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一邊解剖狼的四肢,一邊道:“你們最多在這裡玩上幾天,得拿點東西出來招待你們一下,免得又說我這個人不懂得招呼客人,現在咱們也算熟悉了,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說着,把分出來的兩隻狼腿遞給了林青露,其餘的都被龍飛給分成了幾部分,隨後把肚子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垃圾桶中去。
做完這一切後,林青露終於露出了個笑臉,發現眼前這個傢伙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因爲兩人在其她三女去廚房做飯後,龍飛突然和她談起了推銷養顏丹的事情來。
“我說大明星,你今天一直說我這個人小氣,現在給你一個任務,就是你幫助我到香港那些富婆中推銷我的養顏丹,那麼你每推銷一百顆,我就給你兩粒,怎麼樣,這個生意有賺無賠。現在這個瓶子中有五十粒,推銷完了,你自己留一粒,同時你姐姐也會在她的美容院幫助推銷這養顏丹,我是不打算打廣告,也不打算大肆生產,其實就是每年出手兩千粒便可,賺點小錢來花。我龍氏集團的主打產品是生產其它治療絕症的中藥和果汁酒。做太多很累,沒有興趣。”
“你真願意讓我去做這個推銷,你確定你沒有騙我。”林青露小心的問道,心裡實在拿不準這個傢伙是不是又是在逗她玩。這推銷養顏丹的確是一件在簡單不過的事,找對人了。
這個她演員事業沒有任何的衝突,不過是順帶而已,可以從中得到不薄的利潤,在家裡,林茨總是說她是不務正業,去搞什麼演員,有損家風。如今可以接這個名頭,還可以讓家裡看看,她做生意也不錯,每年估算了下來,也有個八千萬的收入,這種生意不做,那纔是傻子,既然有人願意這麼做,她能拒絕嗎?
“我敢嗎?你的粉絲可不少,要是說我欺負你,還不是要被你的那些粉絲們用唾沫都能把我淹死。”龍飛心裡暗笑,這種東西很好煉製,無非是損耗點真氣,只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做到。
他只管煉製,反正連稅收都不要了,賣出去兩千粒,她可以有四十粒的收入利潤,也得到了八千萬左右的資金,而他可以得到四十億的票子,就當是請一個高級打工仔,由她們姐妹兩推銷去,這八千萬的利潤分紅是她們自己的事情。
“好!我們走的時候就把今年的那兩千粒直接讓我們帶過去。不過這賣到的錢……”
“呵呵,這是我的瑞士銀行卡號,你們直接打到這卡號。到時候打電話告訴我一聲就行了,方便快捷。你省事,我也省事。”說完,龍飛給了林青露一張紙條。
林青露接過紙條,心想這個傢伙早已經想好了要跟他合作,這些東西都全部準備好了,早知道我講一講價格,也許這個混蛋還會多優惠點,一談養顏丹就忘記了談價,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是不是有點吃虧。
“我說大明星,一年你和你姐姐若是全部賣出去,那麼你們姐妹兩個就有四十粒的純收入,不上稅,兩姐妹平分也是四千萬啊,這還是小數目嗎?比搶銀行還要來的快。你想啊,香港買得起的人至少有百多人吧!主要是賣給那些白皮猴子,那些歐洲有錢的女人還有中東地區的富婆也不少了,輕而易舉的事情。一旦路子打開,穩定客戶後,每年你只要從我這裡拿去,就可以做着數錢了。第一年是要辛苦點,可是接下來後,就是睡覺都有票子砸下來。這種好事情要不是看在我小姨在香港的時候你們對她還不錯,我才願意和你們姐妹兩合作。”
本來還覺得不划算,可是龍飛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一回事,第一年打開銷路,一旦客戶穩定,的確是坐着數錢。每年拿到貨後,就開始打電話,然後固定一個日期,到時候就是等着數票子。
這門生意的確是最簡單最不耗腦力,又能得到至少四千萬的票子,她想不出還有這麼好賺錢的路子。不過一想龍飛每年只要煉製一下丹藥,然後就可以坐收四十億收入,她們八千萬的收入有點寒酸,連過億都不到。
下午,龍飛無所事事,一個人出來毫無目的的閒逛,黑色寶馬車來到東華區,這裡屬於貧民窟地區,大多貧民都居住在這裡,李寶的家也在這裡定居,龍飛知道這裡,也是源於李寶兒曾提到他們一家在這裡艱苦的一段日子,父親是一個造紙廠老工人,在他母親去死後,一直都是他一手把她兄妹兩個拉扯大。
有時候,龍飛覺得他很幸運,老媽有着一身的本事,不但醫術精湛,且雕刻出來的玉石也是大師級別的水準,算得上生財有道的女強人,他沒有經歷過什麼艱苦日子,家裡還略有積蓄。雖然無權無勢,但是在青峰鎮深得人心,又有王宏的照顧,可以說,他算得上是一個小鎮上的太子爺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他想來,要不是爲了他隱性埋民,隱居在青峰鎮,那麼單憑老媽的醫術或是雕刻技藝,賺錢根本不在話下。
