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雄闊海疑惑地看了看李元霸,似乎……並沒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啊?
之前說李元霸變壯了,只是與歷史上相比壯實了不少罷了,但若是跟常人相比,還是差不了太多的,若是與雄闊海相比,恐怕現在的李元霸還是瘦弱的!
也不怪雄闊海會懷疑李元霸,因爲跟這雄闊海一比,李元霸的體格實在是太小了!而且,一般人的觀念都是,體格越大,越壯,力氣就越大!當然了,這觀念是沒有將天生神力的人算進來,而李元霸恰恰就是屬於那種天生神力的人!
李元霸從秦瓊的手上接過了寶弓,弓步都沒有跨出去,直接立在原地,一手持弓把,另外的一隻手,伸出一隻手指,搭在了弓弦之上。
“這個小夥子也太能託大了吧?之前那幾人是有力氣,所以才能拉開這張弓的!我看啊,這小子的力氣,跟剛剛那丫頭應該差不多吧?”
“什麼差不多,你沒看他單臂就能將這張弓舉起來嗎?這小子的力氣應該不小纔對!”
“什麼不小,我看啊,舉起這張弓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
人羣之中,議論聲紛紛,衆人所說的話,沒有一個是看好李元霸的,他們都認爲,李元霸是不會有那樣大的力氣的!
聽着人們的議論聲,李元霸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即手上微微發力,頓時弓弦因李元霸的力道而改變形狀,整張弓成了滿月的形狀!
!!!
人們都瞪大了眼睛,這……這,竟然真的做到了!
要知道,對於有力氣的人來說,可能拉開這弓並不難,但是這樣的一張強弓,若是想要單根手指將其拉開,那所需要的力道,可要比用整隻手將弓拉開要大得多!
而且,衆人還注意到,李元霸的表情輕鬆得很,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般。
“好!”雄闊海是心悅誠服,一根手指滿弓,這件事情若是讓他來做,他能不能做到,答案是肯定的,能!但是,即便是做到了,也絕對不會像這李元霸一般的輕鬆!
“小兄弟如此神力,真是讓人佩服啊!”雄闊海讚歎道,“如此,這張弓我便送給小兄弟你了!”
“不不不!”李元霸搖了搖頭,將弓遞還回去,“我不能要這張弓!”
“怎麼不能?!”雄闊海道。
“因爲我並沒有按照雄大哥剛剛所說的,拉滿這弓五次,所以,我並不能要!”爲了套近乎,李元霸直接稱雄闊海爲大哥,“況且,君子不奪人所愛,想必雄大哥也是十分喜歡這張寶弓的,所以元霸我便不要了!”
“哈哈哈!”雄闊海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兄弟真是奇人,如此氣魄,咋家平生第一次見,重新認識一下,咋家雄闊海,山西人!”
“我叫李元霸,山西太原人!”
“羅成,幽州人!”
“秦瓊,山東歷城人!”
“姜鬆(柴紹、徐茂公)”
衆人一一見禮,互通名姓。
“不知雄大哥現在居於何處?”李元霸問道。
“四海爲家,居無定所!”雄闊海搖了搖頭道。
“那麼雄大哥不如跟我們一同去闖蕩這天下,去結交貢多的英雄豪傑!”李元霸心念一動,連忙說道。
“哦?如此甚好!”雄闊海眼前一亮,隨即連連點頭,他本就是這樣一個樂於結交天下豪傑之人,否則他也不會借賣功爲由,在這長安城燈會上與李元霸一行人結識了!
如今,李元霸算是對症下藥,給了他一個這樣的機會,他如何能夠放過?
“此處也不是說話之處,我們繼續逛逛,然後回到客棧之後再敘!”李元霸開口道。
衆人點了點頭,都同意了李元霸的話。
衆人便繼續向前走去,穿過了這條街之後,衆人來到了一個特殊的地方,那是一堵高牆,牆後十分寬敞,有着許許多多踢球之人(舊時稱踢球人爲圓情,接下來便都以圓情代指踢球人),這裡,有着不下二百人的把持(也就是後世活動現場維持秩序的保安),這些把持兩兩一夥,各自拿着一套圓情的行頭,依次排列於左右。
而在他們之前,有着一二十處拋球場,每一處用兩根柱,紮上一座牌樓,樓上一個圈兒,這東西被稱爲彩門,不論是誰,都想要上場,將腳下的球,踢過彩門。
“這是在做什麼啊?”單冰冰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之前在家中的時候聽家中的下人們說了,這便是那宇文述的小兒子,宇文惠及所設下的,看到那個彩門沒有,宇文惠及說了,只要是能夠將球踢過那個彩門,就能領賞!這也是這宇文惠及玩樂的一個法子,他想要的啊,就是看那些踢不過彩門的人的笑話!”柴紹道。
“原來是這樣啊!”單冰冰點了點頭,“這麼簡單的事情,真的會有人做不到嗎?”
“你認爲簡單,但是有人認爲不簡單啊!”羅成說道,“又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的單大小姐一樣,武藝超羣!”
“哼!”雖然單冰冰哼了一聲,但是因爲得到羅成的讚譽心中的得意之色卻是溢於言表。
正在衆人說話的時候,便有人上場了,只見場中央的那人,來來回回十多次,卻是一次都沒有將球踢到過這個彩門之中!這不由得引起了其餘人的鬨笑聲。
“看樣子好像也不簡單哦!”單冰冰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要不要上去玩玩?”柴紹問道。
“還是不要了!”單冰冰搖了搖頭,“這東西不好玩!本小姐現在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吧!那我們便先吃飯,再去看燈!”既然單冰冰都這麼說了,本來衆人對這東西也並不感興趣,所以便都離開了。
而且,看燈的時間還沒到,就算是現在去了,時間也太早了點,剛剛雖然柴紹回客棧的時間是晚上,但卻沒到看燈的時間,只是在夜市上轉轉,如今時間尚早,再加上衆人也還沒有吃晚飯,還真不如去酒店吃飯喝酒,打發一些時間。
來到酒樓,衆人點好酒菜,開懷痛飲,直吃到月上花梢,算還酒錢,方纔下樓出店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