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佳玉聽到這位年輕男人竟然是林傲雪的男朋友,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在她的印象裡,從上學時期開始,追林傲雪的人就不少,但是林大小姐的性格實在是太過冰冷,從來都是冷麪示人,一丁點的緋聞都不曾有過。
崔佳玉和林傲雪的聯繫平時也並不算太多,因此看到她這次來看望自己,覺得十分意外,但是,讓她更加意外的是,林傲雪居然會介紹自己的男朋友!而且,她還臉紅了!
這得多優秀的男人,才能讓林傲雪露出這種模樣來!
崔佳玉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去,和蘇銳握了握:“你好,我叫崔佳玉,是傲雪的同學。”
蘇銳對這個姑娘也挺有好感的,不僅免單,明天還要關店陪林傲雪逛街,不說別的,光這份熱情就很難得了。
“把我們傲雪大美人追到手了,你心裡感覺怎麼樣?”崔佳玉笑嘻嘻的說道。
“感覺……”蘇銳說話間,看了林傲雪一眼:“感覺沒有什麼比這件事情更棒了。”
林傲雪聽了這話,嘴角雖然只是微微翹起,但是心中已經好似蜜糖一般化開了。
崔佳玉熱情的不行,又給林傲雪介紹了她的男朋友李成友,挺老實肯幹的,兩個人都是華夏在巴黎的留學生,畢業之後一合計,居然自力更生的開起了小餐廳。
這倆高材生的決定讓雙方家人大跌眼鏡,不過,看這熱鬧紅火的生意,恐怕比上班強多了。
飯菜端上桌之後,看暫時沒有新客人進來,崔佳玉也把李成友拉過來一起吃飯,實在是熱情到了極點。
“在法國開餐館的感覺怎麼樣?”林傲雪問道。
崔佳玉和李成友相視一笑,後者搖了搖頭,欲言又止:“其實生意挺好的,但是……”
看着對方的苦笑,蘇銳心中微微一動,眼睛眯了眯:“是因爲這裡的治安不太好嗎?”
李成友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法國政府對華人聚集區明顯不是太上心,這也導致許多華人華裔苦不堪言。”
“法國政府這是自食惡果。”蘇銳搖了搖頭,這種情況幾乎已經成爲了法國“特色”,看不過去的人有很多,但是想要改變這一點,還是太難太難。
到了晚上,有許多黑人或者阿拉伯人在街頭明搶,單身女性都不敢一個人出門,這還是曾經的那個浪漫之都嗎?
所謂的光鮮和亮麗,都去哪兒了?
說曹操,曹操到,怕什麼,就來什麼。
就在幾個人正聊着這個話題的時候,幾個穿着連帽衫的黑人青年來到了餐廳門口。
一看到這幾個人,李成友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爲首的一個高大黑人,穿着嘻哈風的牛仔褲,嘴角掛着輕蔑的微笑,手裡正甩着彈簧-刀!
不光是李成友夫婦害怕了,餐廳裡還有七八個食客,也是驚慌的不行!
這幾個黑人的出現,意味着他們今天的營業額可能直接變成零!而這些食客的錢包估計也是保不住了!
夜色下的巴黎十三區,呈現在衆人眼前的,是與白天的浪漫和陽光截然不同的景象。
“看好了大門,誰都不準離開。”爲首的那個黑人青年說道。
他手裡的刀子看起來寒芒閃閃,沒有誰敢挑釁,因此所有的食客都坐在桌子上瑟瑟發抖。
當然,這其中有兩個女食客,她們心中的害怕要更多一些,誰知道這些來搶-劫的傢伙會不會對自己做出那種事情呢?
畢竟,類似的事情在巴黎的某些街區可是經常發生,即便用司空見慣來形容也不爲過了。
“老闆,今天生意怎麼樣啊?”高大的黑人青年走過來,笑眯眯的問着李成友。
“今天生意……不太好。”李成友說道。
由於有了幾次經驗,李成友和崔佳玉會把當天賺的錢鎖進保險櫃裡面,不過,這幾個黑人這次竟然出來的那麼早,完全出乎了兩口子的預料,那放在櫃檯抽屜裡的錢可就鐵定保不住了。
難道不能反抗嗎?
當然不能,除非不要命了。
這些黑人古惑仔可是什麼都能幹得出來!天不怕,地不怕,如果敢反抗,信不信在你身上扎幾十個血窟窿?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華人男食客挪動了一下椅子。
結果這個領頭的黑人覺察到了,轉過身去,說道:“剛纔是你動的?”
“不……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我不小心……”
這名男食客連忙用法語解釋,可是接下來,迎接他的卻是一個砂鍋大的拳頭!
