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淡淡的瞥了那青年一眼,有些不屑的道:“不就是三階煉丹師麼,很了不起麼?”
“你竟然敢侮辱一個偉大的煉丹師,你簡直是罪孽……”那青年指着張天昊激動的道。
那青年自然很激動。作爲家族培養的煉丹師,在他這個年紀,能成爲一名三階煉丹師,已是天才了。畢竟許多煉丹師,在三階的時候,都已超過二十五歲。畢竟,煉丹師在真武大陸,即便是帝域,也是處處受人尊敬的職業。無論是在哪一個家族,煉丹師都是不可或缺的。甚至,在很多地方,三階煉丹師都能成爲貴族,享受超凡的待遇。
“我要和你決鬥,你這個無知的賤民……”那青年指着張天昊冷然的道。
張天昊原本只想參加煉丹師考覈,不想和這青年囉嗦,卻不想,這青年咄咄逼人。頓時也是怒了。
“你是想鬥丹,還是想比武,隨你劃下道來。”張天昊看着那青年。
“陳飛,別惹事,我們高貴的煉丹師,何必與這些賤民計較,陡然擡高了他的身份。”那女孩不屑的看了張天昊一眼。
陳飛看了那女孩一眼,笑道:“佩詩,你的話不錯,但是這個賤民太可惡了,我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否則會影響我的心境,間接的影響待會四階煉丹師考覈的發揮。”
“想不到,你這賤民,也會煉丹,但看你的樣子,不會是來考一階煉丹師的吧?”陳飛看着張天昊譏誚着問。
“那是我的事,想要鬥什麼,隨你挑。”張天昊看着陳飛挑釁的問。
“你……”
“那好,那就鬥丹,待會我們就賭誰煉的丹要更強,誰就贏。如何?”陳飛看着張天昊。
原本陳飛是想要武鬥的,但是煉丹纔是他的強項。雖然他的修爲也不弱。但在自己心愛的女孩面前,他也希望,表現出自己最優異的一面。
“賭什麼?”張天昊看着陳飛淡淡的問。
“賭一隻手如何?誰輸了,將自己的手砍斷?”陳飛挑釁的看着張天昊問。
武聖雖然可以斷肢重生,但那是高階武聖才能做的到,低階的武聖還做不到斷肢重生這一步。而陳飛的修爲只是高階武尊,自然更做不到。張天昊也不清楚,這人到底是哪裡來的膽子,膽敢和他賭的這麼大。
“你確定?”張天昊看着陳飛。
“當然,難道你怕了?”
陳飛看着張天昊得意的一笑,以爲他怕了。冷冷的道:“如果你怕了,也沒關係,跪下來,給我磕一百個頭,然後叫我十聲爺爺,如何?”
“哈哈哈,我不是怕了,只是擔心到時候你輸了,不認賬,那就沒意思了。”張天昊搖搖頭。
張天昊嘆了口氣,讓自己一個靈階煉丹師去和一名三階煉丹師賭煉丹,他都覺的自己有些掉價,勝之不武啊!但是這個傢伙,咄咄逼人,不教訓一下,自然是不可能的。
“哈哈,我會輸,難道你是在搞笑麼?”陳飛大笑了起來。
“還沒到那個時候,誰說的準呢!”張天昊風輕雲淡的道。
“好,既然如此,到時候找煉丹師公會的長老見證即可,那就不擔心賴賬的問題了。”陳飛很是篤定的道。
張天昊微微頜首的說道:“好吧,那就如此定了。”
負責登記的是一名六旬老者。那三個青年男女在看到那老者的時候,很是恭敬。因爲這老者可是七階煉丹師。七階煉丹師,無論是在何種勢力內,都算是一個大人物了。
很快,就輪到張天昊登記了。
“你要考覈幾階煉丹師?”那負責登記的長老頭也不擡的問道。
“額,這裡最高可以考覈幾階?”張天昊問道。
那長老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豫的看了張天昊一眼,顯然在怪他扯皮。但還是回答道:“八階!”
張天昊頓時瞭然。應該是這裡最高級別的煉丹師就是八階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按照張天昊看來,最好的就是考取一個靈階煉丹師的徽章。但是這裡顯然不可能。在整個真武大陸,有沒有人夠資格認證他這個級別都難說。
綜合考量了一下,張天昊還是準備低調一些,考個七階煉丹師就算了。反正八階、九階在他看來,也都沒有太大的意義。他考覈一個煉丹師公會的徽章,只是爲了以後方便一些。
“我準備考覈七階煉丹師!”張天昊下了決定。
“噗……”
那長老剛喝入的一口水,一下噴出來,還好張天昊躲的快。
“你說你要考幾階煉丹師?”那長老有些吃驚的看着張天昊問。
“七階啊,很奇怪麼?”張天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張天昊這個樣子,更是讓那長老有些抓狂了。須知那長老也不過就是七階煉丹師而已。
“年輕人啊,你確定不是來搗亂的嗎?”那長老看着張天昊一臉怒火。
“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在下看起來像是來搗亂的樣子麼?”張天昊冷然的問。
“你連一階煉丹師都不是,竟然想要考七階煉丹師,你這不是來消遣老夫的,又是什麼?”那長老神色有些陰鬱的看着張天昊。
“呵呵,我之前雖然沒有考覈過煉丹師,但這並不妨礙我煉丹吧!至於我到底有沒有消遣你,到時候考覈結束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張天昊風輕雲淡的道。
“哈!哈!哈!小子,我看你真的是瘋了,竟然要考覈七階煉丹師,你怎麼不上天呢,看來我先前答應和你賭鬥,簡直是擡舉你了。你連和我賭鬥的資格都沒有,因爲你的精神有問題啊!”陳飛看着張天昊不屑的道。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喜歡好高騖遠。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本長老就給你一次機會。”那長老看着張天昊冷笑着說。
張天昊的心頭一動,對着那長老似笑非笑的說道:“前輩,既然您不相信晚輩,那不妨如這位兄臺一般,也和晚輩來一次賭鬥如何?”張天昊看着那長老狡黠一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