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聞言,卻是淡淡一笑的說道:“放心吧,他們找不到我們的。”
“爲何?”
莫清有些訝異的看着張天昊說道:“這魔王森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方如果聯合一些小學院的學生,想要找到我們也是很容易的。”
“山人自有妙計。”張天昊冷冷的一笑。
張天昊想到的是幻影陣,只要找到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佈下陣法,要隱藏幾個人還是可以做到的。在北域這個地方,陣法還是個稀罕技能。沒有人會想到張天昊等人之中有人會佈置陣法。
而且幻影陣不是攻擊陣法,只要略微佈置一下,就能成陣了。無須特殊的材料。
張天昊等人尋找了半個多時辰,終於找到了一處比較隱蔽的石洞,這個石洞的大小,完全可以隱藏天武學院的二十幾個學生。
張天昊在外面開始佈陣。作爲七階的陣道師,他佈置了一個七階的幻影陣。這個七階的幻影陣,在外表看,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即便是有人誤入了,也根本不會發現石洞的位置。甚至也不會發現自己進入了陣法。
他只是將周圍的景物給改變了。就算到時候有人誤入了石洞之中,張天昊等人也可以將其擊殺。
莫清等人看到張天昊在石洞前放了幾塊大石,和石樁,皆有些的納悶。莫清終於忍不住看着張天昊問道:“天昊,你這是幹嘛?”
張天昊對莫清說道:“莫姐,你來看看,這是什麼?”
莫清看着張天昊那神秘兮兮的樣子,是以隨着張天昊來到了洞外。有些好奇的看着張天昊道:“天昊,我都不知道你在折騰什麼,這沒什麼……”
還未待莫清把話說完,頓時她震驚的無以復加。因爲她赫然的發現原先的石洞此刻都變了。
那石洞赫然的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莫清有些的錯愕。
“天昊,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莫清看着張天昊。
張天昊也不好和莫清解釋,這陣道在北域幾乎就聞所未聞,和她解釋陣道的存在,幾乎就是對牛彈琴了。
“好了,莫姐,你也無須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只要知道我做的這個東西對我們是有用的就成了。這個只是我設置的一個障眼法而已。”張天昊對着莫清正色的說道。
莫清也不是一個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是以對張天昊大點起頭的說道:“嗯,天昊,你的這個障眼法竟然連我都騙過了,這下,就算是他們掘地三尺都不一定可以找到我們。只要讓我們的傷勢恢復好,我們一定將此前的恥辱全部都討回來。”
張天昊點點頭,看着莫清說道:“嗯,莫姐,你好好的去養傷吧!”
就在天武學院衆人開始療傷的時候。此刻,天罡學院和長風學院的人一齊開始在魔王森林內地毯式的搜索着張天昊等人的下落。只是,這個並不算很大的魔王森林,數百人一齊搜索,可是搜索了大半天。竟然連天武學院的一根毛都沒有找到。讓段天流和穆成風都感到很納悶。
在魔王森林內
天罡學院的領隊穆成風的神色很是難看。在養好傷後,他自然還記得想要找到張天昊報仇。
只是天武學院的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任憑他們如何去找,都找不到。
“怎麼樣?還沒找到?”穆成風看着眼前的三名天罡學院的青年問道。
那三個青年看着神色有些鐵青的穆成風,神色有些尷尬。其中一個青年對着穆成風苦笑着說道:“嗯,風哥,我們將所有的兄弟都派出去了,但是這羣天武學院的人也不知道躲在哪個地方了。任憑我們如何的尋找,都找不到。”
“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穆成風很是不爽。
“成風兄,別生氣了。”
段天流面帶微笑,帶着長風學院的人走了過來。
“如何能不生氣,這些廢物,連找個人都找不到。”穆成風看了一眼段天流,冷笑道。
段天流對穆成風微微一笑說道:“成風兄,別想這麼多了。其實就算是我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必然會來找我們的,我們守株待兔即可。”
“守株待兔?”
穆成風聽的有些納悶的看着段天流。
段天流淡淡的說道:“沒錯,成風兄,難道忘記了我們此次進入魔王森林最大的目的可不是獵殺張天昊,而是掠取通關令牌。天武學院的人手上的通關令牌,幾乎都在我們的手裡,他們如果要通過考覈就必須鋌而走險的找我們。”
穆成風眉頭微蹙,看着段天流說道:“可是如果他們就這麼窩着不出呢?”
段天流微微一笑,看着穆成風說道:“成風兄,如果對方真的這般容易喪失鬥志,你覺得他們值得我們如此惦念麼?”
穆成風微微一思索,看着段天流說道:“嗯,你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
穆成風的話頭一轉,問道:“段天流,我看你剛纔似乎話中有話。說吧,你找我有何目的?”
段天流點點頭,看着穆成風說道:“穆成風,此次,我的確是有事情找你的。”
頓了一頓,段天流又對穆成風笑着問說道:“這一次,考覈中,只有一百塊令牌,你覺的足夠我們兩個學院分嗎。”
穆成風眼珠子一轉,似乎明白了段天流在想什麼了。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
段天流微微一笑道:“現在我們手上只有七十塊的通關令牌,剩下的都在田欣然的手裡,我們可以從她的手裡,將剩下的通關令牌都搶來。”
穆成風眉頭微蹙,對段天流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田欣然可並不好惹啊!”
“哈哈哈,穆成風,是不是一個張天昊就將你嚇到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田欣然雖然不好惹,但我們長風學院也足以消滅對方了。更何況不是還有你們天罡學院麼。你覺的一個田欣然能和我們兩大學院抗衡麼?”段天流很是自信的問道。
穆成風聞言,略微一思索,笑道:“還真是如此,就這樣,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