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事彙報,你說讓我們留意的那個舒小柔失蹤了十來天,現在又出現了,只是這一次,她似乎又去遠門了,這一次查到她飛去海南的機票記錄。”
“去海南?”樑燕珊此時早已經收起了淚水,重新恢復了原來的冷靜,喃喃自語的道呢喃着,眼中掠過了一絲閃爍的意味,這舒小柔不好好的呆在蔣家做她的蔣家少奶奶,一會失蹤,一會又跑去海南,這是要幹什麼來着?
莫非她跟蔣澤龍之間又出現了什麼矛盾不成?樑燕珊臉色沉凝的想着,舒小柔要是跟蔣澤龍有什麼矛盾,對於她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因爲,舒小柔不跟蔣澤龍在一起,那麼又會讓她的臨楓哥認爲是機會來了,到目前爲止,杜臨楓都沒有一絲一毫要放棄舒小柔的跡象。
她還真是不明白,對於像舒小柔這樣一個已經是懷了別人孩子的女人,他的臨楓哥還有什麼可以期待的……
“繼續留意着舒小柔的動向,有什麼新的消息隨時的彙報過來。”樑燕珊是蹙起眉的吩咐起來。
心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纔剛剛掛了跟手下的通話,沒一會,手機又響了。
樑燕珊接下接聽鍵,立刻的就驚起來,“師傅,你回來了,你現在在哪裡啊,我開車去接你,珊兒可是想死你了。”
“呵呵,丫頭就是丫頭啊,貼心,不像杜臨楓那小子,沒點良心的,有了女朋友就忘 了師傅了。”
“師傅,你說什麼,師兄還沒有女朋友呢,怎麼會忘了你啊!”樑燕珊潛意識的還是在維護着杜臨楓,而且師傅開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玩,她討厭聽到師傅說杜臨楓有別的女人。
“我正在沿江路那邊漫步,你開車過來接我吧,可別跟你師兄說我現在已經回來了,我可是要給他個驚喜呢?”
“偏心,師傅就是會哄我開心,其實什麼時候都偏心大師哥。聽大師哥說師傅這次外出收穫豐厚,可不能少了珊的一份。”
“呵呵,我的小丫頭,師傅什麼時候有好東西會少了你的一份。”
“嗯,那好,我現在就開車
過去,師傅可以先好好的看看江景,絕對的不會悶的哦。”
“切,那不就是一條河,有什麼好看的。趕緊過來,別讓師傅我等不耐煩了。”
呵呵,樑燕珊不由自主的便開始笑了,師傅就是小孩子一樣的脾氣,有時候顯得古古怪怪的,心思可是細密得很的人。
她現在在考慮一會要不要先於師兄一步先將她跟師兄之間的關係給先說出來。
畢竟先下手爲強,這一點是極其重要的。
灰衣老人很有些得意的邁步在江邊,想着自己最心愛的女弟子,還有剛剛收爲徒弟的舒小柔。
心中掠過一絲溫柔的笑意。
舒小柔這小女娃很是有意思,雖然時常對他是大呼小叫沒點禮貌的,可是卻是很合他的胃口,他也相信舒小柔以後也絕對會是一個好徒弟。只是他有點貪心,不僅僅想要她成爲自己的徒弟,而是十分篤定想要攝合她跟杜臨楓……
她是他這一輩子見過的資質最好的修練天才,絕對是那種千年能得一見的稀有品種,要是她能跟杜臨楓在一起,那麼杜臨楓要成就的大事恐怕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擋的了。
因此,灰衣老人對於舒小柔已經是蔣家的少奶奶而且還懷有蔣家骨肉一事,也變得有些不以爲然了起來。
那個蔣澤龍,甚至於蔣家,對於舒小柔恐怕也是不懷好意的,這一點他一早就篤定了,他們會出問題那是遲早的事情。
他要是插上一腳進去,那麼,他們一拍兩散的可能性就更大。
灰衣老人越想,眼中古靈精怪的精光就越是閃爍。
而且,他這次回來,也得給他心愛的燕珊徒弟找個心上人,把她的終身大事了結了纔是。
他這個女徒弟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絕頂的天才,但也絕對是同齡者之中的佼佼者。只是她對杜臨楓的那種情意讓她有些操心,不過後來,這小妮子也是想通了,而且男朋友不少,不過就是顯得有些花心了一點。這一次他這個當師傅的回來,一定得把關,幫他心愛的女徒弟找到一個好老公,這才安心下次的修行。
樑燕珊自然不知道師傅在想些什麼,她的心頭也是十分混亂,想着要怎麼樣跟師傅說出她跟師兄之間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了,畢竟,要說着此等事她還是有着一定的羞澀的。
車子的速度很快,她也是急着要見到師傅,而且不想要師傅等得太久了。
只是用二十分種的車程,她就在沿江路找到了灰衣老人了。
“師傅。”樑燕珊大聲的叫着,一停下一下車,就快速的下車,飛奔着的撲了過去。
“師傅,想死你老人家了。”
“呵呵,小妮子,注意形象,這可是公衆場所,沿江邊,人家還以爲你這麼一個大美女看上我這麼個糟老頭呢?”灰衣老人打趣的笑了起來,腦裡卻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舒小柔罵他老色鬼的情形。
而且這沿江邊,的的確確是情侶們出落,拍拖的最好地方,人家看到了這麼以爲是一點也不足爲奇的。
“切,師傅就愛逗人家來玩,看上師傅又怎麼了,師傅你還有着魅力呢?”
“呵呵,這麼久不見,珊兒這張小嘴還真是越來越甜了。平時肯定是很會哄男生來着的了。”
“要,師傅說什麼了,什麼時候輪到需要我哄男人來着了。”樑燕珊不服氣的撅起了小嘴,只是心中卻是掠過濃濃的傷感,她的臨楓哥就是她主動去哄,人家都未必領情。一顆心猛然的抽痛了起來。
“珊兒,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剛纔開車開得太快麼?”灰衣老人一見樑燕珊的表情馬上就眼尖的道。
“嗯,是呢,剛纔急着過爲,飆車飆得太快,有些不適應了。”
“呵呵,珊兒是近來練功偷懶了吧?不然怎麼會飆一下車就會臉青,脣白的。以前我們家的珊兒也沒有這麼脆弱啊!”
“呵呵,師傅就愛取笑我。”樑燕珊的話語顯得有些不自然了。她哪裡是飆車不舒服啊,她是有心病,可是這心病又怎麼對師傅說得出口。
“師傅,先上車吧,我們上車再聊呢?”這個時候果然是如灰衣老人所說的,惹來不少的刺目目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