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看着許風身後走過來的兩個人,臉色極爲難看的說道:“哥,後面那兩個人過來了。”
“嗯?”許風疑惑的轉身,看到一臉怒氣的夕刷刷和孫囡囡。站起身,拉着李玲準備回宿舍,走到夕刷刷跟前,被夕刷刷用胳膊擋住了。孫囡囡在夕刷刷耳邊小聲嘀咕着。
夕刷刷臉色大變,剛纔啪啪啪的時候,夕刷刷一直在詢問孫囡囡關於李曉琳的事。機智的孫囡囡馬上明白過來,夕刷刷是看上了她那個剛認識半個多月的同學。孫囡囡告訴夕刷刷,許風對李曉琳也有同樣的想法。
夕刷刷拍了拍許風的肩,說道:“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許風一把打掉夕刷刷的胳膊,說道:“麻煩你讓一下,我要回去上班了。”
夕刷刷鬆開摟着孫囡囡的手,一把抓起許風的衣服,說道:“別在老子跟前擺譜,你不就是個破保安嗎?別以爲跟葉家有點關係我就怕你了。”夕刷刷的酒勁還沒過去,身體搖搖晃晃。許風本想掰掉夕刷刷的手,卻不想剛一用力,夕刷刷就躺在了地上。
孫囡囡急忙去扶夕刷刷,接着拿出手機撥了出去。一邊打電話一邊指着許風說道:“你別走,你在這等着,讓刷刷的哥哥來教訓你。”
許風瞟了一眼猶如潑婦的孫囡囡,拉着李玲的手朝着宿舍樓走去。看着李玲上樓,許風回到自己的宿舍。屋內雖然整潔,許風還是看出有人動過他的東西。腦海中想起周龍所說的話,總覺得周龍和自己有着某種聯繫。
“喲,帥哥,終於回來啦。”
“就是,害的人家找了你一天呢。”
“怎麼啦這是?跟那個小姑娘約會去了?”
聽到這三個聲音,許風就頭皮發麻。在拘留所的時候她們那樣,許風已經受夠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那裡面沒有外人,學校可不一樣。雖然是女生宿舍樓,過往的女生看到她們三個這樣讓許風更加無地自容。三個穿着性感的女孩兒站在屋裡,還主動把門關上。任誰也會忍不住浮想漣漣。
許風看着手機屏幕,說道:“我就是很奇怪,你們三個怎麼就對我這麼有興趣?”說完把手機裝進兜裡,打開門點了支菸,看着三三兩兩的學生。他是真不能在屋裡待着,因爲他很清楚眼前這三個無節操的女人,可是什麼事都敢幹的主。
秋香走到許風跟前,從許風嘴裡把煙拿出來抽了一口。接着放了回去,朝許風臉上吐了口煙說道:“誰讓你跟我們在一個屋裡呆過呢?”
許風把煙掐滅丟進垃圾桶,走回屋裡坐在椅子上問道:“那你們能告訴我,爲什麼你們會出現在拘留所裡嗎?”許風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從她們三個的言行舉止中就應該能看出來原因的。
秋香坐到許風旁邊,很認真的說道:“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我們三姐妹家在京都,因爲家裡出了變故。在我們的父母拼命保護下我們三個才逃了出來。我們一路逃到這裡,那個時候我們才十歲。家裡的一切都沒有了。……”秋香講了一個很生動的故事,半真半假,至少許風相信了很大一部分。但是最後還是沒聽懂,這個故事跟她們對自己窮追不捨有什麼關係。
秋華坐在許輝旁邊,把她那波浪長髮放在胸前。低聲說道:“這麼跟你說吧,我們這幾年遇到過很多男人,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想佔便宜又不想負責任的。在你進去的時候,我們就是想看一下你是不是那樣的人。”
秋華此時撩人的姿勢,活脫脫一個淑女形象,雙腿交叉着坐在牀邊。腳上的帆布鞋上是一雙白色蕾絲襪,一副清新可人的樣子頓時讓許風對她的好感大增。
許風站起身,還是有些受不了她們這曖昧的動作。站在牀鋪對面,許風問道:“那你們怎麼來這裡上學了?”
“半工半讀,我們在學校門口的KTV那裡上班,有課回學校沒課就去上班。掙的錢基本上剛夠交學費,上次被抓進去是因爲學校的一個男生,他要我們跟他出去開房,我們不去,他就讓人把我們抓進去了。”秋梅說道。
許風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三個女孩,說道:“算了,我也沒心思管你們的事。沒事的話你們可以回去了,我要上班了。”三個女孩走出許風的房間,上樓回宿舍。
葉家別墅
葉佳芊回到家,一直躲在房間不肯出門。任憑葉母和葉濤怎麼叫都沒反應,吃完晚飯。葉濤拿着點心去了葉佳芊的房間。
“噹噹噹!”葉濤敲門。
“進來吧!”屋裡傳出葉佳芊無力的聲音。
葉濤走進去,看見一臉沮喪的葉佳芊躺在牀上,手裡抱着大號的熊大玩偶。屁顛屁顛的跑到葉佳芊牀邊,說道:“姐,你沒下去吃飯,老媽讓我給你送點心來了。”
葉佳芊看了眼葉濤,玩弄着手裡的熊大玩偶,說道:“放桌上吧。”葉濤放下點心,並沒有出去,而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雖說平時葉濤最怕葉佳芊,卻也知道,葉佳芊是家裡最疼他的。很多時候他犯錯都是葉佳芊幫他圓謊,而且經常在爸媽面前幫他說好話。所以他看到葉佳芊反常的舉動很擔心。
葉濤把手伸到葉佳芊額頭,說道:“嗯?不燒呀?”