老式的木質建築,代表三四十年代的建築羣體,至今尚未拆撤,龍飛突然把車停了下來,斜靠在車門,點起一根菸吸了起來,他準備到李寶家去看一看,突然發現一個瘦弱的三十五六歲女人乾咳了幾聲,託着一大袋垃圾袋,哐當哐當的響個不停。
幾個遊手好閒的小混混蹲在不遠處,煙霧繚繞,邊喝易拉罐包裝藍帶啤酒,一邊吹牛打屁,笑罵不斷。看到這個婦女走過,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盯着相隔幾米遠的幾個混混喝得的藍帶啤酒。
一嘴齙牙的青年將要發火,突然發現這個撿垃圾的女人身子雖然瘦弱,然身材姿色都不錯,眼睛突然放光,方纔和一羣小弟還想着到哪兒找個女人樂和一下,誰知道還有送上門來的,不由自主的噎了噎喉嚨中干涉的唾沫。
她雖然在撿垃圾,然一身衣服卻洗得非常乾淨,想來也是順帶,像是一個剛剛下完班回來,一路上順帶撿撿垃圾。看到身邊的齙牙,其中一個青年突然笑了起來,對齙牙道:“這位是我們小區的曹阿姨,在我父親的服裝廠上班,屬於臨時工,因她家丈夫和她都是地主出生,所以至今都沒有得到正式工作。”
齙牙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怎麼會不知道,一下意會齙牙的意圖後,這個青年突然轉身離開,當即消失在小巷子中。
那個女人好像意識到危險,在看到老李家這個不學無術的兒子突然離開,一臉會意的笑容,她立刻轉身離開這裡,現在又是下班高峰期已過,很少有人出來走動,幾乎都在家裡吃飯要麼在家裡午休。
齙牙發現這個女人還很聰明,眼看情勢不對,便欲離開這裡,既然有女人自動送上門,他們那能放過,在他們想來一個沒有任何地位,沒有任何後臺的人,玩了就玩了,不會出什麼大事。
幹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見誰去告發過他。膽子可是大了起來,玩不起高檔的女人,在這些貧民窟中狩獵,也能得到不少的好貨;就像今天,本來商量着去幫助李小拐完成他的心願,實現他一直想得到這個女人家的兒女施盈,誰知道在這裡正主沒有見到,反而看到了她老媽送上門來。
姿色也不錯,風韻猶在,由此可見名叫施盈的姑娘怕也是一個美人坯子。
當婦女轉身離開,驀然發現身邊已經圍上了三個小混混,滿臉淫笑的看着她,心裡一陣恐懼爬上心頭,還沒有來得及呼喊,她的嘴便被齙牙捂住,就是不遠處的龍飛在場,他也沒有顧忌,直接拖到了他們專門準備的單間小木房中去了。
齙牙不是沒有畏懼龍飛,看到龍飛也是一個少年,眼睛也沒有看他們,所以他們以爲龍飛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這種事情旁觀的人多了,也不見得有誰去報警,他見多了。
深知周圍的人都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不傷害到他身上,沒有誰願意出這個頭。龍飛看到這幾個小混混七手八腳的把這個撿垃圾的女人給拖到拐彎的小巷子中去了,這個女人手中的垃圾麻袋卻被扔到了這裡,發現那個女人看到他後,眼中露出求救的眼神。
剛纔還有人聲的小巷子一安靜了下來,龍飛感到悲哀,八九十年代是整個中國社會中最混亂的時代,黑社會林立,殺人放火時有發生,這種強暴女人的事情更不可能少。
他有些惱怒李寶和吳華清,現在都還沒有把青雲市中的垃圾給處理乾淨,辦事太拖沓了。心裡不爽非常明顯,本來想去看一看他的家人,現在也失去了這份心思。
這種髒活還要他來幹,說起來,龍飛也蠻同情這個女人,從這個女人的眼中看到了疲憊,對未來的迷惘,奇怪的是眼中包含了堅強,是什麼東西讓她支撐下來好好的活着。
這些小混混也是膽大包天的主,光天化日下也敢當着他做出這種事情,換在十年後就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做了。今執法部門被這些混蛋喂得飽飽的,即使知道了又如何,警察還不是走個形式就過去了。
跟香港的混亂其實沒有多大的分別,香港就是一個黑社會的天下,這種事情在香港更加盛行,不過防範意識香港人就比大陸要警惕得多。
他是神仙不錯,可是神仙也不是萬能的。同樣很無奈,經歷過兩次生死後,他看開多了,人反而沒有以前鋒芒畢露,走向了內斂,隱蔽了他那顆充滿殺戮的心。
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後,那個平息的心又開始在萌動起來,一旦殺戮起,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控制自己。手上沾滿了亡魂無數,他都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多少強人倒在了他的腳下,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