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張琪有些不高興了。
這段時間她一個人十分的孤單,好容易碰到一個熟人,郭嘉卻不讓二人在一起。
“是她主動要求留下來的?”
蔡瑜忽然冷冷的問道。
如果是吳莧主動要求留下來的,那麼這個女人的心思就昭然若揭了。
郭嘉的後院早就人滿爲患了,蔡瑜又怎會讓一個心思不純的女子留在裡面?
不是不是!
張琪搖頭道:“她也是無家可歸,我想讓她留下來陪我說說話,畢竟我們還算是素識。”
那也不行!
蔡瑜想也不想道:“她另有任務,不能跟你在一起。”
無論如何,她也不打算把吳莧留在郭嘉的身邊。
否則用不了多久,也一定會成爲郭嘉的盤中菜的。
張琪無奈,只得眼巴巴的看着郭嘉。
“夫君,若是你肯答應把她留下來,妾身就聽你的話,乖乖的回去,否則我一定要跟着你。”
又一個想跟着他的。
聽到這裡,郭嘉忍不住有些爲難。
他忽然咳嗽了一聲,道:“貞姬,你看這事啊,不如暫時讓吳莧先跟着她吧。免得這丫頭又要糾纏我。”
聽到張琪要回去,蔡瑜就有些放心了。
反正只要不跟着郭嘉就行。
至於以後,等她回來再說吧。
好吧!
蔡瑜點了點頭,道:“這段時間,我可以讓她先跟着你,不過這只是臨時的。等以後有機會,我會給她安排一個合適的去處的。”
多謝夫君,多謝姐姐!
張琪臉上露出了微笑。
能夠跟吳莧在一起,哪怕只是短短的時間,她也十分的滿足了。
很快,張琪和吳莧以及蘇卿憐在郭嘉的安排下,秘密的回去了。
郭嘉也帶着大軍開始跋山涉水,進入的秦嶺山脈。
……
就在郭嘉的大軍開赴涼州的時候,千里之外的長安城,也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奪戰。
郝昭不愧是頂級的守將,守城的招數層出不窮,雖然只有三千人,卻把城池守的銅牆鐵壁一般。
西涼軍雖然十倍於長安的兵力,卻一直佔不到便宜,不僅如此,還損失了不少兵力。
“這個郝昭,果然是個人才!”
姜炯長嘆了口氣,無奈的看着桌子上的地圖。
大戰已經開始了有些日子了。
這段時間,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有佔到一點便宜,反倒是被郝昭的招數逼得手忙腳亂。
姜炯架起雲梯,郝昭就以火攻,雲梯燃燒起來,梯上的人都被燒死。姜炯用衝車撞擊城門。郝昭又用繩子繫上石磨,擲擊他們的衝車,衝車被擊毀。
姜炯又製做了百尺高的井字形木欄,以向城中射箭,用土塊填塞護城的壕溝,想直接攀登城牆;郝昭又在城內修築一道城牆。姜炯又挖地道,想從地道進入城裡,郝昭又在城內挖橫向地道進行攔截。
西涼軍的攻城招數用盡了,但郝昭的手段仍然層出不窮。
雙方攻打了十幾天,姜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數次想起用城內的內應,但都強自忍耐了下來。
城中的內應是他們最後的籌碼,一旦不能成功,就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動用的。
一旁的韓娥也有些無奈。
她也沒想到這個郝昭如此的厲害。
怪不得賈詡那個混蛋信心百倍,原來找到了這麼一個善守的人才。
只是讓韓娥有些不解的是,守城如此厲害的人,又怎會是無名之輩,她怎麼就沒有聽說過郝昭的名聲?
“師兄,要不要派人去暗殺掉這個郝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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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娥提議道。
她們在城內安插了不少人手,若是孤注一擲卻刺殺郝昭,也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不可!
姜炯急忙搖了搖頭。
“城內的人手是我們的伏兵,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刺殺一個郝昭,實在有些得不償失。就算是能夠刺殺郝昭,還有一個賈詡。這個人智謀遠超郝昭。”
殺了郝昭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姜炯一時間有些鬱悶。
沒想到他出山第一戰就碰上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名將領忽然站了出來。
“宗主,將軍。屬下有一計,或許能夠解決郝昭的問題。”
什麼?
聽到有人獻計,姜炯登時來了精神。
“說說看!”
姜炯急忙看向了這個將領。
那將領抱了抱拳:“末將靳祥,幷州太原人氏,跟這個郝昭是同鄉。此人素有大志,常以霍衛二人爲標榜。如將軍能夠給予在下一些方便,末將願意憑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郝昭來投西涼。”
太好了!
聽到這裡,姜炯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
這個郝昭是個人才,若是能夠說服他來投,對西涼軍也是一件好事。
很好!
韓娥也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本宗就答應你,只要郝昭肯投我們西涼軍,我韓娥必然以高官厚祿相待,位置僅在姜將軍之下。”
姜炯現在是西涼刺史和鎮西將軍,可謂是位高權重。郝昭一過來就能身居高位,必然比他在雲州的待遇要好。
多謝宗主!
靳祥臉上露出了笑容。
有了韓娥的應允,他去說服郝昭也多了幾分勝算。
畢竟眼下的局勢,西涼軍大佔上風,郝昭投靠他們也是聰明之舉。
……
郝昭正在城頭視察工作,忽聞西涼使者求見,而且還是自己的兒時好友靳祥。
雖然知道靳祥的目的,郝昭還是出於禮貌接見了。
無論如何,二人也算是有同鄉之誼。
不過爲了表示忠心,他還請了賈詡前來旁聽。
少傾,靳祥走了進來。
“伯道兄,還記得故人否?”
靳祥抱拳說道。
“靳兄別來無恙?”
郝昭也露出了笑容。
二人很快分主賓坐下了。
靳祥左右看了幾眼,感慨道:”昔年太原一別,沒想到再見之日居然是兩軍對壘之前。“
是啊!
郝昭也笑了笑,道:”或許這就是命運使然吧!“
雙方雖然是好友,但現在各爲其主,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郝昭也知道靳祥的來意,只是礙於面子不能拒之門外。
他心中也打定了主意,無論這個靳祥說些什麼,他都不會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