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天昊發現,絕大多數人都失敗了。
慕容飛一咬牙,趁着幾人失敗被觀星碑送出來的時候,也下場了。
慕容飛一進入其間,就受到了極強的壓力。不過他咬牙在堅持着。觀星臺的威壓會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在加強。這也是爲何,許多人在即將成功的時候,會被傳送出來。
只可惜,在即將達到一個時辰的時候,慕容飛還是失敗了。被觀星碑給傳送了出來。
“砰!”的一聲,慕容飛趴在地上,面色蒼白。
張天昊連忙上前,將慕容飛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飛兄,怎麼樣了?”
慕容飛神色沮喪的說道:“觀星碑的壓力非常大,絕非一般人可以堅持到最後,不曾想到,我還是失敗了。”
張天昊看着神色無比沮喪的慕容飛說道:“不用如此沮喪嗎,失敗的又不止你一個,許多人也失敗了。”
慕容飛在張天昊的安慰下,看着又有十幾個青年武者被送了出來。其間還有幾個也是長風學院的學生。其中幾個在長風學院內的排名還在他之上。這總算是讓慕容飛好受了一些。
“可惡……這觀星碑怎麼這麼難。”
“是啊,能堅持到一個時辰的人恐怕不多。”
就在這個時候,葉雲裳也下場了。然後是莫清和龔文才兩人。莫清和龔文才兩人是天武學院和天罡學院這一次進入秘境修爲最強的。兩人自然要互相比較。此次觀星碑也是兩人互相較量的一次機會。
在莫清和龔文才下場後。又一名身材高大,身上氣息渾厚的青年從長風學院這邊下場了。
“哼哼,這一次只有我才能堅持到最後。因爲只有我纔是真正的天才。”
此人聲音霸道無匹,帶着狂妄的笑容。掠入觀星臺的其中一個位置上。
張天昊的眉頭一皺,因爲他可以察覺的到,此人的修爲竟然不在莫清和龔文才之下,恐怕是長風學院這一次進入秘境的領頭人。
張天昊看着慕容飛的神色充滿了畏懼和尊崇,不由的問道:“此人是誰?”
慕容飛道:“他是我們長風學院內院的絕頂天才叫江心武,也是我們長風學院地榜的高手。就算是你的那個莫清師姐,和天罡學院的龔文才,也不一定可以壓制的住他。”
張天昊聞言微微頜首的道:“嗯,我的確可以察覺的出,這人的實力很強。”
“學弟,學長也下去了。”
劉傑忽然對張天昊微微一笑。掠身而下,向着空出來的一個位置掠去。
三個青年同時要爭搶空出來的一個位置。劉傑極爲霸道。三拳將那三人擊飛出去。將空出來的位置給搶到了手。
轉眼又一個時辰過去了。讓張天昊訝異的是,葉雲裳進入堅持過了一個時辰。而且莫清和龔文才也都相繼的超過了一個時辰。按照慕容飛和劉傑所言,只要在觀星碑上忍受威壓超過一個時辰,所有的好處就會慢慢的顯現出來。
張天昊也爲葉雲裳感到高興。這一次出來,絕對會脫胎換骨的。不過不是說,超過一個時辰,威壓就會變小。只是超過一個時辰,威壓上升的速度會減弱幾倍,但也是慢慢增加的。所以,這也是考驗人意志的時候。
一道金光從觀星碑上直射而下,灌入劉傑的身體上。劉傑仍然盤膝打坐。仿若未聞。
劉傑也達到了一個時辰的標準。在觀星碑上能超過一個時辰,得到好處的,絕大多數的都是三大學院的人。
在又一個位置空出來以後,三個青年武者一起出手,準備爭搶那個位置。雙方殺的難分難解。
“你們別打了,這個位置,我要了。”
三個青年楞了一下,看着張天昊身上的穿着,知道是天武學院的人。幾個青年雖然是小學院的人,但也不是泥捏的。
“別以爲天武學院的人就可以欺負人,想要搶奪這個位置,還需要看看我們手上的武器答不答應。”其中一個小眼青年冷哼着說道。
“行,你們上吧!”
張天昊似笑非笑,似乎未將幾人放在眼裡。
“殺!”
三個青年一起向張天昊攻來。
“哼!”
這三個青年連武王都不是,自然不放在張天昊的心頭。
“羅漢拳!”
張天昊將羅漢拳施展到了極致。一道羅漢虛影出現在他的身後,俯視衆生。
“叮咚!恭喜玩家張天昊施展羅漢拳,觸發暴擊!”
“砰!”“噴!”“砰!”
張天昊爆發出的三拳,直接擊碎了三個青年的防禦。瞬間轟在他們的身上。三個青年慘叫一聲。整個人如斷線風箏一般的倒飛了出去。
張天昊淡淡的一笑道:“很抱歉,這個位置是我的了。”
三個青年原本就被張天昊擊傷了。此刻聽着對方如此囂張的話,頓時都暈眩了過去。
張天昊進入了觀星碑。剛在位置坐下。一股龐大的威壓籠罩在他的心頭。
彷彿一座大山籠罩在他的身上。
張天昊的心頭一沉,立時運轉真氣抵禦。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天昊感到這股壓力越來越大。
見張天昊進去後,天罡學院的南宮浩咬牙切齒的看着他的身影。冷哼道:“連我都失敗了,我不相信,你可以堅持一個時辰。”
邊上的一名天罡學院的學長傲然的道:“放心吧,他根本無法超過一個時辰的。連我達到武王四重天,也不過堅持了一個半時辰,這個小子,只是武王一重天,能堅持半個時辰就算不錯了。”
這名天罡學院的學長是少數可以堅持超過一個時辰的人,此刻自然覺的無比的傲氣。這一次,他也是在觀星碑上獲取了不少的好處。一門長久停滯不前的武技也晉級了。讓他實力大進。這也讓他得到了周圍許多天罡學院同伴的羨慕。
南宮浩連忙恭維的道:“那小子如何和學長比。”
“哼哼!”那學長很是受用。有些目空一切的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天昊在觀星碑上盤膝打坐,面色如常。一點要被被傳送出來的跡象都沒有。這也讓南宮浩覺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