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龍飛,竟然是在裡面搞鬼,不敢光明正當,盡在背後偷襲,不出來,我就你出來!”畢鳳仙一時找不到說辭,只有把氣出到龍飛身上,當即來到火焰便,袖子一揮意圖收攏這些三昧真火,不想她的衣袖剛剛接觸到三昧真火,突然衣袖點燃了起來。
火苗子隨即照着攻擊過來,磅礴的熱力迅疾掀開,把她彈了出去,似乎很討厭她這般做。畢鳳仙冷哼一聲,當即掐着法訣,一道道凝氣凝聚而成的飛劍朝着裡面疾馳而去。
華夢當即上前,然後脫下自己的袍子,然後迅疾的給依然舞動的師傅披上,龍飛突然打了個響指,隨即一招手,寇白雲身上多了一套精美的衣服,手拍了三下,寇白雲才清醒過來。
龍飛破去了幻陣後,眼睛看着寇白雲,笑道:“你輸了!是不是把實現你的諾言!”清醒過來的寇白雲還不知道什麼事情,疑惑的看向了比風向,不解道:“剛纔差點就可以殺了他,爲什麼是輸了,師傅我不服。明明是他輸了!”
寇白雲有些委屈,畢鳳仙點頭,她心裡有好多的疑惑,不想畢鳳仙嘆道:“白雲,你剛纔不是在比武,而是中了這奸猾小子的幻陣,你剛纔以爲是在比武,其實那些都是幻象,他就在你身邊不願看你一個人表演,他若要殺你,揮揮手便可做到,所以你輸了。”
畢鳳仙說到這裡,心裡狠狠的吸了口氣,震驚龍飛竟然懂得這種幻陣,就是幻陣宗也沒有這麼厲害的陣法,竟然可以讓人迷失心智,在內心世界中構建了一個比武的世界,操控她人的靈智和思想,太可怕了。
難怪他會說,修爲高者不一定能贏,修爲低者不一定輸。便是她進入幻陣她也沒有這個把握破除,不甘心,畢鳳仙現在後悔她們的自大而無視龍飛此人,現在想起來,很可笑,她們竟然輕視了龍飛個人的實力,其實她們對龍飛修煉了什麼,到底有多少秘密,多少看家本來都一無所知。
現在龍飛只不過是稍微利用一套幻陣便輕易解決了一個高於他的化神期高手,她不想打擊自己這個徒兒,難道那種羞恥於言的話也說出來嘛!這個決定龍飛給了她,甚至還爲寇白雲打了個障眼法,讓至今都不知道她剛纔做出的動作是多麼丟人,多麼羞人。
龍飛好像剛纔一場精彩表演並沒有取到多大的興趣,反而像是看來一場香豔的電影,道:“剛纔白雲姑娘的表演不錯,若是有機會我們可以好好的比試一場,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哈哈哈……”
笑着離開,經過華夢身邊,在華夢的小臉蛋上捏了一下,道:“不錯,真聰明的一個女人。”然後不再理會後面畢鳳仙等女,至於剛纔發生的事情,還是讓畢鳳仙這個女人去解釋好了。
解不解釋跟他沒有一點關係,樓着李寶兒道:“寶兒,人家的肚兜你也喜歡,還給人家吧!人家裡面是真空,要地話,等後哥哥多給你煉製一些,這種次品貨色你也喜歡。”
瞧着龍家離開後院,沒有理會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的畢鳳仙等女,心裡滿不是滋味,而華夢手中卻拿着李寶兒扔過來的紅肚兜,呆呆的想着剛纔發生的一切。
作爲一個五劫散仙,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化神期而作弄於前。她也想也不是滋味,便是自己的徒兒還是夢中般,不知道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越想越生氣,顧喜月露出一絲苦笑,曾經的她何曾有過這般委屈。若是說出自己的心裡的憋屈,那股羞辱,滋味比寇白雲還要更加痛苦。
然而,她無法深處哪怕一絲反抗的心,便是腦子裡如何恨龍飛,卻沒有做出那種反抗的行動,這是一種最爲屈辱,最爲痛苦的折磨。
她們不知道,像這種血祭爲奴一類,*也是一樣被龍飛這般血祭。同樣是恨,不甘中的無力感。這就是血奴的命運,他給了你思想,給你自由,沒有成爲一個木偶。
傀儡也許會更加痛苦,她們比起那些獸奴還更加不如,至少那些沒有更龍飛有這任何的仇恨和恩怨,反而得到了很多。血統的淨化,龍飛唯一比較無情的血祭便是*和顧喜月兩女都是另一種血奴的血祭之法,謂之懲罰之奴契約。
顧喜月的痛苦源於她的驕傲,她的修爲,蚍蜉撼樹便是這樣的心境,蚍蜉把大樹打倒了。龍飛是蚍蜉,她是大樹,她眼中的小人物卻輕易的大敗了她。
龍飛修爲的的確確是在化神期,在跟她較量的時候也才渡劫期,就是那個修爲便可以做到打她一悶棍。用龍飛的話說這叫板磚,扮豬吃虎。
寇白雲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師傅等人,心裡不解,看大家的架勢似乎對她很不滿意,她也不知道爲何敗了,明明是龍飛快要被她擊敗,龍飛是她見過一個化神期初期便可以跟一個化神中期的高手較量而遲遲不敗的一個。
“師傅,爲何你們臉色這麼難看,明明徒兒就要戰敗龍飛。可是你們爲何要承認我們敗了,這場比試至少一個平局啊。”寇白雲委屈的看着師傅,她不理解師傅爲何要這麼做,要制止她殺了龍飛。
