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現在你們的意思是從了我們日月教還是逆反我們日月教呢?”看到衆人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過了一會兒,月主才悠然的開口說道:“不過你們放心,不管是順,還是逆,現在我都不會動你們的,因爲你還有用處,還能變成戰無不勝的四支鐵軍。”
四人沉默了下來,四人都知道將軍令的作用什麼,也知道將軍令那股神秘的力量是什麼。如果要是真的讓這人拿到了將軍令,恐怕到時候不聽也得聽了。但是最起碼現在這人是沒有拿到的,也就是說,他們還有機會,在他之前拿到將軍令。
“那你倒是說說,如何讓我們四大家族渡過這次危機?”陳逸之略微思索了一下,擡起頭看着月主輕聲問道。既然人家在利用我們,那我們又何嘗不去試一下利用他呢?
只見那人微微一笑,隨後倒是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之後悠然說道:“至於怎麼讓你們四大家族渡過這次危機,你們就別管了,知道的太多,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處的。不過,如果要是沒有幫你們渡過這次危機,那麼我們日月教就立刻解散。”
“有什麼證據嗎?”聽到月主的話,陳逸之的眉頭皺起,雖然知道有些生意人會不將自己做生意的秘訣告訴別人,就好比四大家族都不知道各自如何運營自己所掌管的區域一般,但是眼看四大門派的壓榨如此之多,要是這人如果不出示一點誠意的話,相信沒有一個家族願意去跟他合作的。
“證據?”那人反問一聲,隨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木牌,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後繼續說道:“這個木牌就是我們日月教所有人的驚魂,如果我沒有讓你們安然渡過這次危機,那麼這塊木牌我瞬間給毀了。這次,你們總該相信了吧?”
當下四人的臉色瞬間再次變了幾變,月主說的沒錯,每個門派都有一個門派的木牌,這個木牌上存儲着門派精英中的各個人的精魂,如果這個木牌毀了,就以爲這個門派的精英們都將會受到重傷。那麼也就是這個門派就散了。
同樣,如果門派的精英受到什麼危險,這個木牌上同樣可以顯示出來,只要木牌旁邊有凝練境界的高手,就能通過瞬間傳送到受到致命傷害的那人的面前,救下精英。有利也有弊,不過每個人都還是願意將自己的靈魂刻在木牌上,畢竟等於多了一個保命的手段。
至於門派的教主把木牌毀了,只要教主不傻,就不會那麼做,所以在衆人的眼中,將自己的驚魂可進木牌中,只有好處,至於一些壞處,可以忽略不計的。
“我們知道,但是這個木牌你會放心讓我們掌管嗎?”趙闊海這時也壓低了聲音,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木牌後指示着那個月主問道。畢竟如果他要是把木牌拿走的話,恐怕到時候就算沒有幫到我們,人家也不毀,而自己這邊又打
不過,所以無論如何是不能讓他繼續拿着的。
“我當然不會拿了。”月主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木牌後笑道:“既然我都拿出來,就沒有想要再收回去的這種情況。當然,你們要是不願意合作,那我肯定是需要收回去的。”
“那你的意思是,是讓我們四大家族,選出一個人來保管這個木牌是嗎?”當下,陳逸之的眉頭微微一皺,看着那個月主繼續問道。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讓你們四大家族輪番保留這個木牌。”月主點了點頭,隨後指着茶几上的木牌看着衆人反問道:“怎麼樣?這次的合作你們是要做還是不做?如果不做,我還有事情,就對不住了。”
見到月主起身的動作,吳有志卻是連忙起身將月主給按坐在了沙發上,嘿嘿一笑道:“恩,既然月主都這麼誠意,我們不做也說不過去,但是我們想知道,月主想讓我們四大家族幫你做什麼嗎?難道僅僅是幫助我嗎?這恐怕不太可能吧?”
月主再次笑了起來,隨後拍了拍吳有志的肩膀笑道:“不愧是生意人。”隨後扭過頭看着衆人後繼續說道:“我想要請大家幫的忙很少,只有一件事,哪就是幫助我們日月教找到項鵬天,只要找到項鵬天后交給我,我們日月教就扶持哪個家族成爲四大家族的首領。怎麼樣?我的條件很低吧?”