那黑人壯漢毫不留情,一記重拳,把這名男食客的頭給重重的砸到了桌子上的餐盤中!剩菜糊的滿臉都是!
沒等這名男食客回過神來,黑人青年又端起了一盆西紅柿蛋湯,直接當頭澆下!
看着伏在桌子上的男食客已經滿身皆是溼漉漉的蛋花,堵在門口的那些黑人青年們嘎嘎怪笑。
一個站在門口的黑人青年也走進了餐廳,伸手去翻那男食客的錢包。
拿到錢包之後,看到裡面只有幾張票子,黑人青年把錢抽出來,然後將錢包狠狠的摔在對方掛滿了蛋花的頭上,咒罵了一句:“真是個窮鬼!”
堵住門口的幾個黑人又笑起來,那些鈔票也不算少了,兩三百歐還是有的,至少他們今天晚上有錢去找姑娘了。
於是,這些人又開始怪笑了起來。似乎給別人施加屈辱,能夠讓他們感覺到很多的快樂。
而在十三區,懷着這種變態心理的人可絕對不在少數。
林傲雪並沒有多少擔心自身的安危,只是對這些黑人的惡劣行爲很是有些氣憤,華人也算是同胞了,同胞受辱,誰能看的過去?
當她看向蘇銳的時候,發現後者微微眯了眯眼睛,一股危險的光芒從其中釋放了出來。
事實上,蘇銳的心裡在微微的嘆息。
那名男食客被侮辱成這個樣子,卻連一下手都不敢還。
事實上,在蘇銳看來,如果這兄弟這個時候能抄起一把凳子,趁着面前的黑人不備,百分之九十可以放倒對方。
人活着,不是天生就要忍受這些屈辱的,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都要活出血性!
蘇銳深知,在巴黎,在幾個華人聚集區,警察可以不把華人的話當成一回事,但是對於黑人的要求,卻必須辦到。
爲什麼?
因爲華夏人的骨子裡就是講究個溫良謙恭和氣生財的,當然,這是說的好聽的形容詞,說得不好聽的,就是膽小怕事,忍氣吞聲。
遇到事情,以爲忍忍就過去了。殊不知,你越是忍讓,別人就越是來欺負你。
你不發出自己的聲音,怕得罪人,時間久了,當地的警察也不會把你的訴求當成一件重要的事情來看待。
現在的華人就處於這種尷尬的境地。
他們有錢,但是卻沒有勢,沒有話語權。
別的種族欺負了他們,他們只能忍氣吞聲,陪着笑臉說好話,就算警察也不會把他們當成一回事。
反而是那些凶神惡煞的黑人和阿拉伯人,警察是發自內心的發怵。如果有人被警察抓走,這些黑人就有可能鼓動起來,上街遊行,叫囂着種族歧視,順便再破壞幾十輛汽車和商店,縱火燒樓,強-姦婦女,什麼事情都能夠幹得出來,簡直是社會頭號動亂因素。
他們讓警察頭疼,他們讓警察不敢管,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些黑人們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甚至這裡面有很多是偷渡客,來到巴黎之後,連工作也不找,只是每天晃盪着,指望着從別人口袋裡面掏出一點錢來。
只有反抗了,別人纔會知道,你們不好惹。
如果第一次忍了,那麼只能繼續招來第二次第三次的欺凌和侮辱。
就像這間小餐館一樣,如果裡面的食客全部團結起來,人數是兩倍於這些黑人的,就算打不過,也能讓他們受到一些損傷,從而不至於那麼的肆無忌憚!
這是華夏民族的劣根性,在歷史上已經發生了太多太多類似的事情,或大或小,都是和國人的軟弱性格有着分不開的關係,這也是越來越多的企業提倡“狼性團隊”的原因。
“老闆,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今天餐館的生意好不好呢?”這黑人青年繼續甩着手裡的彈簧-刀,逼近了一步。
李成友本能的後退:“真的不太好,要不,我給您拿三百歐元?”
對於這些小打小鬧的生意人來說,一天賺到三百歐元可着實不算少了,不過,黑人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李成友,他把目光從李成友的身上挪開,然後喊了一嗓子:“這裡面的所有人都把錢包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而且,我一會兒還要搜身,如果從身上別的地方搜出來錢,別怪我不客氣!”
說着,他舔了舔嘴脣,怪笑着掃了掃這餐廳裡面的幾個東方女人。
搜身?這無疑是個揩油的好方法!
這羣黑人已經有經驗了,對這些女人進行猥-褻的話,她們根本就是敢怒不敢言,甚至事後都不會報警,再說了,就算把這些人當衆強-奸了又有何妨?警察也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過,當黑人的目光轉到林傲雪的身上之時,他的眼珠子差點都瞪出來了,就連心跳速度都加快了許多!
這個華夏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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