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現在算是見識到真正的高手,能把心中的所想所思完全演繹給聽衆,這太不可思議。”林青霜從來沒有這麼深切的感受過,琴可以這麼彈。
且她還隱隱覺得,剛纔龍飛的心念,所想的東西都是真的,卻沒有一個堅實的證據來證明,畢竟在音樂所展示的情景中,是龍飛的摸樣,比他現在的樣子成熟多了,偉岸高大,然其眼神卻是何等相似,難道真的有來世?
這樣的念頭揮之不去,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誰才能知道他真正的內心世界,看似開朗輕佻,其內心卻是極大的反差,十五歲的年齡卻看不到這個年齡階段的身影,有的是落寞和孤寂,恐怕小琴也不知道他的內心在想什麼?
神秘而多才多藝,表面上看起來冷漠無情,花花心思,也許是生在紅塵中,隱蔽的內心空虛寂寥,知音難覓的孤寂和落寞。
一個風流多情,卻又那麼執着真誠,畫面中唯一的一個絕美的女子,難道那個女子纔是令他難以割捨的女人嗎?瞧着兩人悽悽慘然的離別,不甘的眼神,弱弱的伸出芊芊玉手,也無法在命運中掙脫出牢籠,其餘的女子好像都不是這個世界中任何一個種族的女子,高大奔放。
其中沒有一個姿色差的,個個都美若天仙,瞧見最後一幕在這個黃皮膚的女子被一羣淚眼簌簌而落的衆女給圍了起來,絕望的瞧着他被一股可怕的黑洞吞沒,那種悽美的畫面,即便是她從不落淚的女強人也落下第一滴眼淚。
她好羨慕郭曉月,能有這樣的一個男人作爲一生的倚靠,這是一種幸福,如今社會中的男人一有錢就變壞的秉性,這樣的男人卻不那麼好找,自己的王子又該是誰呢?
見妹妹看着郭曉月迷人的笑容,心裡卻有些嫉妒,迷惘和羨慕毫不掩飾,林青霜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次把妹妹留下來是好還是壞,如今看來,妹妹也是動了真情了。”
她從來沒有見妹妹如此的神態,一向眼高於頂的她,一旦生出這樣的念頭,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對這個妹妹的性格太瞭解了,一旦決定,她會義無反顧的去愛,從小就這個倔脾氣。
不像她,還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愫波動,即使想着他也不會這般明顯,只會默默的在一旁觀望,第一次失戀便是在她的一個好姐妹中溜走,這是她第二次對一個男人產生的好感,看來又沒有希望了,只能說命運如此,既然相見了,卻發現他已經有了歸宿,身邊卻有一個不若於她們的女人在一幫守護着這一份得之不易的紅線牽引的蝴蝶結。
華小琴看到兩個好朋友這個樣子,心裡一陣苦笑,“這個死小子怕是又把這兩姐妹的心給擄走了!”自己呢?只能默默的看着一切,沒有自己的份,她不知道該恨還是該慶幸這個小姨的身份。
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阻隔着,心裡感覺有一堵厚厚的牆堵在心裡,無法破除,根本不敢表露出那怕一點點超出男女之情的悖倫之戀來,即使她有勇氣說出,卻沒有勇氣來面對姐姐那一關,爲什麼姐姐要瞞着他呢?就這樣的守護在他的身旁嗎?
她的感情全部放在龍飛的身上,也許是親情,隨着離開的十年,每每夜深人靜,夢境中總是出現他的身影,隨着時間的流逝在慢慢的變化,一直未曾割捨的情愫難以制止。
他就是一個夢靨,那麼令人難以忘懷,那麼小就令她回味至今。如今的他更加出色,曾經的身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淡淡的消失,只能成爲一片片回憶的片段。
華小琴時常鄙視自己,嘲諷自己,無恥,既然愛上一個不該愛上的人,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就不可自拔。如今更令她難以控制這種情愫的衝動,她好羨慕那個陌生而美的令人嫉妒的面容是她該多好,至少還有一絲牽掛,一絲等待的希冀和守望。
偷偷的瞟了三女不同的神態,華小琴有種要發狂的感覺,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把三女的魂兒都勾走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平緩了內心紛亂的情緒後,走到中間的琴臺邊,手卻摸着這把斷絃的琴,眼中一片灰暗,抱起了琴,往大廳內走去。
隨後三女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也起身回到大廳,林青露眼睛一閃,提議道:“我們去看看這個傢伙在幹什麼,彈完就不見蹤影,琴毀了也不說一聲,哼!”