當下衆人紛紛相視對看了一眼,紛紛看到了各自眼中的疑惑。這人說出的條件就彷彿沒有說一般。現在不用他開口,他們四大家族都在默默的派人尋找失蹤的項鵬天,而這人肯定也知道,但是還開出這樣的條件。恐怕是要我們四大家族不再暗地尋找,而是滿城風雨的尋找項鵬天了。
“條件確實很低,而且低的嚇人。但是這麼低的條件,我有些不敢相信了。”陳逸之點了點頭,不可否認,這人的條件確實低的嚇人,但是爲什麼會開出這樣的條件,確實讓四大家族疑惑不已。
“你們也知道,華夏國如此之大,想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僅憑我們日月教的實力,找到項鵬天的時候,怕是已經不知道到猴年馬月去了,不過你們四大家族不但掌管着水路運輸和旱路運輸,還有這其他的行業,找一個,雖然不能說很難,但是也不會太簡單了,所以我纔會看中你們。”
衆人不由得默默點了點頭,這人說的是實話,四大家族想要找一個人,雖然不會很難,但是也不回家簡單。但是不管怎麼說,四大家族的實力和枝幹擺在那裡,找一個比任何的門派都要輕鬆很多。
當下四人再次相視看了一眼,最後都默默的點了點頭。在月主的威逼利誘之下,四大家族答應了日月教的條件,找尋項鵬天,利用項鵬天渡過這次四大家族的危機事件。
“繼續大家都答應了,那好,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你們聊。”月主見到四人分
別都點了點頭,答應了此次合作,當下開口對着四人說道。隨後站起身,慢悠悠的朝外走去,但是剛到門口,那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送走月主,四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着茶几上的那塊木牌發呆。究竟是哪個家族先拿住木牌,又是多久時間換一次,這次都還需要他們四個商議。而且,陳逸之還要看看這三家是不是真的想跟那個月主合作。畢竟他跟項鵬天是結拜兄弟,出賣兄弟的事,他是無論如何是做不出來的。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樣吧,這木牌就由趙大哥先拿着,然後是項家,接下里是陳家,最後是我家如何?”見到三人都默不作聲,這時吳有志看着三人開口說道。
“恩,那就這樣辦吧,畢竟這塊木牌是關乎着我們四大家族的命脈,相信沒有一家願意讓這塊木牌出什麼差錯。”陳逸之點了點頭說道,隨後站起身看着三人說道:“既然這樣,那這次的會議也就到此結束吧。我看大家也沒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裡了,還是儘快回去忙各自的事情,並且準備一下如何尋找項大哥吧。”
“恩,那就告辭了。”吳有志點了點頭,隨後跟三人告別後轉身離開了別墅,緊接着便是項鵬羽,諾大的別墅,只剩下陳逸之和趙闊海留在那裡。而趙闊海還是靜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趙大哥爲何不走?”陳逸之目送兩人離開後,扭過頭看着趙闊海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不明白趙闊海爲何到現在還呆在這裡。
“陳兄。”趙闊海突然擡起頭看着陳逸之,隨後站起身走到陳逸之面前拍了拍陳逸之的肩膀悠然嘆息道:“我女兒跟項傑的事情真以爲我不知道?其實我只不過是不想說出來而已,如今這人要項傑的父親,就算爲我的女兒考慮,我也不會答應下來的。但是如果不答應,我們趙家就會面臨危險。所以我答應了下來,但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相信你跟我一樣。不過那兩個人就難說了,很有可能就是要成爲那人的走狗。”
“恩。”陳逸之點了點頭,隨後看着面露愁色的趙闊海試探性的開口說道:“那趙兄的意思就是我們要首先找到項大哥,並且保護起來。誰都不告訴?但是這個木牌怎麼辦?”
“這個木牌就先這樣放着吧。只要先找到項鵬天,一切事情都好說了,我相信項鵬天一定知道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趙闊海點了點頭,隨後伸手將茶几上的木牌拿了起來,放進懷裡對着陳逸之再次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恩。”目送走趙闊海,陳逸之的眉頭卻是依然沒有鬆開。既然趙闊海知道他的女兒對項傑有意思,爲什麼不去阻擋?而且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大女兒跟項傑定有後婚約,難不成這傢伙就不介意?
誰又能想的到,項傑死而復生玩了一招暗度陳倉,而月主的身份,卻有待考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