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自然。這次還真是感謝言少了。我代我老婆給言少道聲謝了。”蔣澤龍也很是客套的說了一句,然手纔跟言少告辭。
手下的車就早等在那裡了。
蔣澤龍是抱着舒小柔就車裡走,而蔣澤銳卻是一言不發的跟在了背後,蔣澤龍也沒看他,對於蔣澤銳他這一次是徹底的憤怒了。
要不是舒小柔急着要等着救命,要不是當時還有言少等人在,他當場就得當蔣澤銳打也趴在沙灘上起不來才解恨。現在看來,他算是十分的便宜蔣澤銳了。
蔣澤銳也是自知理虧,只是遠遠的坐到了一角,即便是現在他的心焦得要命,但心舒小柔但心得快要崩潰了,可是還是不敢遠遠的看她一眼。
他的那顆心是絞着絞着的痛。
都是怪他自己,怪他的實力太弱了,一點幫不了舒小柔,現在還弄得將她的清譽給毀了。
要是他是爭氣的,早就幫着小柔把子彈給逼出來了,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說不定他把大哥跟小柔的婚姻都給破壞了。
不過,大哥也是對小柔很不好,不是嗎?
他對小柔這麼過份,別的女人都懷了孩子給找上門了,這又讓小柔情何以堪……
蔣澤銳有些心神恍惚,擔心、焦灼、又混亂,說不出的煩燥和鬱悶。
去醫院的整段路,這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車裡的氣氛是鬱悶又沉凝。
一到醫院,蔣澤輝就從醫院裡面跑了出來。
“怎麼一回事啊,小柔出事了?傷到哪裡了,傷得重不重?”
“叫大嫂。”蔣澤龍臉色一沉,對着蔣澤輝就喝了一句,他這兩個弟弟都對舒小柔極度的上心,這讓他大爲的不悅。
看着蔣澤輝那擔心、焦灼的眼神,哪一點比自己差?
可是舒小柔是他的老婆,他容不得別的男人對好這麼好好,即便是兄弟也是不行。
蔣澤輝被蔣澤龍的一句話給喝得有些發懞了。
他只是怔了一下,也不敢正面的衝撞蔣澤龍,看他現在火冒三丈般的樣子,還真是有點退避三舍的味道,況且他的注意力也不在蔣澤龍的身上,舒小柔的情況纔是他要關注的焦點。
蔣澤輝是立時就沉默,只是他的那雙眼睛卻是一點沒有離開過舒小柔。
這三兄弟便氣氛怪異的將舒小柔送進了急救室。
“子彈傷到肺部,並且大量的出血,情況危急,必須馬上的安排手術。”
醫
生所說的話,讓蔣家這三兄弟馬上的都亂了心神,蔣澤銳就連自己的傷口包紮都沒有心情去了。
當初蔣澤龍中了子彈,重傷肺部以後的情況有多危險,蔣澤銳和蔣澤輝都是清清楚楚的見到過的。
可這一次舒小柔的傷似乎是比蔣澤龍上次受的傷還要重。
而且同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才能送到醫院急救,這讓蔣澤銳與蔣澤輝兩人的一顆心馬上就懸高了。
真是好擔心好擔心,希望舒小柔沒有事纔好。
“醫生,那她肚子裡面的孩子怎麼樣?”
