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大致的知道,這三個家主的實力,大致的是大帝巔峰的修爲。 在聖島這邊,算是不錯了。
不過,這點修爲,對張天昊來說,和螻蟻沒有什麼區別。三人的速度在旁人看來很快,但是在他看來,漏洞百出。不值一提。
“破!”
張天昊屈指彈出,這一彈,重重的彈在了朱源峰手握着的刀身之。
“嗆!”的一聲。
朱源峰悶哼了一聲,感覺自己握着刀的手,不禁的一麻。然後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撞的他的手感覺一麻。然後他的手,不禁的脫手飛了出去。狠狠的飛了出去,掉落在了地。
“死吧!”
既然是成爲了敵人,張天昊自然不會讓他活命。一指長驅直入的戳了下去,狠狠的彈到了朱源峰的胸口處。
“砰!”的一聲。
朱源峰的胸口被張天昊的一指彈出了一個大洞。
朱源峰但覺自己整個人如斷線風箏一般的倒飛了出去。狠狠的跌落在了地。
“哇!”的一聲。
朱源峰面色如紫,禁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看着張天昊,神色極其的恐怖。但很快,瞳孔渙散,眼看是沒氣了。
同一時間
劉增周和林驚天一起的向着張天昊殺了過來。
“死吧!”
兩人兩劍已是籠罩住了張天昊的身體。
“滾!”
張天昊回聲兩拳直接的搗殺而出。
這兩拳毫無花巧,但是速度快到了極致,眨眼轟在了兩人的身。這兩拳直接的轟在了兩人的胸膛之。
шшш▪ttκa n▪c○
“啊!”“啊!”
兩人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如遭重擊。強大的衝擊力直接的將他們掀飛了出去。
“砰!”“砰!”
兩大家主,連續的撞斷了幾顆樹,然後掉落在了地。張天昊的兩拳已是將他們的身體都給打穿了。兩人的身多出了一個大洞,鮮血正向着外面狂流而出。眼看着兩人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走吧!解決了。”
張天昊很是裝逼的撣了撣自己的衣領,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敖如霜和敖如詩兩人都有些的麻木了。畢竟兩女早已見識過了張天昊的實力,對方甚至是可以將蒼海盟太長老薛笑人的神圖都給擊碎的強者。擊殺這烏風城三大家族的武者自然不算什麼。
“張公子,我們必須儘快的趕回去,和爹爹他們匯合!然後離開聖島。”
敖如霜對張天昊道。
旋即,敖如霜的神色一整,對着張天昊說道:“張公子,如霜自然知道,我們的協議在離開藥神宗的小世界結束了,但是我們敖家現在還是很需要公子,所以張公子你……”
張天昊自然知道敖如霜是在擔心什麼。遂對着敖如霜淡淡的說道:“大小姐,本公子知道你的意思。其實,蒼海盟不可怕……大小姐完全不用擔心他們。”
敖如霜雖然知道張天昊很強,但她也不敢相信,張天昊可以擊敗蒼海盟的太長老。畢竟在她看來,蒼海盟太長老的實力是天。人力自然是無法與天抗的。
“張公子,你興許是不知道蒼海盟的力量。蒼海盟可是有神帝境的武者。雖然張公子你擊碎了蒼海盟太長老的神圖,但是神圖和本人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敖如霜看着張天昊說道。
張天昊:“……”
張天昊其實很想說,本少和幾大聖地都交過手,甚至還親手的滅了幾大聖地。蒼海盟在他看來,真的不算什麼。不過既然敖如霜這麼認爲,他也不想過多的解釋。
三人匆匆的回到了敖家。此刻,敖家的家主敖剛已將敖家所有值錢的物事都整理好了,只待兩女回來,可以離開。
“爹爹,我們回來了。”
敖如霜和敖如詩看到站在院子內的敖剛,立時迎前去。
“嗯,你們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其他人呢?”敖剛詫異的看着敖如霜、敖如詩兩女。
敖如詩和敖如霜在聽到父親的問話。不由的神色一黯。
“爹爹,是這樣的。”
敖如霜強忍着心頭的悲痛。對父親將他們進入藥神宗小世界發生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如薛武是如何的讓三大家族對敖家的人下手,敖家的人是如何爲了保護她們而死戰到底。她們姐妹差點受辱,張天昊是如何救了她們的經過說了一遍。
敖剛在聽到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差點受到薛武的欺辱,雖然兩個女兒現在在自己的面前,但是想到她們差點受辱,敖剛這個做父親的仍然是感到心有餘悸。咬牙切齒對薛家咒罵不已。
不過在聽到張天昊擊殺了薛武以後,敖剛大呼道:“殺的好!”
只是敖剛在知道,自己這一次進入藥神宗小世界的敖家子弟全軍覆沒的時候,還是感到有些的悲痛,畢竟這可是敖家的精銳子弟,這一次這麼的全軍覆沒了,自然是感到心痛。
“多謝張公子,此次如果不是張公子,小女萬劫不復了。”敖剛對張天昊深深的鞠了一躬。
張天昊點點頭,對着敖剛說道:“敖家主,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些都是本公子應該做的。”
敖剛對着張天昊說道:“呵呵,張公子,雖然如此,但是本家主仍然是對張公子感恩戴德,以後張公子但有所吩咐,本家主一定萬死不辭。”
“敖家主言重了。”張天昊對敖剛笑道。
在這個時候,一名敖家的武者從外面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對着敖剛說道:“家主,我們敖家被包圍了。”
“什麼,到底是什麼人包圍了我們?”敖剛又急又怒。
那武者連忙對敖剛說道:“家主,應該是蒼海盟的人。”
敖剛聞言,登時面色蒼白。他自然知道,蒼海盟出現代表了什麼。
“怎麼會來的這麼快?”敖如詩也是有些的吃驚,小臉有些不知所措。
敖如霜卻是很平靜,對着敖剛說道:“父親,沒關係,大不了死戰,如霜會盡量的找機會,讓小妹先逃走的。”
敖剛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爲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