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們麻煩,真的是惡人先告狀啊!明明是你們一言不發,攻擊本公子,怎麼成了本公子找你們麻煩了?”張天昊昊揹着手,有些不屑的道。
雖然這是妹妹所在的宗門,但張天昊此刻對雪靈宗的好感度,在一點點的消散。
“長老,是他用猥瑣的目光看着我們,我們氣不過纔是……”
其一名雪靈宗的女弟子解釋道。
“猥瑣的眼神?”張天昊微微的有些錯愕。
那長老看了雪靈宗的女弟子一眼,大約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猥瑣的眼神?”
張天昊都快氣笑了。有些嘲諷的道:“你們,還不至於讓我用猥瑣的眼神吧!你們漂亮十倍百倍的美女我都見過不知多少了……”
那幾個雪靈宗的女弟子臉色一變,極其的憤慨。她們是一個愛美的女孩。最忌諱的是別人對自己容貌的貶低。
“你……哼,我們纔不信。估計你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吧?”一個女孩不屑的道。
“天昊,怎麼樣了?”
一道綠影從遠處疾掠而來。正是章夕夕。
那幾名雪靈宗的女弟子在看到章夕夕的時候,雖然同爲女孩,也不免的感到驚豔。嫋娜纖巧,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一笑傾城。
幾個雪靈宗的女弟子此刻不敢說話了。她們雖然自負美貌。但和眼前的章夕夕起來,猶如雲泥。
看着張天昊和章夕夕親暱的樣子,幾個女孩自然知曉,身邊有如此美貌女子的,當還不至於對她們產生什麼非分之想。興許剛纔真的是誤會。
那名雪靈宗的長老此刻已知道前因後果了。對張天昊拱手道:“尊駕,剛纔都是誤會。因爲最近雪靈宗不太平,我們的弟子都有些緊張,本長老向公子道歉,還請海涵啊!”
張天昊點點頭,這也算是解釋的通,擺擺手說道:“好吧,反正我也沒有吃什麼虧。”
“尊駕此次來雪靈宗所爲何來?”那雪靈宗的長老看着張天昊有些警惕的問。
張天昊思忖了一下說道:“此次,我來雪靈宗也是爲了我妹妹而來的……我妹妹在數年前,隨着貴宗長老,前來雪靈宗修煉。”
那長老微微頜首,看着張天昊問道:“不知道尊駕的妹妹,是我們雪靈宗哪一位弟子?”
張天昊道:“我妹妹叫秦子楠……”
“什麼,是子楠……”那長老微微的有些吃驚。
“嗯,正是……不知我妹妹在不在雪靈宗?”張天昊在看到那長老的表情,顯然是知道自己妹妹的,很是開心。
“不過我們雪靈宗,叫秦子楠的還有好幾位,還不知你說的是哪一位!”那長老謹慎的看着張天昊。
張天昊思忖了一下,對那長老說道:“我妹妹是在四年前,隨着貴宗的長老從北域回來的。”
“啊,真的是她!”那長老微微有些吃驚的看着張天昊。
邊的幾個女弟子也有些忐忑的看着張天昊,如果張天昊真的是那位的哥哥,那她們如此怠慢張天昊,恐怕有些麻煩。
“說來話長,還請公子隨我們前去雪靈宗作客,到時候我將雲長老請來,尊駕一切知曉了。”雪靈宗長老對張天昊道。
雖然張天昊從雪靈宗長老的口,知道自己妹妹似乎有情況。但此刻他也知道急不得,只好同意了對方的要去。
在雪靈宗的客廳處
張天昊和章夕夕等待了許久,終於等到了一名看起來,不到三十歲,飄然出塵的白衣女子。
這名白衣女子正是當年將秦子楠帶走的那名美女。
在看到張天昊的時候,白衣女子微微有些的訝異。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出現在這裡。
“你是柳長老?”
張天昊從剛纔那名女子處,知道了這名在四年前,將秦子楠帶走的女子,叫柳出塵。是雪靈宗的核心長老。
柳出塵看着張天昊嘆道:“你還是來了!”
“嗯,我說過了,有一天,我會來貴宗找我妹妹的。”張天昊對柳出塵淡淡的道。
“可惜,你見不到你妹妹了。”柳出塵對張天昊搖搖頭道。
張天昊豁然從椅子站起來,看着柳出塵道:“長老何意?”
“因爲子楠已不在我們雪靈宗了。”柳出塵搖頭道。
“什麼,難道我妹妹出事了?”張天昊的神色大變。
柳出塵看到張天昊着急的樣子,知道他是誤會了。遂搖搖頭說道:“尊駕別誤會。是好事,在一年前,令妹被冰宮的核心長老看重,收爲親傳弟子。”
“啊,原來是這樣。”
張天昊自然知道,冰宮也是十大聖地之一。實力不在逍遙宗之下。他也爲自己妹妹有此機緣而感到高興。
“原來如此。”
張天昊恍然大悟,原來雪靈宗和冰宮的關係,不假。只是他還是有些納悶的看着柳出塵問道:“柳長老。你們既然和冰宮關係親密,爲何不讓冰宮出面,解決你們現在的危機呢?”
柳出塵苦笑道:“張公子見笑了,這一言難盡了。尊駕只需要知道,我們雪靈宗雖然和冰宮有些關係,但冰宮絕不會因爲我們,輕易的出手成了。”
“哦……”
張天昊微微頜首,他只是好,但還不是一定非要弄清楚這裡面的道道。
“張公子,本長老勸你還是不要再找令妹了,她現在是我們雪靈宗的希望。本長老不希望你去打擾她。”柳出塵對張天昊語重心長的道。
張天昊自然看出柳出塵言語之對自己的不屑。眉頭一皺。
柳出塵對張天昊的確是很不屑,當年雖然張天昊擊敗了柳出塵,但柳出塵在事後想來,應該是暗有高人相助。張天昊即便是在北域再天才,也無法跳出那環境的禁錮。所以,柳出塵覺的,張天昊雖然能找到這裡,讓她高看了一眼,但還不足以讓她改變想法。
當然,先前張天昊在山下一招擊敗雪靈宗的長老,她並不清楚,當事人因爲面子問題,並未提及。那四名女弟子自然更不會說了。否則,柳出塵也許不會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