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寶兒姐是生命值不足,我倒是可以想辦法補上,但寶兒姐修煉禁術的後遺症偏偏是生命力所剩無多……”說到這裡,趙昀不由沉默下來。
郭老三和郭老四嘆息一聲,紛紛暗道果然如此。
對張寶寶的情況,他們自然比趙昀還要了解許多,也正因如此,才知曉這後遺症到底有多麼難治,幾年來,就算他們發動部門的力量,也沒能將其治好,甚至都沒有絲毫的好轉,最終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問天大會上。
“你們一個個這個樣子幹什麼?”張寶寶依舊往自己嘴中塞着零食,看三人沉默不語,便滿是不解道:“發生什麼事了?”
“……”三人對視一眼,而後同時露出笑容:“沒事。”
“哦!”張寶寶也不追究,依舊吃着自己手中的零食。然而趙昀三人都明白對方雖然都在笑,但笑容下卻藏着深深的無奈。
“問天大會……”趙昀握緊拳頭,心中喃喃着:“這第一名,我一定要拿下。到時候得到續命丹就能增加你十年壽命,十年……十年時間,我一定可以找到救你的辦法!”
接着,幾人閒聊了一會兒,但大多都是郭老三和郭老四交代關於問天大會的事,趙昀笑着點頭,秦璐乖巧站在他身後。至於肖薛生和張寶寶……兩人都蹲在一旁毫無形象的吃零食,甚至還比拼看誰吃的更快!
半晌後,郭老三等三人告辭而去,畢竟他們對分部來說都極爲重要,今天出來大半日,已經有些不合規矩,還得快些趕回去。
路途中,郭老四突然咬牙道:“特麼的,那小子……”
“咋了?”郭老三不明白老四爲何突然咬牙切齒。
“你沒看見他背後跟着那個女人嗎?漂亮性感的不像話!”郭老四瞪眼:“還對他服服帖帖的,你說他運氣咋就這麼好?”
“這就算了,連咱們寶寶都對他有意思,我不服啊!”
“額……”郭老三仔細一想,面色瞬間一變。
特麼的,好像是這麼回事兒啊!有那麼一個大美女乖乖聽話隨時陪着就算了,連寶寶都對他有意思,他運氣咋就這麼好呢?我也不服啊!
他們與寶寶相識多年,寶寶單純、可愛、直爽的性格讓他們打心底裡憐惜,絕美的容顏和身材更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爲之心動,他與郭老四自然也是‘芳心暗許’的。
但卻沒想到,看起來最終會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趙昀“摘了桃子”,此時此刻,郭老三的心情,彷彿就像是自己養了好久的大白菜,突然被豬拱了……
郭老三正準備將這話說出之時,卻見跟在後面的張寶寶不聲不響取出大鐵鍬,而後……哐!
一大鐵鍬砸在郭老四腦門上,郭老四瞬間眼冒金星,原地晃悠了幾下,噗通一聲摔到在地,張寶寶卻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往分部走去。
“咕咚……”郭老三艱難的嚥着唾沫,不由小聲嘀咕:“還好我沒說出來……”
郭老四僅僅說了一句就被拍成這樣,如果自己把心裡想的話說出來,還不得被張寶寶活埋了?
郭老三脖子一縮,用異能控制着郭老四漂浮在空中,跟在張寶寶身後,嘴巴緊閉。
他們幾人走後,趙昀終於有了空閒時間,此處位於寫字樓樓頂,雖然周圍地面喪屍仍有數十萬,但只要不搞出太大的動靜還是頗爲安全的。
是以趙昀也沒急着離開,隨意從一間早已空無一人的房間中搬上來一張沙發,與秦璐一同毫無形象的坐在上面,同時拿出郭老三等人交給自己的包裹。
這包裹是一個小布袋,小布袋約莫拳頭大小,青黑色,輕輕一晃還叮叮作響,彷彿裡面有些鑽石一般。
“不至於吧?”趙昀瞪眼,自己拼死拼活完成任務,讓研究員們活着回去,莫非郭老三等人就給自己帶來一袋兒鑽石?
若是在末日之前有這麼一袋兒磚石,趙昀恐怕睡着都會笑醒,但如今早已世界末日,要磚石有個求用?
“應該不會這麼坑纔是……”趙昀緩緩打開小布袋,入目所見的,乃是三塊透明的晶體。這晶體約莫手指長短,寸許寬,呈淡淡的血紅色。
“這是什麼玩意兒,血磚?”趙昀取出一塊細細查看,卻並未看出什麼名堂:“不是說好論功行賞,功勞大的有提升實力的玩意兒嗎?給我血磚有個求用,更何況血磚貌似也不長這樣吧?”
看不出名堂,趙昀極爲‘機智’的選擇通過系統查看。
雙倍經驗結晶:使用後,一天內擊殺敵方獲得的經驗值變成雙倍。
“原來是雙倍經驗結晶……”趙昀瞬間瞭然,dnf中也有類似的物品,叫做雙倍經驗藥水,只不過持續時間大多是半個小時。
“不對呀……”趙昀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們雖然知道我是系統宿主,但怎麼知道這玩意兒是雙倍經驗結晶的?”
趙昀卻不知,這東西在異能界也大有名堂,名爲異能血晶,不知如何產生的,但數量極爲稀少,很是稀少,每一塊價值都不低。
異能者佩戴異能血晶,修行速度會比正常情況下快出許多。郭老三想着異能血晶應該對趙昀也有作用,是以便將異能血晶當做任務獎勵給了趙昀。
但趙昀卻不明白這一切,還以爲郭老三等人有其他辦法知曉這玩意兒對系統宿主有用:“看來,部門的人不可小覷啊……”
突然,趙昀面色一變:“天啊……我的經驗!”
趙昀一頓捶胸頓足、懊悔不已:“我爲什麼不晚一些再殺魔化狂蟒,雙倍……一千兩百萬經驗啊!”
“多一千兩百萬經驗,我就算不到30級也差不多,好心痛……好心痛……”
“哪怕是晚半個小時也好,只要晚半個小時,我現在應該都已經三十級了!”
但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任憑趙昀如何後悔,那一千兩百萬經驗也不可能補回來,讓趙昀暗自傷神卻又沒有任何辦法,不由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