葉佳芊拿起熊大砸在葉濤頭上,吼道:“誰告訴你我發燒了,你老姐我好的很呢!”
“哎呦,行啦,別打了,那你總要告訴我爲什麼吧?”葉濤捂着頭,很委屈的說道。
葉佳芊看了眼葉濤,頓時心軟了。坐起身摸了摸葉濤的頭,說道:“不疼吧,”看葉濤搖了搖頭,接着說道:“姐沒事,就是不知道怎麼了感覺有些不舒服。”
葉濤眼珠子轉了兩圈,說道:“哎,姐,我知道你爲什麼不舒服。”
“嗯?你知道?”葉佳芊疑惑的問道:“我都不知道你竟然知道?”
葉濤站起身,拍着胸脯說道:“那是,你也不想想咱是誰。你信不信,你就說信不信吧。我一準知道你爲什麼心裡不舒服。”
“好,我聽着呢,你說吧,你要是說不出來看我不收拾你。”葉佳芊說道。
農業大學女生宿舍
許風百般無聊的站在門口,學校規定保安夜班時間不許離開門口。雖說此時校園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但是許風卻是個愛崗敬業的好同志。一直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起初曹十三對他不放心,十二點多還查過幾次。從那以後對許風是一百個放心,而許風之所以會那麼敬業。除了職責所在意外,還有李玲的緣故。李玲在睡覺前,總會在她們宿舍門口的走廊裡。
站在那裡看書,時不時看看站在門口的許風。心裡總會有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實在困的不行了,就對着許風揮揮手然後回宿舍睡覺。每次這個時候宿舍裡的三個舍友就會捉弄李玲,“你看李玲笑起來那樣子,就跟中了五百萬一樣。”李玲卻不理會她們,躺在牀上甜甜的睡去。
其實女生宿舍有宿舍管理員,按道理不應該配保安。卻是因爲今年的生源遠比去年多了一倍,使得農業大學在青陽市乃至整個山南省都出盡了風頭。爲此省市兩級**尤爲重視農業大學的安全問題,特別批示要做好學生的安全防範工作。
校園內,出現一羣學生的影子,帶頭的是個二十來歲的男生,身後跟着七八個怒氣衝衝的學生,手裡拿着鋼管板凳腿。朝着許風這邊走來。人羣最後面的兩個人許風認識,孫囡囡和夕刷刷。
一羣人走到許風跟前,帶頭的學生拿着鋼管指着許風,詢問後面的夕刷刷:“是他不?”夕刷刷點了點頭。
這男生是夕刷刷的表哥,郝建,農業大學外語系大三的學生,也是學校柔道社的副社長。一米七八的個頭,七十多公斤的體重,圓嘟嘟的臉上一雙小眼睛,二指長的頭髮豎立在頭上。胳膊上發達的肌肉充分展示着此人的戰鬥力,手裡揮舞着鋼管看着許風,嘴裡還叼着沒有點着的香菸,此時的樣子看上去異常囂張。
“哥們,混那裡的?”郝建問道。
一句話把許風弄蒙了,雙手交叉在胸前看着郝建:“有什麼事直說吧,別這麼墨跡。”
“好,哥就喜歡痛快人,剛纔你打了我弟,這筆賬怎麼算吧?”
“你的意思是想替你弟找回場子?”許風問道。
郝建掏出火機點着嘴裡的煙,說道:“也不一定,你要是能答應一些條件,可以考慮不動手。”
“哈哈哈哈”郝建身後的幾個學生笑了起來,他們可是很清楚,郝建提出的條件有多苛刻。
“算了,我這個人不喜歡那麼麻煩,這麼着,你們一起上。三分鐘後,如果你們七個裡還有人站着,我就隨你處置。怎麼樣?”許風說道。
郝建一愣,緩過神來說道:“小子,你還挺狂嘛,草,就按你說的來。哥幾個,動手,”
“慢着。”許風伸手示意。
“幹什麼?你不會是想反悔吧。”郝建說道。
“不反悔,但是我想知道如果你們輸了怎麼辦。”許風問道。
“我們?我們會輸?”對於這點郝建很有信心。身邊站着的幾個都是大三的學生,而且都是柔道社的社員。不屑的說道:“你說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兩個條件,這第一個,就是你弟弟要甩了那個女的。”許風指了指孫囡囡,許風要爲何九出口氣,讓孫囡囡爲羞辱何九付出代價。
“不可以。”孫囡囡驚呼。夕刷刷倒是無所謂的看着郝建點了點頭,對他來說,女人如衣服,沒了這個還有更好的。郝建看了眼夕刷刷,點頭示意說道:“沒問題。”
“第二個,我要你們幾個那樣在操場上跑一圈。”許風一邊做着脫衣服的動作,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