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們帶我去!”
張天昊對何小山和甄言說道。
何小山和甄言見張天昊這麼說,知道他準備出手了,皆很是興奮。
張天昊帶着菲亞和兩人一起來到了他們所說的那個奴隸拍賣行。只是在到了那奴隸拍賣行後,張天昊也才知道,他們所謂的奴隸拍賣行竟然就是自己第一次來靈西城,拍賣到菲亞的那個拍賣行。沒想到這暗夜一族的人如此的悽慘,竟然都淪落到了這種命運。
當張天昊進入奴隸行的時候,接待他的還是上次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對張天昊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立時笑容滿面的問道:“公子,您要奴隸麼?最近我們這裡多了許多的奴隸,公子您要什麼樣的都有。價格好說,您是老主顧了,我們一定給你最佳的優惠。”
張天昊點點頭道:“我們先看看,要買的時候再找你。”
“好的,好的,公子,那您隨時可以找我。”那奴隸行的管事看着張天昊道。
“你下去吧!”張天昊對那奴隸行的管事微微一笑。
在那奴隸行的管事下去後,看着身邊的何小山與甄言。問道:“你們感應到了你們的族人了嗎?”
“感應到了,就在前方。我給大人帶路。”
何小山說完,走在前面。
張天昊點點頭,和菲亞一起跟在了何小山的身後。
這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子。裡面關了二十幾個少年和青年。這些人的神色很是呆滯,帶着絕望。
“族長!”
何小山在撲到了一個鐵籠的外面很是激動的喊道。
一名年約六旬的老者聞言,身體一顫,轉頭有些不可思議的向着何小山與甄言兩人看去。
“小山,甄言,你們怎麼在這裡?”那老者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看着兩人。
“還真的是小山和甄言,你們怎麼也在這裡,難道也被抓了?”
“不對,他們沒有被關在這裡,應該不是被抓的。”
“族長,您放心,我們不是被抓的,我們是和公子一起來這裡的,是我們請公子來救你們的。”何小山見自己的族人誤會了連忙道。
“你的公子?”
那老者有些迷惑的看着站在何小山和甄言兩人身後的張天昊。
張天昊對那老者微微頜首算是打了招呼,畢竟以後還要打交道,張天昊自然不會太矜持。
張天昊仔細的打量了這些暗夜一族的人,發現這些暗夜一族的人,長的和菲亞不是很相像。沒有那麼多的暗夜一族的特徵。難怪奴隸行的管事會將這些奴隸放在普通區域售賣。否則,讓奴隸行的管事知道這些人都是來自於暗夜一族,即便是沒有覺醒血脈的暗夜一族的人,這價格都會翻了幾番。畢竟暗夜一族的人,有一定的機率會覺醒血脈,到時候只要覺醒血脈,那買家就賺到了。就爲了這些不確定性,這價格都會攀升上去。
張天昊對着遠處的奴隸行的管事說道:“這些人什麼價格?”
“哈哈,公子,這些人雖然不是什麼武者,但是他們年富力強,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不過必須打包出賣,公子,您確定要買嗎?”那奴隸行的管事見到有生意上門了,立時喊道。
張天昊點點頭,說道:“說個價格吧,我不想要聽廢話。”
“嗯,這些一共是二十三人,不過公子您可是老主顧了,我們可以給公子打折,二十三人一共是三千萬下品晶石。”那奴隸行的管事對張天昊笑容可掬的道。
三千萬的下品晶石,張天昊眉頭一凝。其實這一次買的二十三名暗夜族人,除了族長是武王以外,其他人都是普通人。三千萬的下品晶石真心有些貴了。
“管事,我可不是第一次來你這裡買奴隸了,你這個價格真心有些坑爹啊!”張天昊對那管事淡淡的說道。
那管事看着張天昊似乎有些不滿意,小心的看着張天昊的臉色,笑道:“公子,那就二千五百萬怎麼樣?”
“二千萬,如何?可以的話,我就買了。”張天昊淡淡的道。
那管事面色一整,一副很肉痛的樣子。對張天昊道:“好吧,這次算是我虧了。那就二千萬吧!”
雖然那管事如此說,但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這些奴隸,他也只是花了不到一百萬下品晶石買來的。一轉手舉轉了幾十倍。這簡直太好賺了。
“哼,結賬吧!”
張天昊拿出了自己的晶卡,遞到了那管事的面前。
“好的,公子,我馬上爲您刷卡。”那管事接過了張天昊的晶卡。
就在那管事即將要轉身去爲張天昊刷卡的時候。
“且慢!這些奴隸我要了。”一道冷傲的聲音響起。
張天昊的眉頭一凝,轉頭看去,發現是一名藍衣青年,在那藍衣青年的身後站了十幾名武者。其中兩人竟然是武帝一重天的武者。
“武帝一重天?”
張天昊的眉頭一凝。有兩個武帝一重天的跟班,那藍衣青年絕對不是普通人。據他所知,即便是在靈西城的五大勢力的少主,都不大可能有武帝境的護衛。而這藍衣青年的身邊竟然有武帝境的護衛,最大的可能就是這藍衣青年不是來自於靈西城的五大家族。
“你什麼意思?”張天昊看着那藍衣青年淡淡的道。
藍衣青年冷冷的瞥了張天昊一眼道:“你不知道我是何意麼?這些人我看上了。”
說着,藍衣青年轉頭看向了那管事,淡淡的道:“這些奴隸我看上了。”
那管事皺了皺眉頭,看着藍衣青年身邊的護衛,似乎在審時度勢。他道:“不好意思,這位公子,這些奴隸都被這位公子買了,現在這些奴隸的所有權,不在我的手上。”
“他出多少錢,我翻三倍,如何!”藍衣青年一副很是倨傲的樣子。
這個條件,的確是讓那管事有些心動了。只是他作爲奴隸行的管事,知道行有行規,有些錢不能賺的。而且這公子可也不是普通人,就從上次他敢肆無忌憚的毆打彭家的少主,就知道人家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