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疾步走到了玄關,伸手握住了門把。
剛打開門,一直手臂穿過她的肩頸,把門拍關。
向止嵐擰着門把往裡拉了拉,完全無法撼動沈暮之的力量。
她皺着眉,回過頭,瞪着沈暮之:“你幹什麼,我要出去。”
“你能去哪,還沒有打電話叫物業來處理,你打算穿着這身上街晃悠嗎?”沈暮之沉着臉說,他不明白剛剛氣氛還好好的,她突然又鬧什麼彆扭。
“那也不關你的事。”向止嵐現在非常煩躁,越發不想和他久待。
沈暮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臂抵在門上,低沉地說道:“我還是你的合法丈夫,你別忘記,婚禮有將近一千多人見證。”
“那你也別忘了,我們分居的目的是爲了離婚。”向止嵐直視着他的眼眸,倔強地回道。
“這是你單方面的想法,我們沒有達成共識。”
“那領證是你一廂情願,**也是你單方面強迫,我們什麼有東西是達成共識的。”向止嵐尖銳的反脣相譏。
沈暮之繃着臉,沉沉地看着她。
“怎麼了,說不出話來了?”向止嵐扯了下嘴角,沒有勝利的愉悅,反而有點悲哀,她看着沈暮之,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你從來都以自己爲中心,霸道又****,只要你願意,就不管別人願不願意,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枉顧別人的意願。”
“你所謂的意願如果是離婚,那我還是繼續被你討厭吧。”沈暮之眸光深邃,沉着聲音說:“反正你也說過不可能喜歡我,與其放你離開,沒幾天就把我忘了,不如婚姻禁錮着你,讓你討厭。”
向止嵐被他氣着了,明知道她討厭,還特地要讓她討厭,他有毛病吧!
“你放手。”她動了動被他鉗制住的手腕,擰着眉說道。
“我爲什麼要放,反正放了你也不會少討厭我一點,多喜歡我一點。”
“沈暮之!你非要擡槓是嗎!”向止嵐被抵在他和門中間,扭動掙扎着。
“反正你已經是最討厭我,不可能更討厭了,我做什麼有差別嗎?”沈暮之用腿頂開了她的膝,壓制都抵住她。
“混……唔……”向止嵐瞪大了眼睛,死死地閉住脣,不讓他入侵進來。
沈暮之擒住她的下顎捏開,闖了進去。
她嘴巴里還有西瓜的甜味,舌尖也冰冰涼涼的,又滑又香,讓他食髓知味,吻得越發用力。
“唔……”向止嵐一隻手被擒着,只能用另一隻手去推他。
可是他像坐山一樣,這麼推都推不動,她只能惱地對他又抓又打。
最後她缺氧的都沒力氣了,他還不罷休,圈住她腰,將身體壓迫地貼着她。
他鬆開了她的脣,伏在了她的耳邊,低沉道:“你信不信我還能讓你更討厭我,你是不是覺得仗着懷孕,我不敢碰你?你可能不知道早上我問過醫生了。”
那鮮明的感覺壓在她的下腹,嚇得她臉色都慘白了,現在這個屋子裡只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