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親自跟揚哥說比較好。”顏瑜她早上已經打了多通電話,但是都聽到移動公司那個冰冷的女聲說無法接通。
她並不知道裴揚爲了向徐嘉悅表忠心,早就把電話簿裡工作夥伴和家屬之外的女人全都拉黑名單了,所以其實無論她打多少遍,結果都還是一樣的。
“他還在牀上,你想到牀上和他說麼?”徐嘉悅不喜歡顏瑜看她的眼神,彷彿沒有拿她當裴揚的妻子。
“你!”顏瑜小白花似的咬了咬脣,一副被欺負了,還咬牙忍耐地樣子,“我不跟你計較,我真找揚哥有事。”
說着她想進屋,徐嘉悅伸手擋在了門口,說道:“顏小姐,我還沒有對你說請進屋呢,你是想要私闖民宅嗎?”
“你夠了!你在生意上幫不上揚哥就算了,還要在這拖他後腿到什麼時候!”顏瑜怒視着她,彷彿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一樣。
徐嘉悅挑眉,倒是淡定:“顏小姐,現在不幫忙的人是你,你和我說一聲,我去告訴他就行,你非要在這裡耗時間,不知道你是真想幫忙,還是有自己的私慾。”
顏瑜想要反駁,可是駁不出來,她確實是有私心的,她想讓裴揚知道誰纔是可以在事業上幫他的人,而徐嘉悅算什麼,也不過就是徐海城的養女,即便徐海城在有權勢,徐嘉悅本身是幫不了他任何事的。
“要說就說,不想說就滾。”徐嘉悅按住門把,準備關門。
“原本站在他那邊的三個大股東,已經向老爺子投誠了,下午的投票他要小心些,還有我這一票會支持他。”顏瑜自身也在裴氏擁有了百分之幾的股份,夠去股東大會的資格。
徐嘉悅聽她說完,眉心微蹙,她向來不懂生意上的勾心鬥角,但聽着顏瑜說,似乎是很重的事。
“也不知道揚哥娶了你有什麼用,徐家的光又沾不上。”顏瑜看她聽不太懂的樣子,便涼涼的諷刺。
“哦?那你覺得他應該娶誰?”徐嘉悅上下打量了她,說道:“是你嗎?這樣腰粗屁股扁胸有平的豆芽菜,我還真怕他會消化不良。”
說完徐嘉悅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根本不給顏瑜反駁的機會。
在攝像視頻裡看到顏瑜氣得跺腳,心情甚是舒暢。
不過她也沒耽誤正事,馬上就給裴揚的打了個電話,一五一十地說了顏瑜剛纔話,最後道:“不過我現在不確定她還會不會把她那票投給你了,因爲我剛纔得罪了。”
“怎麼得罪的?”裴揚邊翻着文件,邊含笑與她說話。
徐嘉悅就把那一句毒舌的話重複給了他,只聽他在那頭髮出低低的笑聲,彷彿心情很愉悅似的。
“你形容得很到位,”裴揚也膩歪死那朵小白花了,整天在老爺子面前討好,他和嘉悅戀愛之後,老爺子還透露出讓他享齊人之福,他哪裡會不知道老爺子心裡裝的不就是顏家那點股份麼。
就連婚禮,嘉悅遲到,老爺子都準備讓顏瑜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