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仁瑟瑟發抖,沮喪的道:“劉哥,剛纔不怨我,莫名其妙就忍不住了!”
劉黑子怒火滔天,不爽的道:“滾你大爺!以後別說認識我,老子丟不起那人,到我公司上班就算了,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衆目睽睽之下,肖仁目瞪口呆,一臉懵比不知所措,這貨臉皮再厚,也趕到了羞愧,特別是劉黑子不講情面的嘲諷,自己的臉還不如皮鞋值錢,月薪七八千的工作也泡湯了,臉丟到了天上去了。
無數嘲諷鄙夷的目光聚焦而來,肖仁自慚形穢,捂着臉跑出大門,再也沒臉見昔日同學,屁滾屁流逃之夭夭,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無憂啼笑皆非,只是瞪了一眼,沒想到這貨嚇尿了,搞出一個大烏龍,實在是意料之外。
魯三發吞雲吐霧,低聲嘲諷道:“得瑟出事了吧!這小人就是欠揍,還好你脾氣好,要是換成我,早就揍得他滿地找牙,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
趙無憂淡淡的道:“做人要低調,你剛剛說過,轉眼就忘記了!”
魯三發自嘲道:“沒讓人踩到頭上,自然沒有感覺,你實在太能忍了!”
趙無憂笑而不語,擡頭望向敞開的門外,俏麗女子明眸皓齒,高傲冷豔,燙着波浪捲髮,一襲華麗的貂皮大衣,挎着金光閃閃的手包,輕搖蓮步款款走進包廂。
大夥眼前一亮,露出驚歎的表情,看着依舊光鮮靚麗的校花許嘉,褪去高中時代的青澀,更加高貴優雅,魅力更勝當年!
“同學們快入席,同學會開始了!”許嘉嫣然一笑,俏皮的擺了擺手,亭亭玉立走向主桌,坐到主人的位置。
男男女女面面相覷,紛紛坐回席位,不約而同望向許嘉,等待着她的講話,許嘉是高中時代的播音員,還是很厲害的!
許嘉挺身站起,露出甜美笑容,當衆開始發言,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包廂裡。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時光如白駿過隙,高中不知不覺畢業七年了,同學們從青澀懵懂的少男少女,成爲.......!”
趙無憂靠着椅背,叼着褶巴巴的半截香菸,吐出一口白霧,露出苦澀笑容,腦海迴盪着高中時代,許嘉主動表白,非要成爲男女朋友,還要私定終身的往事。
掌聲雷動,許嘉講話完畢,美眸一眨不眨,盯着同桌的趙無憂,俏臉泛起暈紅,悠然坐到主位,嬌聲道:“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吧!”
趙無憂微笑道:“還行!聽說你嫁到澳洲,不用猜也過得不錯!”
許嘉輕撩長髮,輕笑道:“呵呵!聽說你畢業之後,到了南方工作,混得怎麼樣,當上高管了吧!”
趙無憂撓了撓頭,淡淡的道:“剛辭職回家!”
許嘉大吃一驚,手捂着小嘴,震驚的道:“不會吧!你是咱班的驕傲,正式工作都沒有!”
趙無憂苦笑道:“別提了......!”
服務員魚貫而入,擺上豐盛的酒菜,桌面杯盤羅列,酒宴正式開始。
許嘉笑容發寒,看趙無憂的眼神變了,沒有遇到初戀的驚喜,有着距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舉起了酒杯,冷漠的道:“沒關係!賺沒賺到錢不要緊,人安全回來就好!”
劉黑子調侃道:“開春要是找不到活,趙哥就到售樓處上班!”
許嘉高傲的昂起頭,感慨萬千的道:“挺好!多謝劉哥幫忙,我可以告別過去,安心回澳洲定居了!”
衆人幸災樂禍,圍觀看着熱鬧,瞧着昔日的全班第一,混得最不如意,反而要靠最差的學渣,還有昔日拒絕的女孩關照,悽慘落魄如喪家之犬。
“臥槽!老子還沒說話,你倆一唱一和,唱得是哪一齣!”趙無憂滿頭黑線,內心在咆哮,十萬頭***從頭頂呼嘯而過,許嘉高高在上,完全自以爲是,劉黑子湊啥熱鬧,太可惡了!
趙無憂怒道:“喂,我還沒同意,你倆亂說什麼?”趙無憂怒道。
劉黑子直接無視他,貪婪的看着許嘉,桀驁的道:“許校花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初戀,安心回澳洲吧!”
“唉!從此以後,咱們就是兩個層面的人了,不會再有交集!”許嘉幽幽長嘆一聲,轉頭看着趙無憂,幽怨的道:“謝謝你!當年殘忍的拒絕了我,沒同意跟我交往,學生時代的我太幼稚,眼光有問題,做夢都想嫁給你!
總之一句話......謝當年不娶之恩!”
嘩嘩嘩嘩!
全場一片譁然,大夥捂嘴驚呼,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只能在電視裡出現的戲碼,在現實中出現,渣男拒絕單純善良的女生,惹得女生黯然傷神,遠走異鄉找到真命天子,再次遇到落魄的渣男,完成華麗麗的逆襲!
許嘉就是單純善良的女生,趙無憂就是可惡的渣男,悽慘落魄的喪家之犬!
“臥槽!”趙無憂滿頭黑線,額頭青筋暴起,遭遇一萬點爆機傷害,氣得七竅生煙,鬱悶得要吐血!
有沒有搞錯,當年是許嘉倒追他,又送情書又送千紙鶴,放學還堵住大門,甩都甩不掉。
那時,正值高考前夕,趙無憂要考大學,委婉的拒絕許嘉,約定大學後再交往,沒想到上大學後,兩人失去聯繫,從此各奔東西,只留下美好的回憶!
隨着一串歡快的手機鈴聲,趙無憂清醒過來,掏出9100手機,接通說道:“喂!你到酒店了,我在芙蓉包廂,一會見!”
大夥眼神不屑,滿臉鄙夷,盯着趙無憂的手機,心底暗暗好笑,用不起蘋果就算了,怎麼也得用智能手機,這都啥年代了,十幾年前的手機還在用,果然窮困潦倒,一蹶不振!
劉黑子嘲諷道:“混得不錯,趙哥還有女朋友,鄉下的土妞吧!”
許嘉冷笑道:“呵呵,女朋友過來找你了,正好讓我看看!”
魯三發淡淡的道:“趙哥眼光很高的,等着瞧吧!”
趙無憂端起酒杯,仰頭喝光杯中酒,剛要開口說話,包廂門被推開。
門外走進四名黑超保鏢,戴着大墨鏡,西裝革履很是氣派,左右一分守住大門,後面走進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