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錯……”
齊霄此刻看張天昊是越來越滿意了。 畢竟,能在如此逆勢之下,完成逆襲,這絕對不簡單。
“天昊,你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韓磊看着張天昊大笑道。
“嗯,現在只是第一戰,我們還有第二戰。”張天昊倒沒有太樂觀。
第二戰,團隊戰,是以旗下的武者,和另外一支隊伍進行賽。採取五戰三勝制。也是說,哪一支隊伍可以先取得三勝,能取勝。
不過因爲還剩下兩支隊伍的緣故,後賽的那一支隊伍,自然是佔據了很大的便宜。因爲前面兩支隊伍先賽,輸的再和他爭奪另外一個名額。但是,氣力,消耗了許多。自然而然的有利。
三支晉級的隊伍,都想要獲得這有利的條件。
張天昊代表了天海學院前去抽籤。從一個箱子之,拿出了一張紙條。他看了一下,面的號數是一。
“唉,看來,你小子的運氣也很爛啊!”齊霄對張天昊搖搖頭。
“副院長,無妨,小子可不希望被人認爲,取勝是靠運氣的……”張天昊篤定的道。
齊霄瞥了張天昊一眼,苦笑着搖頭道:“你小子,本座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這一次學院聯盟大賽太關鍵了,任何對我們有利的因素,皆不能放過。”
星辰學院的人抽取的是二號。也是說,天海學院下一戰的對手是星辰學院。
張天昊早知道了,下一戰的規則。五戰三勝制,但隊長可以代表參加兩次的戰鬥。
星辰學院和天海學院的這一戰很快要開始了。
“隊長,我感到自己將要熱血沸騰了。”卓清流很是激動的看着張天昊、
“第一戰,讓洪光去吧,只要你們能取得一戰的勝利足夠了。”張天昊淡淡的道。
張天昊的意思很明確,他反正可以出戰兩次,對自己,他還是很有信心的,沒有想過輸的可能性。現在問題,出在其他四個人,只要其的一個人,可以取得一次勝利,這一戰,他們穩勝了。
“張天昊,你是天海學院的隊長,我是星辰學院的隊長,我覺的很有必要,第一戰,讓我們兩個先來過。”
星辰學院的隊長韋豪站了出來。
“是嗎?如你所願。”
張天昊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對方的邀戰正下懷。如果可以擊敗星辰學院帶隊的隊長。那這一戰,可以爲天海學院提振士氣。這也是有很大的好處。
戰臺下的學生,在看到這一幕,極爲的興奮。顯然都沒想到,這一開始演了大餐。
“這小子有趣。”
在虛空之,尊使雲淡風輕的笑道。
“你說的是天海學院的那隊長?”
蒙面少女好的問。
“嗯,你也注意到了那小子?”尊使對蒙面少女問道。
“他,是我在全場唯一無法看透的人。”蒙面少女道。
“還有連你都無法看透的人?”
尊使的語氣有些吃驚。他自然知道這蒙面少女的來歷。是以,對她的話,感到訝異。
“嗯……”
蒙面少女也沒有多做解釋。
“嗆!”
“嗆!”
韋豪和張天昊幾乎同時使用武器。
韋豪的武器是一柄長槍。這是一柄黑色的長槍,散發出了強大的氣息。顯然,韋豪用的這柄黑色的長槍,也絕對不是凡品。
“殺!”
雙方的這一交手,快到了極點。
刀光槍影,在虛空縱橫。在戰臺下修爲稍微弱一些的武者,興許都看不清雙方交戰的身影。
在戰臺下。陳玉秀等人眼眸幾乎是一眨不眨的,生怕錯過任何關鍵的地方。
“劍鋒大哥,你說張大哥能取勝麼?”陳玉秀看着在戰臺的張天昊。
張劍鋒很是篤定的對陳玉秀道:“放心吧,老大絕對不會輸的,從我真正的認識他以後,在這種場合,他還從未敗過。”
陳玉秀有些好的看着張劍鋒問道:“劍鋒大哥,爲何你說的是真正認識張大哥呢?難道你以前曾經沒有真正認識過他麼?”
的確,張劍鋒的這話,有很深的涵義。連邊的蘇東來,韓磊等人都好的看着張劍鋒。
張劍鋒點點頭,篤定的道:“我的這話,自然是有他的意思,我所謂的真正認識他,指的是他一鳴驚人以後,曾經的老大,也有消沉過一段時間。不過在老大一鳴驚人後,一切翻天覆地了。”
陳玉秀的眼眸之,閃過了一絲好之色,對張劍鋒道:“劍鋒大哥,有時間的話,你能不能和我說說張公子的過往?”
張劍鋒笑道:“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有空我會和你說說老大的過往,只要你願意聽……”
“嗯,玉秀還從未去過小世界呢,也想知道一些關於小世界的事情。”陳玉秀笑眯眯的道。
而此刻,在戰臺,雙方力拼了數十招。只是,這初始的數十招,雙方也只是在試探。
“天主宰境?”
張天昊已摸清了對手的修爲。看來,這始神界天才如過江之卿,隨便一個修爲都不弱。
“血魄神槍!”
韋豪的長槍爆發出了血色的槍芒。力量陡然增強了十幾倍,這一槍融入了槍之領域的力量。極爲的恐怖。
張天昊的防禦,瞬間被對方連續的破掉了七重。眨眼間,對方的長槍到了他的面前。
“瞬間移動!”
張天昊被那長槍鎖定,雖然反應的速度很快,但是還是稍微的慢了半拍,被那一槍,捅破了衣服。感到肩膀火辣辣的。鮮血淋漓。
“可惡……”
張天昊也被激怒了。
“嗆!”的一聲。
張天昊修羅戰刀出鞘。
“一心二用雙刀流!”
“什麼!”
韋豪在看到張天昊施展雙刀,頓時感到詫異。雙刀同時出手,彷彿兩個人在對自己同時出手。
頓時,韋豪被殺得猝不及防。全面的落在了下方。壓力陡增了十倍。那恐怖的刀芒,彷彿水銀瀉地,讓韋豪有些疲於應付。
“噗嗤!”的一聲。
韋豪被張天昊一刀震飛了出去。悶哼了一聲,落在戰臺,披頭散髮,極爲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