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甜走咖啡廳後,看到徐庭川下了車子,她連忙加快腳步。
徐庭川走向了她,伸手幫她拎過袋子,她埋怨地嗔一句:“在車裡等着不就好了,下來多冷啊。”
“你拎着那麼多東西,難道我還坐在裡面幹看着啊。”徐庭川看了看袋子,笑道:“今天戰利品很多嘛。”
“給你和團團都買了春裝了嘛,天氣預報說今年是個早春,三月初就會轉暖,要早點做好準備。”倪思甜坐上了副駕駛座,繫好安全帶。
徐庭川把東西放到後座,然後上車,俯身過去親了倪思甜一下。
倪思甜低頭抿着甜笑,雖然他們結婚已經三年半了,但是她還是會常感到害羞,被他突然親近還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徐庭川又揉了揉她的頭髮,心情很好地發動車子。
倪思甜和徐庭川說起之前提過的早教班,再過幾天,就正式開課了,她報得課都是很輕鬆的,主要是想讓團團和其他孩子多相處。
說到這個難免就會提到向止嵐家那對雙胞胎,順帶提到了今天止嵐要去相親的事。
徐庭川眉頭微擰了擰,奇怪道:“她不是要和暮之和好了嗎?”
“你前幾天太忙,我還沒跟你說呢,沈暮之不知道抽什麼風帶着白雨彤去珠寶店,剛好被我和止嵐撞見,他非但沒有解釋,還說了一堆氣人的話。”倪思甜提起那天都替向止嵐覺得生氣,然後又道:“止嵐還說他後來跟白雨彤**了。”
“這絕對不可能。”徐庭川搖頭,完全不相信沈暮之會那麼做,“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倪思甜看他那麼篤定,便道:“其實我也這麼覺得,可是止嵐親耳聽到的。”
“眼見都不一定爲真,何況耳聽。”徐庭川撇了一眼倪思甜,道:“他們之間太缺乏信任感了,否則這種連你我都不相信的事,向止嵐怎麼會相信。”
“誰讓沈暮之以前總是做些讓她難以再信任他的事,不過這次太奇怪了,他好像有意讓止嵐誤會似的,止嵐現在氣頭上,沒能那麼冷靜的判斷,說到底心裡還是在意他,纔會這樣的,可是沈暮之爲什麼要故意讓止嵐誤會他呢,他們本來明明就有和好的趨向,他苦等了那麼久,沒理由這個時候放棄啊。”倪思甜旁觀看得很清楚,比向止嵐更知道沈暮之這兩年的痛苦。
徐庭川紅燈停,臉色有些凝重起來,忽然道:“除非他沒有辦法給向止嵐幸福了。”
倪思甜發揮了她編劇的想象力,順着猜測:“他被人追殺了?犯罪了?或者是……絕症了?”
“誰敢追殺他,犯罪就更不可能了。”徐庭川皺緊了眉頭,不想把結論下在最後一個上。
“倒是真有可能是生病,那天我就瞧着他臉色很不好,尤其是接完那個電話之後。”倪思甜細想覺得不能這樣算了,便道:“你去問問沈暮之。”
“問也問不出什麼。”徐庭川重新發動了車子,又道:“你放心,我有辦法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