“孩子暫時沒事,現在可得先着重保住大人,這樣才能保住孩子……”醫生此時雖然有些不耐煩了,只是還是耐着性子的跟蔣澤龍交待着。
手術馬上就得進行,舒小柔很快的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這個時候舒小柔的神智還是十分的清醒,感覺到這蔣家三兄弟對她的焦急和擔心,心中的曖意是越來越濃,本來想睜大眼睛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需不要擔心之類的……
可是話到嘴邊,眼睛剛要睜開,她就馬上又將這想法給否決掉了。
誒,多幾個人爲她着急,爲她擔心,也沒什麼不好。
她其實最想看到的是蔣澤龍爲她着急,爲她擔心。這起碼讓她感覺到他的心裡還是在乎她的。
手術在進行中,手術燈一直的在亮着,蔣家三兄弟這時更急得熱鍋的螞蟻。
“澤銳,你跟小……呃,這個……大嫂,怎麼會被人追殺啊?”蔣澤輝在焦急之中終於是忍不住問蔣澤銳了。
“不知道,我……我跟……大嫂去了那個宴會,在宴會場上就遭到殺手的偷襲了,全靠大嫂救了我。不然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蔣澤銳一邊說就一邊回憶起當時的情形,腦內裡也閃現舒小柔要她小心羅麗凝的那些話來。
“會不會又是杜臨楓做的?”蔣澤輝一聽也是神情凝住了,拒他所知蔣澤銳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仇敵啊,要是說是大哥有不少敵人,那倒是說得過去,要說蔣澤銳,那可就是奇怪的事情。
“不知道……”蔣澤銳心中的冷汗冒出了一串又一串,他在應付蔣澤輝的對話時,心頭卻是不斷的閃現出舒小柔讓她小心羅麗凝的話。
相較於杜臨楓,此時他疑心羅麗凝,還比杜臨楓的要多。
那杜臨楓之前都是有機會把他給除掉的,可是杜臨楓卻是沒有這麼做,只是對付了蔣澤輝,也沒有對付他,這就說明了杜臨楓根本沒興趣要他的命。
那麼這一次是杜臨楓要對付他的機會也是很低。
相比之下,是羅麗凝對他下手的機會可是要大了許多。
想到此處,蔣澤銳的心頭可是竄起了火焰。
一直以來,他都就知道自己是羅麗凝的眼中釘,肉中刺,可是,卻是沒想到羅麗凝會想要殺他,怎麼說,她也是要看在蔣沉山的面子吧,好歹他也是蔣家的血脈。
可是沒想到,這一次。
這一次的殺手可是狠辣得很,一心想置他於死地,現在連小柔也被他給連累了。
看來羅麗凝是要斬草除根,一舉將他給連根拔了。要不是有舒小柔在,他的的確確早就死定了。
而且是死了無數次了。
蔣澤銳是明顯的手心捏緊,這時候的他已經是明顯沒有了害怕的感覺。
只是擔心和仇恨的感覺卻是瘋狂的滋漲。
蔣澤輝聽得眉頭蹙緊:“可是要不是杜臨楓,誰還會對我們蔣家的人下手?”
“算了,現在猜測也沒有用,關鍵是小柔的傷得好起來。”蔣澤銳的情緒跌到了最低谷,總不能跟蔣澤輝說他懷疑是他母親的所爲。
他跟蔣澤輝再怎麼好,羅麗疑都是他的親生母親。
他不能連起碼的一點警惕都沒有了,舒小柔分析得很對,他接受了傳承,他在蔣澤家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那羅麗凝要除提他也是有足夠的動機。
只是再怎麼說,他也不相信蔣澤輝也對他有加害之心,不過內心的那些警惕因子卻是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而且他很自然的又把小柔的兩個字掛在嘴邊,這個大嫂的詞,是怎麼說就怎麼彆扭。
蔣澤龍的神色顯然是十分的焦急,他的一顆心都掛在舒小柔身上,完全沒有怎麼注意蔣澤輝與蔣澤銳的聊天。
聽那醫生的口氣,舒小柔的情況是很不樂觀,至於舒小柔肚子裡的孩子,蔣澤龍也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蔣家三兄弟的臉色都是越來越難看了。
舒小柔的手術時間明顯是比上次蔣澤龍的手術時間還要長許多。足足多出了一個小時了,手術燈還在亮着。
蔣家三兄弟可是誰也坐不住了,三名俊男都是十分焦灼的在走廊裡踱來踱去。
“二哥。”蔣澤銳此時的害怕越來越濃,“你說小柔她,會不會死?”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的。”蔣澤銳一邊說,一邊嘴裡唸叨着,怎麼也無法鎮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