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夫人一看倒是幸災落禍起來:“看吧,風流吧,這就是風流留下來的後遺症。”蔣夫人一邊說一邊冷冷的笑着,“我看啊,我們蔣家辛辛苦苦了二十多年,是養了一頭白眼狼啊……”
“夠了,你有完沒完。還在囉嗦什麼?這個丫頭還不趕快處置。”蔣家家主臉色沉凝,看上去異常鐵青。
他有氣無法發作的情況下,直接將怒火轉向了舒小柔。
“哦?家裡的戲這麼快就收場?準備處置起我這個外人來了?說吧,怎麼處置我了,我倒是真有興趣想聽聽啊!”舒小柔冷冷的笑着,還故意舒服的翹起二郎腿來。
只是她穿着一身高貴、優雅的婚沙還不顧儀態的翹起二郎腿,這個樣子說多怪就有多怪。
“哼!小賤人,死到臨頭,還得意什麼勁?”蔣夫人一陣冷笑。
“呵呵,蔣夫人,我可有點好奇,你能讓我怎麼個死法?你們蔣家把我扣在這裡濫用私刑就不怕解犯法律嗎?”
“法律?哈哈!”
“對付你這麼一個騙婚,盜竊蔣家貴重珠寶,勾引蔣大少,禍害蔣家二少的小賤人用得着觸犯法律……”
“呵,真好笑,我騙婚?盜竊你們蔣家貴重珠寶?你哪隻狗眼看我盜竊你們蔣家的貴重珠寶了?”
蔣夫人微微一笑,也不動怒:“呵呵,舒小柔,你脖子上戴着的,手上戴着的都是我們蔣家的貴重珠寶,價值超過五千萬,你偷竊如此資金鉅額的物品,在我們華夏,足以把你以槍決論處。”
“至於你說哪隻眼睛看到你盜竊,呵,很對不起,我們在場的所有眼睛都看到你盜竊了……是不是啊,各位?”
“夫人說得不錯,這舒小柔就是貪圖蔣家的珠寶,我們都看到了?”那所謂的林大師第一個就出聲應起來。
“你……”舒小柔是氣得咬牙切齒。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這些人的全都是狗眼啊!
她也看明白了,蔣家的這些狗腳子怎麼會證明自己是清白?別說身上的那些珠寶了,再要往她身上塞多幾件貴重物品都是輕而易舉。
你媽的,真夠坑的,明明這些珠寶是蔣家送來讓她結婚
的時候戴的,現在反過來說她偷了。
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啊?
更何況這裡坐着的全是他們蔣家的人?
哼,老巫婆、老妖怪,手段就是狠啊!
舒小柔冷冷的笑着,心中也有些急了起來。
她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危險得很,看她現在逍遙自在的坐着,還翹着二郎腿,說不定下一秒就遭秧。
果不然,那蔣夫人陰笑着,從其中一個傭人手上接過了法杖,一步一步就向着舒小柔走過來了。
呵,這法杖大概就是他們蔣家的所謂家法吧?
“怎麼樣,舒小柔?你要是聰明的就跪下來,乖乖的任本夫人打,一直讓本夫人打到手軟爲止?要敢反抗,那是死路一條。”
“夫人,你還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給我狠狠的打,打到最後,還得留下這小賤人的一根手指來,把我們兒子害得成了植物人,絕對要她生不如死。”
“伯母,慢着,讓我來打。”一直在沉默看着默不作聲的莫雪萍,突然的站了起來道。
蔣夫人詑異的看了莫雪萍一眼,心中也是明白了。這小妮子肯定是看不得舒小柔跟蔣澤龍有一腿。
作爲蔣澤龍的未婚妻,莫雪萍自然的恨極了這個舒小柔,只是她堂堂的一個千金大小姐,大家閨秀還居然想拿着法杖上前打人,那她還真算有勇氣。
舒小柔眼神微眯,看着這個莫雪萍。
這莫雪萍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美麗優雅的,只是眼晴裡卻散發着與之氣質極不相符的惡毒光芒。
一直在看好戲般盯着現場的蔣澤龍臉色一凝,臉色極度不悅的看着莫雪萍拿着法杖走近舒小柔。
“跪下。”莫雪萍走近了舒小柔身邊大聲的喝了起來。
舒小柔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一動也不動,翹着的二郎腿還是原來的姿勢。
這時候蔣澤龍卻坐不住了,舒小柔怎麼說都是她的女人,要打要教訓,也只能是他蔣家的人來打,莫雪萍想要打她,他是極度不悅。
不過是個未婚妻而已,就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蔣家大少奶奶,居然沒進門就管着他的事情來?
他蔣大少爺肯答應聯姻是爲了家族利益,卻不是對這莫雪萍有什麼愛意來着。
“澤龍,你怎麼了?”莫雪萍有些詑異蔣澤龍突然上來抓住她手上的法杖。
“你來湊什麼熱鬧,我們蔣家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要打這女人也是由我來打,用不着你動手。”
“我……你……”
莫雪萍看着蔣澤龍,氣得滿臉通紅,做了她未婚妻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爲了別的女人對她說那麼過份的話:“澤龍,你這是幫着她嗎?還是你捨不得打她了。”
舒小柔一面好笑,看着莫雪萍眼淚汪汪的樣子更是心中舒心,於是便故意氣她道:“澤龍當然是捨不得我了,畢竟我們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昨晚還那麼恩愛纏綿,那能今天說反臉就反臉,這不是畜生也不如嗎?”
舒小柔諷刺的說着,她在氣莫雪萍的同時,連蔣澤龍也一併的諷刺起來。
蔣澤龍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嘴角牽着笑意,也不怒。似乎對她的諷刺一點都不生氣。
他實在奇怪,這個柔弱得風都吹得起的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勇氣跟他們整個蔣家對持。
他活了二十六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大膽的女人。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新鮮的。
他湊近她:“舒小柔,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大膽。”
舒小柔歪了歪頭,還故作認真的表情:“還真沒人有人跟我說過呢,大家都說我膽子小了?”
舒小柔的這一句話還真沒說慌,一直以來,她都以膽小、柔弱而聞名,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這回的舒小柔已經是再生了一回。
“呵呵,膽子小?”蔣澤龍嘲諷的望了她一眼,剛纔她跟他三弟蔣澤銳的那種似曾相識的驚詑眼神還沒逃得過他的雙眼呢?
這女人簡直是勾三搭四,膽大包天,他們蔣家的三兄弟,她都一個個勾引。
蔣澤龍無形中一股怒火衝了上來。
“女人,你今天很不走運啊!我蔣澤龍可從來沒用法杖打過女人,你是第一個。”
“呵呵,那我是否覺得這是蔣大少爺給我的榮幸呢?”舒小柔嗤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