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速度越來越快,閃電一樣衝過街道,路人紛紛側目,各種羨慕嫉妒恨,憤慨的怒罵兩句!
飛機場候機大廳,田有財百無聊賴,悠閒的玩着手遊,消磨着時間,等待離開這座城市,遠離蘇家的勢力範圍。
“可惡!哪跑來的草頭郎中,壞了大爺的好事,蘇老都要嚥氣了,愣是讓人救醒了,不過沒關係,蘇老病入膏肓,神仙來了也救不活!”
田有財心中暗罵,對自己的毒術信心十足,潛伏蘇家十餘載,蘇老平時吃的藥,都是他配製的,絕不相信有人能治好,毒入骨髓的重疾!
叮咚!
“尊敬的乘客注意了,本次飛往曰本的飛機準備起飛,請您到登機口檢票。”
廣播聲迴盪在候機廳,田有財春風得意,收起了手機,拉着行李箱就要離開,背後浮現出一支大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嘎!”田有財呼吸急促,憋得臉紅脖子粗,驚悚的轉頭望去。
趙無憂滿臉壞笑,正站在田有財背後,調侃道:“老田慢走,還有話沒說完!”
田有財雙目充血,眼睛瞪得溜圓,想要大喊救命,脖子如同被鐵鉗死死卡住,話也說不出來,渾身用不出一點氣力,憋屈得要吐血,又無可奈何。
“明天再走,老子請你喝酒!”趙無憂自言自語,樂呵呵挽着田有財的脖子,拉着行李箱,悠閒自在的走出候機大廳。
半小時後!
蘇家別墅地下室,田有財冷水澆頭,從昏迷中醒來,發現五花大綁捆在柱子處,二人一狗站在對面,正不懷好意盯着他。
蘇嫣然秀眉微蹙,瞪圓鳳眸,嗔怒道:“蘇家待你不薄,給你百萬年薪,還送你豪華公寓,你爲何要背叛?”
田有財故作鎮定,狐疑道:“大小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趙無憂拿過白藥瓶,冷冷的道:“你也真夠毒了,連續下了十年毒,誰指示你這麼幹的?”
田有財憤怒的道:“胡說八道!蘇老是癌症晚期,怎麼可能中毒,你拿個空瓶子就想誣陷我,開什麼國際玩笑!”
趙無憂晃着一張銀行卡,淡淡的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槍口!你藏在瑞士銀行的秘密賬戶,存了足有六千萬美金,這麼多錢從哪來的?”
田有財大驚失色,憤怒的道:“不可能!我的是不記名賬戶,存款明明是五千萬美金,怎麼多出六千萬!”
蘇嫣然嬌憨的道:“傻瓜!他是在炸你,沒想到你這麼有錢,還跑到我家打工!”
“臥槽!”田有財暴跳如雷,氣得七竅生煙,陰森的道:“老子就喜歡打工,有錢不行嗎?”
趙無憂道:“誰指示你下的毒,不說後果自負!”
田有財仰天大笑,嘲弄道:“哈哈,報警抓我呀!你有什麼證據,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拿我怎麼樣?”
蘇嫣然俏臉蒼白,掏出了手機,氣呼呼的道:“我打妖妖靈,抓住你這壞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有種就打呀!”田有財毫不畏懼,冷笑道:“找誰都不好使,老子就是不知道,天王老子問我,我也不知道,不證據能拿我怎麼樣?”
趙無憂似笑非笑,甩手拋出雪亮的手術刀,地下室寒光一閃,鋒利的手術刀不偏不倚,正釘到田有財的褲襠下方,距離要害不到一釐米。
田有財驚駭欲絕,嚇得差點尿了,驚慌失措的道:“你瘋了不成,快打電話抓我,我願意自首!”
趙無憂拉開工具箱,裡面是各種尺寸的手術刀,調侃道:“有點意思!你的準備挺全的,看來沒少坑害病人,自己沒做過手術吧!”
田有財滿臉漆黑,故作鎮定的道:“不要亂來,我可是有身份的公衆人物,要是傷了我,你也要跟着倒黴!”
“誰看到了,你有證據嗎?”趙無憂滿臉壞笑,手裡多出三柄手術刀,瞄準田有財的要害部位,嘲弄道:“聖誕節剛過,想不想當聖誕老人,我幫你實現願望,保證你只剩下蛋!”
蘇嫣然俏臉緋紅,俏生生的道:“趙大哥慢慢問,我出去等你!”話音一落,婀娜的跑出地下室。
地下室陰森寒冷,氣溫達到零下,空氣如同凝固,氣氛令人窒息!
田有財又驚又怕,凍得瑟瑟發抖,盯着明晃晃的手術刀,哀求道:“大爺饒命!我真的不能說,說出來就沒命了!”
趙無憂擺出拋飛刀的架勢,戲謔道:“不說也行,你會成爲不完整的男人,最後一個死太監,引以爲傲吧!”
不懷好意的目光掃過要害,田有財面如土色,嚇得遍體生寒,驚呼道:“住手!我可以說出來,不過要答應我,放我安全離開!”
趙無憂比劃着飛刀,取出黑布條子遮住雙眼,準備施展飛刀絕技,冷冷的道:“你不說最好!我正好缺靶子,練習一下盲打飛刀!”
田有財滿頭黑線,十萬頭***從頭頂呼嘯而過,驚恐的道:“別亂來!我說還不行,快放下......尼瑪!”
三道寒光快如閃電,晃得田有財雙眼發花,飛刀目標明確,直奔下三路,他嚇得寒毛倒豎,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
嘭嘭嘭!
飛刀呈三角形,釘在堅固的柱子上,刀刃貼着肌膚,田有財目瞪口呆,嚇得一哆嗦,褲子瞬間就溼了,看着對面的趙無憂,雙手抓出十幾柄雪亮的飛刀,閃爍着森冷寒光。
田有財大聲哀嚎:“快停下!幕後黑手是蘇吉星,這廝是大小姐的親大爺,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收錢辦事!”
趙無憂長出一口氣,隨手放下飛刀,扯下黑布條子,冷笑道:“王八蛋,你自己在這蹲着贖罪,等着蘇老醒過來!”話音一落,大步流星走出地下室,重重鎖住大鐵門。
咣噹一聲悶響,地下室陷入一片漆黑,田有財呲牙咧嘴,冷得瑟瑟發抖,歇斯底里的哀嚎道:“槽你大爺!忽悠老子,扔下我不管,快回來放我出去,報驚抓我呀!”
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地下室,沒有人回答,面對他的只有,陰寒潮溼的空氣,四面冰冷的牆壁,漫無邊際的牢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