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對方身上那暴漲的氣息。是以,他此刻也是絕對的不敢怠慢。
“天火聖體!”
“轟!”的一聲。
無邊的熱浪以他爲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擴散出去。四周的溫度在瞬間上升了數百度。那恐怖的熱浪,彷彿讓四周正片的虛空都要在瞬間燃燒起來的一般。極爲的恐怖。
“什麼?”
“天火聖刀!”
這是超神器尊神刀施展出來的超神階的武技,一刀斬殺而出,恐怖的刀芒在虛空肆虐着,彷彿可以將眼前的這片虛空給斬殺成爲兩半的一般。
“轟!”的一聲。
在這一刀下,菲斯感到彷彿一座無形的巨山,向着他的所在碾殺而下一般。讓他在那一刻,彷彿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都要被壓制住的一般。
“不……”
菲斯仰天怒吼了一聲,瘋狂的一刀斬殺而出。
“滅神斬!”
恐怖的一刀向着張天昊的所在碾殺了過去。在頃刻之間,兩股力量瘋狂的碰撞在了一起。
“轟隆隆!”
兩股力量,彷彿讓虛空都要被撕裂了開來。張天昊還好,但是菲斯卻是整個人,猶如醉酒的醉漢,腳下一個踉蹌,連續的退了十幾步,才勉力的站定。顯然,硬扛下張天昊的這一擊,菲斯也是不好受的。畢竟,張
天昊這一擊,可是超神階的武技。而且搭配的還是超神階的尊神刀,那威力絕對有極大的加成。
“絕情雷殺斬!”
張天昊的腳在地上一蹬,整個人猶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出現在了菲斯的身後。
“死吧!”
張天昊一刀,向着菲斯的身上斬殺了下去。這一刀,勢不可擋。彷彿一座無形的刀山,向着菲斯的身上碾殺而下。
“想殺我?休想?”
菲斯怒吼了一聲。
菲斯作爲陰陽境高階的武者,他的戰鬥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整個人化爲一團黑煙,消失在原地。
“殺!”
“黑暗領域!”
“轟隆隆!”
張天昊頓覺的自己眼前的虛空一暗,自己彷彿被一座無形的囚牢給禁錮住了,自己的四周一片的黑暗。
“這是什麼地方?”張天昊頓時毛骨悚然了起來,眯起了眼睛。但是他仍然是很鎮定。施展領域來和敵人生死相搏,其實這個在張天昊看來,是很下成的辦法。一般如此,都是沒有辦法中的
辦法,纔會施展這一招。因爲領域和自身的息息相關的,萬一領域被人給破掉了。那對自身的傷害也是絕對很大的。
“殺!”
感到四周那無形的力量,瘋狂的向着自己的所在碾壓而來。
張天昊也早已不是第一次面對領域了。自然知道,該如何的對抗領域。領域最好的破解方法,就是用領域來破。
“雷霆領域!”
“轟!”的一聲。
在黑暗領域的上方,出現了一座雷池。這雷池內,電閃雷鳴,雷電交加,無盡的紫色閃電惡狠狠的向着黑暗領域籠罩方位劈殺下來。
可以說,領域的確是對抗領域的最正常的方發,頓時在那紫色閃電的瘋狂劈殺下。張天昊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四周的黑暗禁錮似乎鬆動了一些。菲斯此刻的確是很不好受,因爲他的黑暗領域雖然很強,但是對能力的消耗也是很大的,尤其,此刻是在人族大陸,黑暗能量的補充不如魔族,可以說,讓他領域的力量
比正常弱了不下兩成。
“必須殺死這個逆魔之人。”
想到了漢克元帥的話,菲斯也知道,張天昊絕對是自己魔族的心腹大患,無論如何,就算是想辦法,自己也必須將他給殺了。否則,對魔族那是絕對的不利的。
菲斯全力的催動黑暗領域,魔族因爲天生屬性的緣故,雖然能掌握的領域不多,但黑暗領域絕對是魔族最強大的領域。
一座由黑暗領域所形成的巨山,瘋狂的向着張天昊的所在碾壓了下去。
“可惡……這領域也敢在本公子面前造次?”
張天昊可是掌握了兩種領域,自然並不擔心。雷霆領域所化的雷池,仍然不住的向着黑暗領域所籠罩的區域劈落而下,但是因爲黑暗領域所籠罩的地方太大了。所以,張天昊沒有辦法讓雷霆領域對菲斯造成直接的傷害。但是雷霆領域卻還是能讓黑暗領域的力量得到削弱。所以,籠罩在張天昊頭頂的那座黑暗巨山,雖然籠罩住了張天昊,但是暫時還是沒有辦法,對他造成太直接的傷
害。
“陰陽領域!”
張天昊也不再留手。
張天昊有兩大領域,其中之一,就是陰陽領域,陰陽領域的威力那可是比雷霆領域要來的強大。
正在操縱領域的菲斯,突然感覺一股無形的禁錮從四面八方向着他的所在涌來,彷彿要將他禁錮一般。
“這是什麼力量?”原本操縱了黑暗領域,方圓四周都在他的力量影響範圍內,能在這種情況下,對他有影響的,除非也是領域的力量。是以此刻的菲斯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暗忖道:這怎麼
可能,難道對方擁有兩種領域的力量?
一想到如此,菲斯頓時感到震驚。擁有兩種領域的力量,在他看來,絕對很是強大了的了。
領域並非是每一個武者都能擁有的,一百萬個武者,都不一定能有一個領悟領域的力量,更何況,是雷霆領域這種強大的領域。
就在這個時候,更爲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菲斯發現,自己在那古古怪的力量下,他的力量被重重的削弱,彷彿一股無形的巨手,正在禁錮他身上的一切。
“魔影分身訣!”
張天昊分化出八道分身,向着菲斯的所在殺去。在他兩種領域的作用下,此刻的菲斯,被重重的限制。對張天昊施展分身向着自己襲殺而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
當然,菲斯畢竟是陰陽境巔峰的武者,還是很快的靠着自己的力量,重新的奪回了主動權。但是待菲斯察覺出異樣的時候,卻已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