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察覺到了,閻鐵山等人對展風揚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這也讓他對展風揚更爲的好了。
“師弟,陪我走走!”展風揚看着張天昊笑道。
“是,師兄……”
今日畢竟是展風揚幫助自己的,如果今日沒有展風揚的幫助,張天昊覺的自己的勝算絕對是很低。是以,展風揚也等於是救了自己一命。是以,對他,張天昊還是很有好感的。
姚柏,魏秋等人此刻看着張天昊的神色都帶着一絲的恐懼,不敢看着他,神色尷尬至極。但因爲展風揚在,他們也不敢走。包過逍遙宗的宗主袁厲海在內也是如此。
不過此刻張天昊倒也懶的和對方計較。對展風揚道:“大師兄,我們走吧!”
張天昊和展風揚漫步在逍遙宗的小道。他發現,自己來逍遙宗的總宗超過了大半年的時間了,竟然還沒有真正好好的在逍遙宗走一遭。
“師弟,今日過後,你有什麼打算?”展風揚看着張天昊問道。
張天昊微微頷首,對着展風揚說道:“大師兄,今日過後,師弟興許會離開逍遙宗。”
展風揚深深的看了張天昊一眼,點點頭,嘆道:“早已料到了。逍遙宗的確還是太小了,無法承載師弟你。”
張天昊對着展風揚正色的說道“大師兄,算我離開逍遙宗,天昊也還是逍遙宗的人,這一點永遠不會變的。”
展風揚拍拍張天昊的手,很是開心的道:“不錯,你能這麼想很好。雖然你在逍遙宗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這不能改變,你是逍遙宗弟子的事實。”
“哎,大師兄,我只是覺的,逍遙宗落在袁厲海這人的身,對逍遙宗的未來沒有好處,他做事太功利了。師弟覺的,逍遙宗應該由一位大公無私的人掌控才最合適。”張天昊有些發牢騷的道。
雖然張天昊沒有秋後算賬的打算。但是這一次,伍子虛敢明目張膽的找自己麻煩,如果說沒有袁厲海在背後搗鬼,張天昊那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是以,因爲袁厲海的存在,張天昊可以說,對逍遙宗的歸屬感的確是差了許多。
展風揚看着張天昊點點頭問道:“那師弟,你覺的我們逍遙宗,由誰來掌控更爲合適呢?”
“如果是我個人的意見,還是覺的有閻鐵山殿主掌控更爲的合適。他老人家對逍遙宗是發自於內心的熱愛。”張天昊正色的道。
“原來你說的是他啊,小閻確實不錯”展風揚點點頭。
張天昊的神色有些的抽搐了,尼瑪的,閻前輩都一臉的皺紋了,竟然被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的公子哥叫小閻,張天昊怎麼覺的無的違和呢。但是想到,西門通、伍天寒等四大太長老都叫展風揚大師兄。顯然,對方也不是在託大。
“大師兄,爲何我覺的四大太長老都怕您呢?”張天昊看着展風揚問道。
展風揚搖搖頭笑着說道:“這沒什麼,習慣而已。”
張天昊苦笑。見展風揚不說,那他也不再多說了。
“師弟,對這個真武大陸,你有多大的瞭解?”
展風揚忽然話題一轉,看着張天昊問。
張天昊思忖了一下,對展風揚實話實說的道:“大師兄,現在真武大陸看起來很平和,其實危機四伏而已,要不了兩年,域外天魔一族將捲土重來。”
展風揚看着張天昊微微的有些意外,問道:“原來師弟你也知道域外天魔一族?”
張天昊此刻已決定爭取展風揚作爲未來抵抗天魔一族的主力軍了。抵禦域外天魔一族,自然是少不了高端的戰力。雖然他不知道展風揚具體的實力,但是在他看來,展風揚的實力絕對遠超自己的想象。
“當然知道,而且我接觸到了不少此前根本不知道的秘密。”
說着,張天昊選擇性的將龍族的事情告訴了展風揚。
“龍族?”
展風揚微微頷首,對張天昊說道:“龍族在我們真武大陸的確是存在的,只是師兄我想不到。這些與域外天魔一樣,來自於域外的人,竟然對我們真武大陸做過這麼多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們,我們真武大陸早危險了。”
張天昊點點頭,苦笑道:“可不是嗎?”
展風揚思忖了一下,看着張天昊問道:“師弟,按照你的說法,北域會是這一次真武大陸抵抗域外天魔一族的主戰場?”
“沒錯,應該是這般的。”張天昊對展風揚微微點頭。
展風揚對張天昊說道:“師弟,你前面說,你來自於北域。那裡是你的家鄉,你要怎麼做?”
張天昊神色堅定的說道:“如果到時候域外天魔來的話,小子絕對是會回去略盡綿薄力量,至少要救出我的親朋好友。”
“嗯,師弟,這次域外天魔到來,人族也到了最爲危險的時候,想要抗衡魔族,單靠一家一姓是不可能的。必須聚集這個真武大陸人族的力量,纔有幾分勝算。即便是如此,那也是九死一生,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將會是十死無生。”展風揚看着張天昊正色的說道。
“可是大師兄,想要將整個真武大陸所有的勢力都聯合在一起,談何容易。”張天昊搖搖頭苦笑道。
展風揚對着張天昊正色的說道:“師弟,即便是不統一在一起,也必須聚合至少三分之一的力量,這樣纔有聯合其他勢力的本錢,師弟如果有心的話,師兄我可以助師弟一臂之力。”
張天昊在聽到這裡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連忙看着展風揚說道:“風揚師兄,您這是……”
展風揚看着張天昊正色的說道:“師弟,師兄我原本也對真武大陸的未來很悲觀,但是在看到你的時候,師兄忽然有了一絲希望……”
看着張天昊那莫名所以的眼神,展風揚對他道:“因爲師弟你是不受命運掌控的人。”
……
從展風揚處回來,張天昊還覺的自己的腦袋暈暈沉沉的。他的心頭,老是環繞着展風揚的那句話,不受命運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