嘴上這麼說,其餘三女卻看出她並沒有生氣,這不過是一個藉口,想去看看他現在的樣子纔是真的。三女都覺得林青露可愛起來,連找個藉口都這麼蹩腳。
四女進入龍飛的臥室後,發現龍飛躺在被褥上,呼呼大睡起來,抱着琴的華小琴,突然感到明月一陣抖動,隨即脫離她的手,飛了起來,來到龍飛的耳邊,嗚嗚的發出響聲。
好詭異的一幕,四女嘴巴大張着瞧着這樣的一幕,難以置信明月會自動飛起,可以感受明月這把琴歡快的心聲,好像它找到了自己的親人,親暱的在龍飛頭上縈繞着。
那知熟睡的龍飛,好像討厭它影響他的好夢,伸手一巴掌拍在琴上,扇了出去,夢囈道:“真他媽的煩人,蚊子都敢在老子耳邊刮操,半邊涼快去。”
被打飛出去的琴,這次聽到龍飛這麼說,有些不滿,但卻改變了方式,直接落到龍飛的頭邊,輕輕的落下,害怕驚醒龍飛好夢,沉寂下來。
四女揉了揉眼睛,見琴靜靜的待在龍飛的身邊,才發現這不是幻覺,這是真的,原來明月是把有靈氣的琴,三女看向林青露,詢問的眼神不言而喻。
“你們不要這樣看着我,我知道它不是一把普通的琴,卻不知道它會這麼有靈性。至始至終我都知道它不屬於我,每當我使用它的時候,總是發出不滿,這是一種感覺,那知還真猜對了。”林青露酸酸的語氣,聽出她很喜歡這把琴,可惜人家對她不待見。
郭曉月走到龍飛身邊,見龍飛沒有蓋被子,有些心疼的上去,然後輕輕的把他的身子給移進被子中,旁邊的三女非常識趣的退了出去,郭曉月也鬆了口氣。
癡癡的坐在牀榻邊,手卻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撫摸着龍飛稚嫩的臉龐,那知,龍飛一伸手,抱着她的細柳腰,半順從的躺了下來,感受到龍飛大手的不規矩,伸進她的衣服內,郭曉月被龍飛這麼施爲,臉色暈紅,低聲罵道:“睡着了也不老實!”嘴上雖然罵着,但是頭卻輕輕的緊挨着龍飛,合上眸子,體會着這份溫馨。
隨後郭曉月拉起被子,滾了進去,然後緊緊的抱着龍飛,害怕他離開自己,喃喃自語道:“我不管你以後的風流,但是我只想你心中有我,就這樣的愛我,憐惜我,我就滿足了。也不奢望你能一直在我的身邊,你不屬於我一個人,在你今天的心聲表露後,我就知道,你其實還有很多的結,一個令你難以割捨的愛在另一個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是我只想你不要這樣離開,我不想成爲下一個她。”
郭曉月知道這是真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不想失去他,就只有好好的抓住他,不要放棄,越來越無法離開,也許當初就不該產生這樣的愛,如今想舍都無法放棄。
離開他,她不知道還有誰這麼厄護着她,這個世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安全,從認識白狐後,她才知道世界還是存在妖鬼之說,從被他所救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和他緊密聯繫在一起。
特別是晚上抱着他的身體,感受到那股溫暖,心靈才感到寧靜和安全。聞着他身上獨特的男人氣息,還沉醉在這種氣氛中,好希望時間就這樣停留下來,那該多好,這纔是她一人擁有,不要和其她女人分享自己的愛。
第二天,龍飛還在睡大覺,已經九點多了,不見龍飛醒來,衆女和已經來這裡的王德彪李小虎都吃完了早點,只有龍飛一個人沒有。
王德彪和李小虎吃完華小琴和郭曉月做的早點後,王德彪用紙巾擦了擦嘴,對華小琴道:“小琴姐,你說龍哥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越來越貪睡了,我們還得幫他跑前跑後,太不夠哥們了。”
“以前你來找他的時候,不都是你叫醒他的嗎?去吧,他在二樓左側第一間。”華小琴道。
王德彪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我不去,現在去了,我會被他從二樓扔到一樓,以前還不怕,他沒有這般有本事,可是現在不行了,咱不是他的對手,龍哥最討厭他睡覺的時候去打擾他。”
突然,別墅外的大鐵門傳來詢問聲,“這是龍神醫家嗎?”
“龍神醫?”聽到這個聲音,衆人一陣驚呼,王德彪疑惑道:“吆!龍哥還成神醫了,這神醫可是華姨的行頭,怎麼龍哥也有這個名號。”
王德彪邊說,邊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鑰匙走了出去,穿着學校昨天才發放的一中校服小跑出去,見三個女人,一個少女跟他一樣,同樣是校服,而且長得特漂亮了點,眼睛發亮,心道:“要球得,這裡還能遇到咱們一個學校的美女,絕對是校花級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