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阿川再也不抗拒了,將張天昊的萬毒丹服了下去。
果然,阿川在服下了那丹藥的時候,他頓覺自己原本有些枯竭的本源,開放瘋狂的吸收那萬毒丹所散發的能量。然後開始不住的壯大。而且速度很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本源完全的修復了,而且還壯大了十數倍。
張天昊也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阿川身的氣息在不住的強大了起來。
“不錯,看來這個萬毒丹,還是很好用的。”張天昊很是滿意。
半個時辰後,阿川原本漆黑強壯的身軀之,出現了一道道的毒紋,這是玄奧的紋,遍佈他的周身。
張天昊自然知道。阿川在成萬毒之體。那毒紋代表了萬毒之體的傳承,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這阿川每一寸的毒紋,都散發出了極爲可怕的力量。
雖然服下了萬毒丹,但是阿川想要馬將毒厄之體,轉化爲萬毒之體,還是很有些難度的。阿川仍然在瘋狂的吸收毒潭內的毒液,並將那些毒液吸納入自己的身體,化爲自己的力量,然後瘋狂的突破桎梏。
張天昊的肉眼可以清晰的看不到,那毒潭內的毒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清澈起來。而阿川臉的那些毒疤也逐漸的消除了。
不知過了多久,阿川睜開眼睛。
“哈哈哈,阿川,怎麼樣,你成功的突破到了萬毒之體了吧?”張天昊對阿川道。
阿川從毒潭內掠出,在張天昊的面前單膝跪下,有些羞愧的道:“阿川愧對公子,請公子責罰!”
張天昊對阿川搖搖頭說道:“你何罪之有,這一次你在聖島誅殺了不少的敵人,而且魔神衛也是因爲你受到很大的損失,你不但無過,還有功呢!”
“公子……”
阿川有些感激的看着張天昊。
“好了,起來吧,一個大男人,何須哭哭啼啼的呢!”張天昊對阿川微微一笑道。
阿川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張天昊大致的知道阿川到底出現了什麼狀況,但還是忍不住的詢問了一下。
在阿川的描述後,張天昊也大致的知道在聖島阿川到底遭遇了什麼。
原來,在十大聖地的武者都撤離了聖島後,阿川留了下來。在因爲對魔族的仇恨,阿川卯足了所有的力量。只要是魔族,都逃不過阿川的屠戮。不少的魔族都死在了阿川的手。有些甚至是魔族的大統領和高層。
終於,阿川的破壞引起了魔族的注意,魔族幾次三番的圍剿,都沒有得逞,反而讓自己損失了不少。
不過魔族沒有罷休,畢竟阿川讓魔族損失太大了。是以,魔族經過縝密部署了一個針對阿川的計劃。
在魔族的設計下,一批人族的武者要被處決。
阿川作爲人族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不曾想,這是針對了阿川的計劃,在阿川被誘入了包圍圈後。魔族對阿川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當然,阿川也不是好惹的。阿川使用毒厄毒體,讓一批又一批的魔族都倒在他的毒殺之下。只是阿川的毒厄毒體也不是無休止的釋放的,也是有力竭的。而魔族顯然也知道這一點,用大批魔族的炮灰對阿川發動進攻。
阿川雖然有些的力竭,但因爲對魔族的仇恨,他也自然不可能投降,也是豁了出去。不住的釋放毒厄之體毒殺那些靠近他的魔族,最終,阿川無休止的使用毒厄之體,讓他的本源受到了破壞。
阿川趁亂的殺出了魔族的包圍圈。但因爲本源受到了傷害,導致他體內的力量失去了平衡。導致劇毒破體,也出現了先前張天昊所裡看到的,阿川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雖然阿川知道,公子是絕對不會嫌棄他的。但是自卑之下,他不敢回三葉洲。準備找個地方自己等死,了此殘生。但是在路過黑霧山的時候,黑霧山的環境讓他生起了一絲的希望,寄望於可以通過吸收這裡的毒素,修復本源。在進入黑霧山後,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阿川找到了這毒潭。後面阿川碰到了張天昊。
張天昊聽完,有些不高興的對阿川道:“阿川,你怎麼會這麼傻,你直接回來,公子有的是辦法將你身損壞的本源修復,難道你還不相信公子麼?”
阿川被張天昊那聲色俱厲的樣子給說的慚愧萬分。低下頭,不敢說話。
看着阿川如此,張天昊也不好再罵他,只是道:“你自己想想吧!”
“公子,阿川知錯了。”
阿川低着頭,羞愧的對張天昊道。
張天昊點點頭,不再在這個話題糾纏。看着阿川問道:“嗯,你現在成爲了萬毒體質,感覺現在的力量以前如何呢?”
“公子,阿川現在的實力那可是以前要強大了許多,至少十倍不止。”
在提到力量的提升,阿川是興奮不已。
“嗯,力量提升好,你現在可是我們天庭強大的戰力啊!”
對於阿川力量的提升,張天昊自然也合適開心。
阿川對張天昊點點頭,臉露出了殘酷之色,道:“公子,阿川準備下一次在碰到魔族的時候,好好的讓他們付出代價。”
“嗯,沒問題,不過我們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不要操之過急了。”張天昊拍了拍阿川的肩膀。
“是!公子。”阿川恭敬的對張天昊點點頭。
在聖島某處十萬大山之內
這是一處什麼的宮殿,這座宮殿四處畫滿的周天星象、星辰八卦,處處透着神秘的氣息。這一處,正是整個真武大陸最爲神秘的地方。
在這一座宮殿內
此刻,一五旬男子者坐在神秘的陣法之內,在密室的天頂,無數星辰的星光透着密室天頂之的孔洞落了下來,灑在了那盤膝坐在陣法內的男子身。
陡然,一道神秘的星光從天頂砸下,落在了那一名五旬男子的身。
“撲!”
原本盤膝而坐的五旬男子忍不住面色一白,吐出了一口鮮血。
“師傅,怎麼樣?”
在那五旬男子的面前,一名青年男子連忙的將他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