要看看真選組的人是不是長着翅膀的鳥兒人,否則怎麼敢這麼囂張!”袁飛怒聲罵道。
“哼哼一就算他們真的長了翅膀,那隻不過是隻挨宰的雞罷了!楊剛,聽袁飛的,照直了開!”燕南飛搓了搓拳頭,冷喝了一聲說道。
“叮鈴鈴一”燕南飛口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燕南飛接通,電話裡傳來金燕的聲音“二少爺,出租車司機們說前面那條路是什麼真選組的地盤兒,他們不敢走,要繞道,怎麼辦?”
“繞個屁道!你告訴他們,讓他們跟着我們這輛車,直行!別說是真選組的地盤兒,就算是
閻不爺的閻王殿,我們也照走不誤!”說完,燕南飛重重的掛斷了電話,衝着楊剛喝道:“開車!
楊剛此時算是看出來了,燕南飛,燕南昭,袁飛三人,不光是大人物,而且還是脾氣不怎麼好的大人物!剛好,回想起這三年來所受的小島國兒的氣,楊剛心一橫,動了車子。
“楊剛,速度放慢,不停的按喇叭!我要讓所有島國矮蘿蔔頭都知道,大爺我不但要走這條街,而且還要走的大搖大擺,彪悍跋馗!”袁飛臉色鐵青的說道。
“好!”也許是受到了袁飛霸氣的感染,楊剛一陣熱血沸騰,重重的,長長的按響了喇叭,尖銳的鳴笛聲,直傳遍了大街的角角落落。
原本寂靜的街道,頓時被這一陣銳利的鳴笛聲所打破,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其中幾個眼尖機靈的,見到出租車上的東亞病夫標識,無不面色大變,紛紛走避。那模樣看來是生怕一會兒有血濺到他們的身上。
說實話,楊剛此時十分的緊張,緊張的渾身都在打哆嗦。如果不是身後坐着袁飛,燕家兄弟,他此時說不定已經落荒而逃了。
鬆菊秀美是島國人,顯然知道這裡的規矩,看到楊剛的行徑,也是嚇得變了臉色。嬌軀不停的打着顫。
喇叭聲戛然而止,街道重回平靜,袁飛一皺眉頭,看向楊剛,沉聲問道:“怎麼回事兒?”
楊剛用顫抖着手指指了指他們的不遠處,說道:“那裡二那裡一”
袁飛轉眼望去,只見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座建築物前,幾個身穿島國空手道服的魁梧男人,正在衝着他們指指點點。隨後一個人匆匆的轉身折回了空手道館另外幾個人則罵罵咧咧,搖搖晃晃的向着他們這邊兒靠了過來。
“三位大哥,那裡一那裡就是真選組的總部-尚武空手道館。”楊剛的嗓音顫的喃喃說道。
“哼哼一空手道是什麼東西?那種娘娘腔的武功,也好意思開武館?今天,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真正的華夏功夫!”袁飛一邊揉搓着拳頭,一邊冷冷的說道。
燕南飛正要對袁飛的豪氣讚一聲好,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還是後面車中金燕打來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怎麼了?”
“少爺,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爲什麼我們的出租車司機都十分害怕,都要棄車逃跑了!”金燕滿是不解的問道。
雖然是在島國,那也要照顧華夏人的生意,不能便宜了島國人。本着這一原則,燕南飛他們拒絕了十幾個熱情洋溢,滿臉媚笑的島國出租車司機,硬是湊齊了一個華夏出租車隊,這才離開了機場。和楊剛一樣,後面車裡的出租車司機都知道這裡的規矩,心中害怕那是理所應當的。
燕南飛沉聲道:“把他們給我把住了,一個也不準走!讓他們給我拿出點華夏男人的骨氣來,不要被島國矮蘿蔔頭給看扁了!”說完便重重的掛上了電話。
而此時,幾個尚武空手道館的館員已經逼近了楊剛的出租車。一個個凶神惡煞,眼冒寒光,好像要活吃了楊剛似的。這些真選組的打手,
出手最是兇狠,尤其是對華夏人,輕則致殘,重則斃命,下手絕不留情,楊剛此時嚇得連呼吸都要屏住了。
砰砰砰!一個島國人重重的拍響了駕駛室的車窗玻璃,楊剛渾身顫抖的搖下了車窗玻璃。
“八嘎!”車窗玻璃一搖下來,一雙蒲扇似的大手,便伸了進來,一把揪住了楊剛的衣領。用力便要將楊剛從車裡給拽出來。此時另外一隻大手,斜刺裡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島國人立即將兇狠的目光瞪向了袁飛,怒氣衝衝的吼道:“放手!”
袁飛根本就聽不懂島國話,即便是聽懂了,也懶得理會他,冷笑了一聲,手上猛然一用力,只聽咔嚓的一聲脆響傳來,那島國人的手腕骨頭硬是被袁飛這一握你握的粉碎。骨頭渣子穿透皮膚,白森森的露了出來,看起來,十分的嚇人!那島國人做夢也沒想到,袁飛出手比他還要狠十倍,喉嚨中頓時出了陣陣宛如殺豬般的慘叫,握着手腕,不停的在地上蹦着,跳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在‘跳大神兒,呢。
輕鬆的廢了這個島國佬兒,袁飛推開車門,大踏步的走了出來,無視剩下幾個島國矮蘿蔔頭的憤怒,一臉冷曬。其實,袁飛很想指着他們的鼻子,將他們罵的體無完膚,可是一想自己不會說島國話,而這些小島國兒也多半聽不懂字正腔圓的華夏話,只能將滿腹的怒罵,換算成了雙眼中無盡的輕蔑。
不過雖然只是無聲的輕蔑,但是依舊取得了奇佳的效果,這幾個小島國兒一個個無不被氣得七竅生煙,三魂斷絕,同時忍不住向袁飛遞出了拳。
袁飛等得就是這一刻,見幾人出手,頓時大喜,毫不遲疑,迎着對方的拳頭便衝了上去。砰砰砰!啪啪啪!只是學了一點兒空手道皮毛的他們,如何會是袁飛的對手,還沒幾下,就被袁飛打的鼻青臉腫,骨斷筋折,一個個在地上宛如受傷野狗般的嚎叫,翻滾着。
“漂亮!”燕南飛喝了一聲彩,和燕南昭一起從出租車裡鑽了出來。看到一個小島國不小心的滾到了他的腳下,順勢一腳,將其踢的翻滾着,飛出了十幾步。
三人無視小島國兒的慘叫哀號,放肆的大笑不停。那種豪情,直彷彿一把無形的大火,將楊剛身體裡的血液都灼燒的沸騰了起來。渾身顫抖,只是不再是因爲恐懼,而是因爲酣暢淋漓的揚眉吐氣。
而此時,尚武空手道館中,猶如洪水般的涌出了大批的空手道學員,其中不少手裡還拿着各種各樣的傢伙,在一個身穿黑色空手道服人的帶領下,快步匆匆的走了過來。
坐在後面三輛車上的十二飛燕見狀,不用燕南飛盼咐,紛紛打開車門躥了下來,機曾節站到燕南飛三人的身後。
“怎麼回事兒?”身穿黑色空手道服的島國男人走近,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自己熟悉的面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嘴裡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凡是躺在地上的,雖然性命是無憂,但無一例外的全都殘廢了。要麼是被折斷了手腕,要麼是被打斷了腿骨,全都是無法癒合的永久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