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國美女中,大小喬一直佔據很高的位置。
除了姐妹二人都是國色天香之外,更重要的是她們的夫婿都是英雄。
大喬的男人是孫策,孫策是江東猛虎孫堅的兒子。
二十多歲就打下了江東的一片基業,奠定了後來的東吳王朝。
孫策武藝高強,人稱小霸王。
中國自古有這麼一說,叫王不過霸,將不過李。
這個霸就是西楚霸王項羽。
這位爺可是牛逼中的戰鬥機,至於他的事情就不多說了。
孫策能夠跟他相提並論,那肯定是十分了得。
雖然小霸王比不上真霸王,但也是牛逼的存在。
小喬的男人是周瑜,周瑜是孫策的把兄弟,也是江東軍最重要的軍事統帥。
赤壁一戰,談笑間檣櫓恢復湮滅,造就了三分天下的格局,奠定了孫吳數十年的安寧。
可以這麼說,沒有孫策和周瑜,就不會有後來的東吳王朝。
東吳的兩個擎天巨柱是大小喬的男人。
這樣一來,姐妹二人也跟着水漲船高。
且說郭嘉來到三國,對大小喬也十分的嚮往。
只可惜江南離雲州太遠,他也沒來及的去找這姐妹二人,再說歷史上姐妹二人的出身不太詳細,就算是去找也未必找得到。
但是讓郭嘉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居然在這裡碰上了二橋。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橋蕤居然就是二橋的父親。
“來來來,女兒,這是糜家的青年才俊糜嘉,你們快來拜見一下。”
橋蕤笑呵呵的說道。
橋夫人再次一動,目光落到了郭嘉的臉上,似乎有些若有所思。
大點的少女有些靦腆,輕輕的來到郭嘉的面前福了福。
不敢!
郭嘉急忙還了一禮。
小一點的少女就有些好奇了,她來到郭嘉面前左看右看了一陣,忽然笑道:“我認得你。父親,母親,女人認得這個人。”
什麼?
聽到這裡,郭嘉忍不住大吃一驚,驚疑不定的看着小喬。
難道二人以前見過?
不可能啊!
他可是第一次到宛縣來,小喬怎麼可能見過他?
不過郭嘉也有些不確定。
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個大人物,在雲州可是家喻戶曉呢?
難道這丫頭去過雲州?
想到這裡,郭嘉心中猛的一沉。
雲州跟袁術不怎麼對付,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的話,袁術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他深吸了口氣,強笑道:“姑娘,我可是第一次來宛縣,你又是在哪裡見過我的?”
小喬忽然掩口一些,狡獪道:“在夢裡!我在夢見過你。”
在夢裡!
郭嘉啞然,同時一顆心放鬆了下來。
這就是被調戲嗎?
貌似有些不對啊。
不都男人調戲女人嗎?
這會兒怎麼倒過來了?
這孩子!
橋夫人急忙扯了她一下,笑道:“對不起啊,甄先生,這孩子被妾身寵壞了,說話也不知分寸,你千萬不要在意。”
郭嘉悄悄的擦了擦冷汗,強笑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人家都十四了!”
小喬不忿道:“哪裡小了?”
說着挺起了胸膛,挑釁的看着郭嘉。
這……
郭嘉再次汗顏。
這真的是小喬嗎?
貌似有種小辣椒的感覺啊。
妹妹!
一旁的大喬有些過意不去了,當下歉意的看了郭嘉一眼,目光十分的輕柔。
那眸子險些就把郭嘉融化了。
還是姐姐溫柔。
郭嘉心中暗讚了一聲,貌似他遇到了的姐妹的都是這樣。
蔡琰姐妹如此,甄姜姐妹如此,這大小喬也是如此。
哈哈哈哈!
橋蕤不以爲意,扯住了二人的手。
“方纔在酒店有些不過癮,咱們接着喝!”
說着不由分說的扯着二人落座,下人們再次送上了酒菜。
這一次,連郭嘉喝的也有些大了,等酒宴結束的時候,二人已經走不成路了,橋蕤急忙安排下人將二人安頓在客房之中。
……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橋蕤這纔回到了房間。
橋夫人早就等着他了。
“夫君!”
橋夫人忽然道:“你今天讓女兒們出來露面究竟是什麼意思?”
說完一雙妙目緊盯在橋蕤的身上。
橋蕤微微一笑,道:“夫人裁一次?”
橋夫人淡淡一笑,道:“這有什麼可猜的,多半是你看重了那個叫糜嘉的年輕人了吧。”
橋蕤哈哈一笑,道:“果然瞞不住夫人。”
他對這個夫人十分的尊敬。
橋家在淮南也算是一方大家,只可惜到了橋蕤這代落難了,敗了家業不說,險些就妻離子散。後來糜竺的接濟和袁術的看重,橋家這才漸漸的恢復過來。
橋夫人是個賢妻良母,無論橋蕤如何,都堅定的跟隨着他,所以橋蕤也很感激。
就算是後來發跡了,也沒有納妾。
夫婦二人一直相敬如賓。
“我打算將大女兒許配給那個甄嘉!”
(大喬,小喬叫什麼名字,作者真的沒查到,乾脆就大喬小喬吧!)
橋蕤略一沉思,緩緩的說道。
爲什麼?
橋夫人秀眉輕蹙,有些不解道:“袁夫人早就跟妾身透露過,想讓咱們女兒送入袁家。”
橋夫人跟袁夫人有些親戚關係,橋蕤也是因爲這個來投奔袁術的。
呵呵!
橋蕤冷笑了一聲,道:“你覺得袁家能夠更瞧得上咱們橋家?”
橋夫人不說話了。
袁家四世三公,自然不是橋家能夠高攀得上的,兩個女兒就算是嫁過去,那也是妾。
就袁耀那種紈絝子弟的品性,就算她女兒進了袁家,肯定不會快樂的。
橋蕤負手走了幾步,緩緩道:“南陽這塊地方看似繁華,卻是個四戰之地,一旦周邊出現了什麼戰亂,這裡就要首當其衝。萬一董卓出關,南陽必受屠戮。袁將軍雖然有名望,但在這裡恐怕也很難立足啊!”
他倒是有些眼光,能夠看得到南陽的地理缺點。
“所以,爲夫要未雨綢繆,先把你們安頓好了,我才能安心做事啊!”
橋蕤語重心長的說道。
夫君!
橋夫人眼睛溼潤了,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們母女一直都是橋蕤的軟肋。
“一切都聽從夫君安排!”
她垂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