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間寬敞明亮的房間內,陽光透過窗戶將地板上的波斯毛毯給照成金黃色,頓時讓房間內感覺就是鋪了一層金紗。
躺在那張單人牀上的項傑現在已經醒了,只見項傑的上衣被那個漂亮女人,也就是白冰給解開了了全部的扣子。
那因爲不斷修煉風雷訣跟項家的大力神功功法而導致肌肉很結實的胸脯,給人就像是隆起的小山包一樣。
而白冰那一雙纖纖玉手則是拿着沾了水的粉紅色的毛巾,在項傑那結實的胸膛上細細的擦拭着,由於白冰故意捉弄項傑,在項傑的小腹上一圈又一圈的畫着圓圈。
項傑腹部上的瘙癢難耐,讓項傑突然醒了過來,而當項傑他睜開眼睛後,最先看到的人則是面前正在用那條粉紅色的毛巾所擦拭的白冰。
“這是哪裡?”項傑第一眼看到白冰後,略微感到吃驚,因爲項傑知道他最後昏迷的地方是那裡,那是陳家的後山空地上,怎麼白冰會出現在陳家呢?
這個時候,在項傑身邊出現的應該是陳家裡的人才對,或者被陳家的人送到醫院也對,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項傑用眼睛四處打量了這間房間的周圍,發現這間房屋裝修得很是高端洋氣上檔次,而且一點醫院那種醫用酒精的味道都沒有。
項傑再仔細打量着這間房屋,這間房屋在天花板上雕刻着各種不知名的外國花。
牆壁上還掛着一幅幅的油畫,看那風格很像是文藝復興時期的作品。
房間內還擺着各種各樣的花盆,那種花盆全是用整塊漢白玉雕刻而成的,裡面種植的不是華夏國特有的珍貴花卉,而是一些蔓藤植物,顯得很是樸素無華。
但是這間屋子還有一些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沒有桌椅,唯一的傢俱只有一個單人牀,還有地上那條繁華似錦的波斯毛毯。
而那個單人牀就是現在項傑所睡在的地方,不過這單人牀的規格顯然是跟這間房屋的格調格格不入。
因爲這張單人牀是張摺疊行軍牀,雨這麼洋派的房間待在一起,那簡直就像是一個穿着掉渣的土包子進了一間最爲豪華的洋房一樣。
然後有不可思議的就是白冰了,眼前的白冰正端了個塑料洗臉盆坐在了項傑的牀邊,用一條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用的粉紅色毛巾在給項傑擦拭着身子。
“這是哪兒啊?還有,爲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項傑忍不住繼續面前的白冰說道。
“喲,你終於醒了啊?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白冰笑顏如花的說道。
“啊?我睡了很久嗎?我不是昨天才暈倒的?”項傑摸了摸他的腦袋問道。
“哈哈哈……”白冰坐在項傑的身邊笑得花枝亂顫的,就像是一個掛滿了裝飾品的聖誕樹,突然被抖了一下一樣。
項傑聽到白冰突然笑了起來了,當場就覺得這裡面哪裡不對?難道自己睡了好多天了不成?
“喂喂,你先彆着急笑啊。先告訴我我
到底睡了幾天了?”項傑如同連珠炮一般朝着面前的白冰發問道。
“你着什麼急嘛?難不成,還有個小美女等着你回去給她暖被窩啊?”白冰眯着一雙狐狸般撫媚的眼睛問項傑道。
項傑頓時就覺得臉上燒得慌,也不知道白冰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不管是不是真的知道,項傑在山洞裡的確有個小美女正等着項傑給她買傷藥回去呢。
“咦?你的臉怎麼紅了?難道讓我給說中了?”白冰眼尖,一下就捕捉到了項傑臉上那一霎那不太自然的表情。
雖然項傑覺得自己臉上火燒火燎的,但是項傑的臉上根本就沒有變色,憑着項傑長期修煉的風雷訣功法,這風雷訣的功法已經能讓項傑更好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跟身體各個部位。
大到能讓身體的各個部位的肌肉變硬變大,小到可以讓身上的毛細血管收縮自如,這樣可以控制血流的速度,就能更好的掩飾自己的表情。
不過,臉色可以靠着自己控制毛細血管壁的收縮來控制,但是臉部的表情確實靠着反應神經來控制,目前以項傑的能力,他還不能控制自己身上的神經。
所以,當項傑聽到白冰那有意無意的揶揄話之後,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不好意思。
就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面前的白冰給機敏的捕捉到了。
“什、什麼啊?什麼小美女啊,你在說什麼呢?哪來的小美女?”項傑突然被白冰的話給噎到了,連話都說的開始結巴了。
