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隨後一把飛刀,將開槍的士兵幹掉。抱着地上的周通“爺爺,你”
老者擡起手,輕輕摸着許風的臉頰“孩子,沒事。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什麼遺憾的了。記得我交代你的事,一定要照顧好她們倆。”
許風抱起周通,急衝衝跑到客廳裡。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拿出藥箱將裡面的藥全部倒出來。慌亂翻找着,周通擡起手抓住許風的胳膊“孩子,算了。”衝許風搖搖頭,緊緊閉上眼。許風一把抱起周通,走出去放進汽車裡。許風剛要發動,被旁邊的兩個士兵拖了下來。兩把槍頂在腦門上,比爾緩緩走了過去。
“行了,你也別折騰了,還是讓老周安安靜靜的離開吧。”揮手示意旁邊的士兵走開。
許風愣在原地,看着兩個女孩所在的方向。他很想叫她們出來,見周通最後一面。但是剛纔抱周通出來的時候,一再告誡許風不要讓她們知道。比爾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不想因爲他而連累兩個孫女。
淚水順着臉頰流下,許風看着緩緩閉上眼睛的周通。心裡十分痛苦,周通的手從許風肩膀慢慢滑落。
“不!”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周通安詳的閉上雙眼,靜靜的躺在大吉普里。許風一把抱起周通,走到草屋後面的樹林裡。許風第一天來的時候,周通就告訴許風。那裡是他爲自己準備好的墓穴,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離開了,都要回到這裡。看着靜靜躺在裡面都是周通,許風跪在邊上。不遠處四個手持武器的士兵看着,許風對他們來說絕對是高危人物。
站起身拿起鐵杴,許風一下下將土埋上。在前面墓碑上刻下一行字“吾祖父周通之墓,孫許風”
微風吹過,一陣吼叫傳遍樹林。許風猛然站起身,朝外面跑去。看着許風的四個士兵先回到前面,比爾受傷了。胳膊上全是血,臉色蒼白的指揮着士兵。
“開槍,都他媽給我開槍,打死它們。”
四隻獵豹站在對面,三隻站在前面,地上趴着一隻受傷的。許風緩緩走過去,拿出身上的草藥爲獵豹包紮。士兵將槍口對準許風,“嘭!”的就是一槍,子彈朝天上飛去。開槍的士兵咽喉處多了一把飛刀,許風兩眼通紅的轉過身。看着不遠處的比爾,一步步向他走去。眼前的士兵看到許風的樣子,不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許風走到比爾面前,一把抓住比爾胳膊的傷口“哎呀”比爾一聲慘叫,艾莉絲掏出手槍頂着許風太陽穴上“把手鬆開!”許風沒有理會她,手上繼續用力。
艾莉絲打開保險,惡狠狠的說道:“最後一次,把手鬆開。我數到三,再不鬆開我就開槍!”
許風扭頭看着艾莉絲,一隻獵豹飛撲過來。將艾莉絲手裡的槍撞掉,馬上回到受傷的獵豹身邊。許風拉着比爾朝外面走去,上了一輛大吉普。開到草叢處,兩個女孩站起身坐上來。一腳油門朝外面駛去,剩下的士兵跟在後面,另外一輛也發動了。跟着許風后面,車上的機槍對準許風。
一陣電光火石,許風所開的大吉普後面被打爛了。車子來回搖晃,看了一眼後面的車子“我就他媽不明白了,他們到底是不是你的手下。明知道你在車上還敢開槍?”
比爾臉色蒼白的看着許風“看樣子他們是想把我一起幹掉!”
許風頓時來了興趣“你開玩笑呢吧?你不是他們老大麼?”
比爾手臂上流着血,痛苦的看着許風“能不能先幫我止血,不然撐不了多長時間。不用他們動手我就要死了。”
許風拿出身上最後的草藥,幫比爾包紮一下。車子開出樹林,剛走到大路上。前面出現四輛大越野,擋住整條馬路。許風一腳剎車停在原地,距離路障還有不足百米。
許風清楚的看到,前面幾個熟悉的身影。旁邊幾個人手裡拿着武器,最邊上兩個人竟然扛着火箭筒。一邊一個對準許風這邊,比爾臉上全是汗水,看到不遠處的一羣人臉色更加難看。
比爾看着盯着前面的人羣“怪不得他們會開槍,原來是因爲他。”
許風順着比爾的手看着前方,那個身影許風自然熟悉。在一起生活兩年多,後面追兵已經映入眼簾。許風啓動汽車,慢慢向前開去。走到跟前,唐濤靠在車窗上看着許風。
許風搖下車窗“濤哥,好久不見,在這兒幹嘛呢?”
唐濤吐掉嘴裡的菸捲,伸手去拉許風的車門。拉了兩下沒拉開,旁邊兩個大漢走出去。拿出手裡的撬槓,對準許風的車窗塞進去。許風一腳油門到底。車子嗡的一聲飛馳出去,唐濤在後面叫罵着。上了一輛大吉普,跟在許風后面。
憑着許風高超的車技,唐濤他們怎麼也追不上。但是許風這輛車車況很不好,後備廂在剛纔加速的時候掉了。後排座露在外面,許風努力讓車身儘可能搖擺,避免後面的人開槍射擊。
一直逃了兩個小時,從鬧市區再次回到荒蕪人員的地段。後面的唐濤不耐煩了,抄起火箭筒朝許風射擊。接連開了三次,都被許風躲了過去,第四下正好擊中正前方的路面。許風所開的車一下飛了起來,車上的人全都飛了出去。
濃煙滾滾,許風掙扎着爬起來,尋找兩個女孩。看到兩個人躺在沙漠上,身上沒一點傷痕才鬆了口氣。緩緩扶起兩個女孩,比爾從地上掙扎起來“艹他媽的,變臉變得這麼快。”
許風疑惑的看着比爾“你們認識?”
比爾破口大罵“唐濤個小兔崽子是我看着長大的,當初執行任務都是我手把手教的。沒想到翅膀硬了,反過來連我都對付。”
許風不以爲然“他連唐傑都殺了,何況是你?”
比爾愣了一下,盯着許風“你聽誰瞎說的,明明是許風殺的。”
許風一臉憤怒的看着比爾“你又是聽誰說的,怎麼會是許風殺的。”
兩個人爭論不休,唐濤下車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一幫人,紅玫瑰緊跟在後面。看到許風臉上露出異樣的笑容,許風苦着臉“怎麼又是你啊?”
“咯咯”紅玫瑰捂着嘴笑了起來“我有那麼恐怖嗎,看到我你應該高興纔對,怎麼苦着臉。好像我欠你二百塊錢似的。”說完俯下身伸手去摸許風的臉。
“不許碰他!”兩個女孩的聲音同時響起,紅玫瑰尋着聲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