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爲何這麼莫名的吸引自己。 ”張天昊看着那可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珠子,神色微微有些好奇。
張天昊雖然覺的這東西莫名的吸引自己,但也不會魯莽的僅憑一種直覺就兌換。這看起來不起眼的東西。
是以,他保守的準備使出鑑定術。
“使用鑑定術!”
張天昊在心頭默唸。
“叮咚!玩家張天昊使用堅定術失敗!熟練度+1”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我擦,鑑定術還會失敗?”張天昊微微一愕。
玩過遊戲的玩家應該都清楚,鑑定術不是煉丹,不存在什麼鑑定成功率的問題。成功就是成功,失敗就是失敗。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的等級太弱。可是尼瑪的,自己現在可是九階鑑定師。難道這個物品的價值超出了九階鑑定師,所可以鑑定的範圍。
尼瑪的,既然超過了九階鑑定師可以鑑定的,這寶物估計很超值啊!只是很可惜,這裡的寶物都沒有什麼介紹。顯然,很多東西,就連雲嶽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只能憑感覺將這些寶物分類。
看了一下兌換這黑色珠子所需要的貢獻點。尼瑪的,竟然需要80000的貢獻點。自己現在兌換了兩顆至尊獸王丹花費了20000的貢獻點。兩門瞳術花費了70000。現在就只剩下80000了。
好吧,就賭一把了。本少相信自己的直覺似乎也從未錯過。
“兌換了!”
張天昊拿出了那卡牌在黑色裝置上唰了一下。那藍色的結界,就這麼消失了。
張天昊將那顆珠子隨手丟進了自己的系統空間內。以這系統的尿性,不鑑定是沒辦法使用的。
經常玩遊戲的玩家當可清楚。有些沒有被玩家鑑定的寶物,在系統的空間內,被標註的就是未知物品。是以,未知的物品自然是沒辦法使用的。而張天昊現在又沒有技能丹。無法兌換鑑定術技能。而且現在自己是九階的鑑定術。再往上,那可就是靈階的鑑定師。靈階的鑑定師,所需要的技能丹絕對不一般。張天昊也指不定是需要何種等級的技能丹。
走吧!張天昊離開了九層的藏珍閣。正待離去。忽然想到自己還有7500的貢獻點,這還不少,不花白不花。不過第一貌似也沒有什麼可以兌換的了。不過,張天昊想到了張浩天在作爲記名弟子的時候,貌似和田亮這個傢伙還不錯,那個時候,田亮雖然修爲比他強。但對張浩天也還是蠻照顧的。現在自己雖然取代了張浩天。但有些東西卻也不是說割捨就真的可以割捨的。
嗯,去兌換幾瓶的武王丹和破宗丹給這傢伙吧!有了這些丹藥,田亮應該能儘快的突破修爲,進入外門乃至於內門。
在第一層兌換好了丹藥和幾本準備送予田亮的武技後,張天昊就離開了藏珍閣。
陡然,一道人影迎面的攔住了他。
“是你?”張天昊站定腳步,眉頭不由的一皺。
這個攔住張天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藏珍閣和他不對付的那個白眉青年。
“桀桀桀,小子,沒想到你真人不露相啊!只是外門弟子就有這麼多的貢獻點。”白眉青年似笑非笑,貪婪的眼神卻掩飾不住。
“哦,是嗎?本少的貢獻點還很多,但關你什麼事情?”張天昊看着白眉青年譏誚的道。
“沒錯,先前是不關本公子的事情。但現在,就和本公子有關係了。你識相的,將你的貢獻點交出來。以後在外門,本公子可以罩着你。你在外門就能橫着走了。否則嘛……”
說到這,白眉青年的臉上帶着陰冷之意。
“否則如何?”張天昊面不改色的看着白眉青年。
“否則,我打斷你的四肢,讓你在牀上躺上幾個月。本公子在雲嶽宗雖然不能殺人,但將你打殘,你以爲執法堂會因爲你來逮捕我這內門弟子嗎?”白眉青年得意的看着張天昊。
張天昊心頭冷笑。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白眉青年說的的確也是實話。雲嶽宗也是武者世界的縮影。信奉強者爲尊的真理。內門弟子的身份自然比外門弟子強了許多。執法殿也多半會偏袒內門弟子。
“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你可以滾了。”
張天昊絲毫不客氣的對白眉青年說道。
“小子你!”
白眉青年的面色一變,似乎沒想到張天昊竟然是如此的油鹽不進。
“可惡,你找死!”
白眉青年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憤怒之下,一拳轟向了張天昊。
武宗境武者的一拳,比起武王的確不可同日而語。
“先前修煉的虛化神瞳就嚐嚐鮮。”
張天昊的臉上露出了揶揄的笑容,看着面前如重錘一般擊來的一拳,不閃不避。
“虛化神瞳!”
白眉青年眼看着張天昊對自己的這一拳不閃不避,他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彷彿可以看到下一秒,張天昊被他打殘的那一幕。
只是少頃後,白眉青年的笑容戛然而止。
因爲,白眉青年感覺自己這一拳彷彿擊打在空氣上的一般。直接的從張天昊的身上穿過,
“這是?”
白眉青年大爲的震驚。彷彿看到了最爲不可思議的事情。
“桀桀桀,現在輪到我了吧?”
“靈魂禁錮!”
白眉青年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有莫名的力量拖拽出了自己的身體,來到了一個莫名的空間內。一道道火焰在他的身上焚燒着。
“啊啊啊!”
這股火焰焚燒的是他的靈魂。這靈魂禁錮看起來好像和張天昊的幻城有很大的相似度。但其還是有着本質的不同。因爲幻城只是作用在人的精神意志上。而靈魂禁錮卻是直接衝擊人的靈魂。這是更深層次的傷害。作用自然更大。
當然,張天昊知道,作用雖然更大,但對精神力的消耗自然更劇烈。這是相輔相成的。
“啊!”
白眉青年痛入骨髓。在靈魂回到本體後。他直接的癱倒在了地上,抱着腦袋滿地打滾。
“唉,這人啊!就喜歡自作自受。”
張天昊看也不看在地上打滾的白眉青年,施施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