“喲,被我說中了吧?看你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白冰一臉玩味的看着項傑說道,但是白冰那雙拿着沾了水的粉紅毛巾卻還在項傑的腹部,不知不覺得就這麼被白冰用了下力氣。
項傑突然覺得自己的腹部被人用力的按了一下,項傑立馬這是白冰從自己剛纔的話中察覺出了什麼來,顯然是吃醋後的舉動嘛。
項傑看着白冰那滿是埋怨的眼神,頓時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呵,我在修煉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孩,看她受傷了又是自己一個人,就把她給帶回來了。現在她的腿受傷了,我得去買傷藥回來給她治傷。”
項傑慢慢的給白冰解釋道,項傑知道白冰是個甚麼樣的人,如果項傑解釋的語速過快的話,很容易會引起白冰的猜忌,到時候就是沒事也會變成有事。
果然,白冰看到項傑這麼平淡的將這件事坦白的說了出來後,雖然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已經沒有剛纔那麼覺得不滿了。
“唉,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這裡是哪裡啊?我到底睡了幾天?”項傑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望向白冰問道。
“你已經睡了相近十天了。”白冰意味深長的看了項傑一眼回答道。
“神馬?十天?不可能啊,我怎麼不覺得自己的肚子餓啊?我要是睡了十天,我現在早就已經餓死渴死了吧?”項傑頓時大感吃驚的問道。
“餓死渴死?你覺得我會讓你就這麼隨隨便
便的餓死渴死掉嗎?”白冰用她那一雙勾魂攝魄的狐媚眼睛朝着項傑眨了兩眨後說道。
“那你是怎麼幫我的?”項傑頗爲疑惑不解的問道。
“你猜咯?”白冰突然湊近項傑臉部面前,用一種故意勾引男人上鉤的語氣問道。
“難道是你喂得我食物跟水?”項傑歪着腦袋問道。
“不是人家還會是誰呢?”白冰嬌滴滴的反問道,接着又用她那豐滿豔紅的嬌脣湊近項傑的耳邊,用一種極具挑逗的語氣輕輕地耳語道:“而且還是人家嘴對嘴的餵你的呢。”
“什麼?嘴對嘴……”項傑聽到白冰的話之後,當場就跟石化了一樣愣在了牀上。
雖然別看白冰已經是項傑的女人了,跟項傑也有不止一次的肌膚之親,但是像今天這種嘴對嘴的爲食物那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啊。
項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紅了,項傑可以通過控制毛細血管壁的收縮來控制血流的進度,同而達到控制臉部的顏色來掩飾其中的面部表情。
但是項傑現在沒有這麼做,因爲項傑不用再屬於自己的女人面前這麼做,他可以放心的流露出自己最真實的感情出來。
試想一下,如果都在自己的紅顏知己面前都要遮遮掩掩的,並通過使用控制毛細血管壁來達到遮掩自己的表情的目的,那麼項傑或者還有什麼意思呢?
而站在項傑牀頭邊的白冰更是沒有想到項傑居然會一下子就臉紅了,白冰記得自己剛認識項傑的時候,只覺得這個人傻呼呼的,貌似對周圍任何的事情跟人物都漠不關心。
不過,白冰可不是普通人,白冰是幽月教教主的女兒,修煉的功法是月之光華訣,而且還修練到了第七重境界。
換句話說白冰也是個修真者,而且實力十分的強悍,現在的項傑在白冰面前就如同一隻小羊羔一樣,只要白冰願意,隨時隨時就能把項傑給殺了,根本不需要趁人之危或者玩什麼陰謀詭計。
不過,白冰並沒有在凡人世界中展現出自己的任何關於修真者的身份,而是僞裝得非常好,白冰她在凡人的世界裡只是水都市天才學院的一個普普通通的班主任而已。
在凡人世界裡的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來白冰是個特殊的女人,就算是修真界裡的修真者,也是需要一定的功力之後,才能認出白冰有這與普通人不一樣的能力。
所以,當其他師生都把項傑當個傻子的時候,白冰卻留意到項傑並不是那種普通落難的富家公子,而是一名修真者。
現如今白冰看到單人牀上的項傑正一臉的緋紅,而且還不敢用正眼看自己,而是時不時的瞥上白冰她一眼,頓時覺得很是可愛好笑。
白冰這時候的心裡想道:“牀都上了十幾次了,居然聽到我嘴對嘴的喂他食物還會臉紅,真是太可愛了。”
於是,白冰便用自己的臉快要貼到項傑臉的那種距離後,用一種近似乎***的口吻問道:“喂,你臉紅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