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立時趕回了上官家族。
同一時間,泰西城北部的一座山脈之上。
“大哥。你真的下定了決心,要請出上官鼎,須知,請神容易送神難。更何況,到時候家主出關,我們該如何收場?”上官易看着上官伯神色凝重的問。
“現在我們已沒有退路了,否則待上官清雪殺回來。不請出上官鼎,到時候一樣是死路一條。至於老爺子,到時候木已成舟,他想反對也沒用。上官鼎只要出手,到時候,我們順勢逼老爺子退位即可。”上官伯淡淡的道。
上官易點點頭,道:“大哥,您這麼考慮也沒錯,但是驅虎吞狼後,我們怎麼對待這隻虎呢?”
上官伯哈哈一笑道:“這我早就考慮過了,沒關係,這上官鼎無非就是要爲他們那一支謀取福利,我們只需要給他們一些好處即可。到時候,待我們自身的實力強大後,需要不需將他們再踢走,就看我們自己的了。”
上官易對上官伯讚歎道:“哈哈,還是大哥將一切考慮的周到啊!”
“哈哈,只是二弟你沒有想到罷了。如果上官清雪那賤人肯與我們一條心,我們就無須這麼麻煩了。”上官伯說到這,聲音還是極爲的陰冷。
兩人來到了一座洞府內。
“三叔,上官易、上官伯求見。”
上官易和上官伯兩人的聲音很是恭敬。
“你們進來吧!”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上官易和上官伯聞言,心頭一喜,立時進入了洞府內。此刻在洞府內,一名穿着黑袍的老者,盤膝坐在一塊蒲團上。
“你們嫡系一脈的,可是很少來我們旁支,而且,我們這一脈,早就被驅逐出了主脈,此次,你們主動來找我,到底有何意?”那黑袍老者淡淡的道。
上官易和上官伯,面面相覷。
上官伯斟酌了一下,對黑袍老者道:“三叔,我們此次是請你出山,協助我們平亂的。希望三叔可以看在我們同宗同脈的份上。助我登上家主的位置。侄兒我一定對三叔感激不盡。”
“哈哈哈……上官伯,當初就是看着你小子長大的,覺的你小子就是一個滑頭,果然你的野心這麼快就顯現出來了。你登上家主,上官飛揚那傢伙呢?”黑袍老者道。
“父親閉關了,父親這麼多年,掌控家族雖然也有苦勞,但是他太不思進取了。侄兒覺的,上官家族只有在侄兒帶領下,才能發展壯大。”上官伯當仁不讓的道。
“呵呵,有點意思。既然你們兩兄弟在此。你們的敵人顯然應該是清雪那丫頭吧?”黑袍老者淡淡的道。
“沒錯,清雪那賤人,也是野心勃勃。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條心的。”上官伯正色的道。
“這麼說,就真的有點意思了。說句心裡話,上官清雪那丫頭如果真的登上家主的位置,的確是比你們兄弟強上許多。論心機,這丫頭因爲善良興許不如你們。但是論能力,她可以甩你們幾條街。”黑袍老者譏誚的笑道。
上官伯和上官易聞言,臉上皆是大寫的尷尬。
“三叔言重了。”
“好了,雖然如此,本座還是不能答應你們。”黑袍老者淡淡的道。
“爲何三叔?”上官伯的臉色一變,看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淡然的說道:“當年被你父親將我們這一族驅逐出主脈的時候,我就被逼發誓,不能主動干涉你們主脈的事務,也不得主動踏入主脈一步。所以,你們的事情,請恕三叔我無能爲力。”
“啊,三叔,您這話就不對了,雖然您的確是不能主動干涉主脈的事務。但這一次是我們親自請您的,這也就不算是您主動干涉的,而是被動干涉的,所以這也不算是您違反誓言啊!”上官伯道。
黑袍老者沉吟了一下,似乎覺的上官伯的話也沒有錯。
“你這麼說,也對。可是這麼做的話,我又有什麼好處?”黑袍老者道。
“三叔,我可以做主,讓您這一脈迴歸主家一脈。當然,這個需要我登上家主的位置,就會兌現這個承諾。”上官伯似乎早就想好了。
“呵呵,這話說實話,還無法打動我。”黑袍老者淡淡的道。
“三叔,只要我登上家主,還可以讓你們這一脈兩人進入長老會。”上官伯咬着牙道。
“哈哈哈,好,這個算是優厚的條件,本座答應了。”黑袍老者道。
“三叔,您真的答應了。”上官伯很是激動。
這個三叔可是早在一年前,就突破成爲了半步武神,如果不是他這一脈在二十年前,被父親驅逐出了家族。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家族第一高手。如果有這個三叔的幫助,上官清雪的威脅根本就不算什麼。
“嗯,我答應了。你們可以走了……”黑袍老者垂下眼簾。
上官易和上官伯一起走到了門邊,忽然,上官易想到了什麼,對黑袍老者道:“三叔,聽說您也是修煉黑煞玄功的,侄兒有一些地方不懂,希望能得到三叔的指點。”
黑袍老者深深的看了上官易一眼,點點頭道奧:“你進來吧!”
上官伯看着進入洞府的上官易極爲的羨慕,這個傢伙竟然狗屎運這麼好,和三叔一樣是修煉黑煞玄功,這一次回去,這傢伙一定會突飛猛進。不過這又算的了什麼。此次回去,只要我能登上家主的位置,這整個上官家族就都是他的了。
半柱香後
上官易和黑袍老者從洞府內走了出來。兩人皆面無表情。
“三叔,我們可以走了麼?”
黑袍老者看了上官伯一眼,淡淡的道:“他可以走,你留下吧!”
上官伯爲之一愕,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黑袍老者問道:“三叔,您這話,什麼意思?”
黑袍老者出手如電,一爪拍在了上官伯的腦袋上。
“啊!”
上官伯慘叫了一聲,腦袋開花,鮮血從他的腦袋上噴濺而出。
“爲……爲什麼……”上官伯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上官易和黑袍老者,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