龍飛這個傢伙真的很可惡,竟然在言語上羞辱她,從小到大,從未沒有遭受過這番恥辱,被人擠兌和辱罵。那個小滾蛋簡直就是一個一張臭嘴巴子,比烏鴉嘴還要令人討厭。
畢鳳仙爆發了,這個傻徒兒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惱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怒喝道:“你還好一說你打敗了他,你不知道剛纔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還有臉,竟然被人家引入到了幻陣中,你知不知道,剛纔你在做什麼,我們隱閣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說到這裡,冷哼一聲,畢鳳仙大聲呵斥:“你知不知道你那是在比武,在眼中的龍飛是一根木柱子,你知不知道。你跳起了世俗中那些世家子弟們最喜歡看的脫衣舞,而且還是裸奔,你毫無保留的把自己身上如何一個地方都讓龍飛那個小惡棍瞧光了,春光外泄不說,你竟然還說你贏了。你自己好好問問華夢,讓給你說,我都沒有臉給你解說剛纔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寇白雲滿臉震驚的看着師傅,她從來沒有看到師傅對她發這麼大的火氣,這次隱閣在龍家人面前的臉都丟盡,師祖成了人家龍家的人了,自己的徒兒看來又要被龍飛欺騙到了龍府,隱閣的希望都完全毀在了龍家。
隱閣還是有什麼臉面,讓人家像看一個舞女在舞廳中供給衆人欣賞,修真界中的頂級門派,竟然被一個興起來的家族給羞辱成這樣,便是她們這些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神仙中人還一無所知,直到那一個修真者作爲舞女來看戲。
她要是不阻止,怕是寇白雲的身子都讓龍飛吃幹抹淨,然後自己的徒兒還得說龍飛好。賣了自己的身子還得幫人家數錢,隱閣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顧喜月看到畢鳳仙要發狂的態勢,忽然出聲喝道:“好了!其實白雲遭受的恥辱還沒有爲師痛苦,你們不會明白爲止遭到的痛苦是她的百倍,有氣無所發。只要他願意,我什麼都得聽他的,我被龍飛算計做她的奴婢,奴隸你們知不知道,他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可怕的魔鬼。”
寇白雲聽完華夢給她的解釋後,臉色蒼白無比,隨即感到身體涼颼颼的,胸前也是空撓撓的,才明白一切都是真的,她被龍飛給坑了,自己還沒臉沒皮的說自己快要贏了,是啊,是快要被龍飛給吃了還差不多。
隨後又聽到師祖的話,衆人都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顧喜月,她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竟然連師門中超級高手都着了龍飛的道。
“師傅,那你爲什麼不反抗?”畢鳳仙氣喘吁吁的看着師傅,憑藉現在師傅的能力,可以反擊啊,龍飛又沒有對她做什麼?
“反抗?”顧喜月露出了一絲苦澀,眼淚流淌了出來,哽咽道:“我能反抗我早已經反抗了,他就是一個魔鬼。我已經被他血祭爲奴了,一種非常可怕的契約,你可以擁有自主的權力,自己的思想,除了不能抗拒主人下達的任務,不能危害主人身邊的人,一切都和平常女人一樣。我根本就沒有哪怕一絲殺了主人的心思和衝動,這纔是最爲可怕的一種血祭術。”
衆女渾身打了個哆嗦,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顧喜月永遠也無法返回到隱閣中去。畢鳳仙不信世上還有這種逆天的東西存在,天道難道允許這樣的東西存在嗎?
“你們知道龍家血奴的標誌是什麼嗎?就是主死奴亡,奴亡主不死。一日爲奴,終身爲奴,永遠都可以解除的契約,除非自己的主人死,然後隨着魂消魄散,這就是血奴的命運。不能反抗自己的主人,主人喜歡你做什麼,那麼你就得做什麼,沒有任何的抗拒之力,我感覺我的靈魂中被一道枷鎖所禁錮,不能背叛的枷鎖,他的靈魂恐怖到了極致。我們在被血祭爲奴的時候,都要奉獻出一般的靈魂之力貢獻給主人,隨後主人便返回一道契約之魂融入到你的靈魂中,不可抗拒的靈魂力,靈魂在生命體的本源,連本源都被操控了,你能反抗嗎?”
“師傅,你就沒有想過破除嗎?”
“破除!”顧喜月悽然道:“我也想過,也試圖這麼做過,可是你們知道嗎?每當我的靈魂力增長一份,那麼拿到禁錮你靈魂中的靈魂力同樣在增長,這就是讓你感到可怕的地方,若是他契約靈魂不會增長我倒是有機會可以破除掉這種令人恐懼而膽寒的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