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武者一掌,在張天昊邊的大地直接拍出了一個巨坑。品書網
看着那巨坑。張天昊顫慄不已,如果這一掌他挨一下,估計算是有陰陽聖鎧也是要半條命了。
“一心二用雙刀流!”
張天昊再度的祭出了一把戰刀。正是修羅戰刀。
“終極一刀!”
“寂滅一刀!”
雙刀流一起出現。讓那黑衣武者也有些的措手不及。讓他減輕了一些壓力。
“咦!能同時使用兩種不同的刀法,這種功法聞所未聞,你的身看來有大秘密啊,看我擒下你,讓你交出身的秘密。”
黑衣武者一爪向着張天昊的身抓了下去。
這一爪恐怖至極,在虛空掠過了一道滿月,向着張天昊的身籠罩下去。
頃刻之間,張天昊的攻擊被撕裂。張天昊感到無窮的力量從對方的這一爪爆發了出來。
張天昊感到自己的虎口在這一刻,都要痠麻了起來。
“額……”
張天昊感到體內遭到了對方力量的衝擊。這黑衣武者絕對是一個絕世天才,而且還是一個可以越級挑戰的絕世天才,否則不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張天昊的心頭暗忖道。
“不行,我必須馬離開這裡,否則再交戰下去,敗的絕對是我……”張天昊心頭暗忖。
但是張天昊雖然想要離開,但黑衣武者卻似乎識破了他的想法。每一次,對方總能輕而易舉的封鎖住他逃離的顯露。
“幻域!”
張天昊的眼眸之迸射出了一道可怕的眸光。
黑衣武者在張天昊的幻術下,身形微微一窒。
“有用!”
張天昊的心頭大喜。立時施展身法,向遠處遁去。但是還未待張天昊竄出百米,一股無形的氣牆擋在了他的面前。
“領域的力量?”
張天昊的心頭一震。
張天昊自然知道這是主宰境才能完全掌握的領域的力量,在領域之內,領域的主人是天。
“虛空之爪!”
黑衣武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後。破空一爪,向着他的身抓了下去。
“陰陽聖體!”
張天昊自然知道,此刻不是藏挫的時候。將自己的血脈力量覺醒。
領域自然是必須領域來破。張天昊感到四周如山的壓力向着自己的所在席捲而來,禁錮他的身形。必須以領域來對抗。
“陰陽領域!”
一道玄奧的太極圖出現在了張天昊身體四周的百米方圓,在轉動着。在他領域之內,空間時間彷彿都凝固了。
“你也掌握了領域的力量?”
“這是什麼領域?”
黑衣武者吃了一驚。
顯然這是他和張天昊交手這麼久,第一次表示吃驚。
雙方的領域在不住的碰撞着。不過顯然對方的領域,起張天昊更爲成熟。他也感到很大的壓力,如非張天昊領域的力量更爲異一些,雙方估計很快要分處勝負了。
畢竟,張天昊的陰陽領域說白了,從真武大陸算起,覺醒不到一年的時間。而黑衣武者的領域力量,顯然領悟的時間很長一些,也更完善。
“不行,必須趁着這個時候,讓對方吃點虧,否則,這一戰我很快會敗了。”張天昊喃喃而語。
“尊神刀!”
張天昊將尊神刀祭了出來。
可怕的神器威壓,讓四周的空氣都顫抖了起來。
“超神器?”
黑衣武者看到張天昊手的尊神刀,戴着面具的眼眸閃過了一絲的震驚。但更多的是貪婪。
“小子,將你的神器留下,本公子可以饒你一死!”那黑衣武者看着張天昊道。
“饒我一時,你也配?”
張天昊不再浪費時間,腳在地一蹬,整個人如閃電一般的掠向了對方。但是雖然這個領域內,雙方的領域都在互相交織一起碰撞着。但張天昊還是受到了無形的禁錮力量。好像他深陷泥潭之一般,
感受到四周無形力量如一隻只無形的手一般向着他的身抓來。張天昊怒了。
“給我滾!”
張天昊怒吼了一聲。尊神刀一刀斬殺而出。可怕的刀芒,散發出了無盡的威力。將擋在張天昊面前的無形禁錮之力給斬斷了。張天昊殺到了黑衣武者的面前。一刀碾殺了下去。
“給我死去吧!”
這一刀帶着恐怖的威壓。也卯足了張天昊十二成的力量。在張天昊這絕對恐怖的一刀之下,四周被炸出了一道道的空間裂縫。
“找死!”
黑衣武者冷笑了一聲,向着張天昊的所在一拳轟了過去,他的手帶着黑色的拳套,那拳頭散發着不尊神刀弱多少的氣息。
“砰!”
張天昊感到從自己的尊神刀之,傳來一股可怕到了極點的力量。
“額……”
張天昊悶哼了一聲。整個人被瞬間的掀飛出了百米。連續的撞斷了十幾顆參天大樹後,爬倒在了地。
“哇……”張天昊面色萎靡至極。
張天昊發現自己的生命值在瞬間被斬斷了三分之二。
“小蟬!”
張天昊連忙對不死金蟬喊道。
不死金蟬和張天昊的心意相通,自然知道他現在的處境。連忙爲他灌輸生命精氣。讓張天昊的生命值在不住的回升。
張天昊踉蹌的從地爬了起來。只是面色還是有些的蒼白。
“可以結束戰鬥了。”
黑衣武者的聲音很是冷漠。彷彿審判衆生的天神一般。一股浩瀚的力量從他的身爆發了出來。
這是黑色的一掌,遮天蔽日。所過之處,虛空彷彿都要被撕裂的一般。
“三刀流奧義!”
張天昊現在也是要拼了。
陰陽殺戮刀
焚天煮海
幽冥斬神刀
修羅刀、龍牙刀,尊神刀三刀一起斬殺了出去。
虛空之,強大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在這強大力量的肆虐下,方圓千米,皆成焦土。無盡的參天大樹。被連根拔起。
張天昊的三刀最終被撕裂,一股強大的掌印直接的拍在了他的身,直接的將他擊飛出去。張天昊連續撞斷了十幾顆大樹,落在地。
“咳咳咳……”
張天昊趴在地,大口吐了幾口鮮血,才踉蹌着站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