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山歷史悠久,人傑地靈。不僅孕育了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它還是偉大的愛國主義詩人屈原的家鄉。
距今約七、八千年前,在興山這塊土地上已有人類繁衍生息。
周曆王時(公元前857-842年),熊繹後裔,熊摯封至興山,築高陽城。秦、漢屬南郡秭歸,三國吳景帝永安三年(公元260年),“分秭歸北界立興山縣”。歷時1743年——
“五代時,幽州人劉去非追隨劉守奇在後樑政權中任河陽行軍司馬,李存勖攻破後梁河洛地區,劉去非投奔後梁荊南兵馬留後高季興,後唐建立,高季興表示歸順,劉去非因曾與李存勖作對,爲保護自己改姓王,名保義。”
印陽坐在中軍帳中,侃侃道來,杜堰一副很認真的表情聽着,其餘幾人則是愣愣地看着印陽。
“軍師啊,我費了那麼大的勁也只是得知興山縣守軍將領名爲王保義,告訴你一個名字,你就知道他的生平了?”姜巖有些氣悶,慢着印陽。
“呵呵,本軍師能掐會算啊!”印陽一笑,道:“看了一下城頭的守軍,並無鬥志,而且守軍不足五千,拿下此城不費吹灰之力。姜良、杜賀!”
“末將在!”
姜良與杜賀聞言頓時精神一振,上前一步,臉現喜色。
“令你二人攻下此城,時限爲……”印陽看了看天色,旭日初昇,鄭重地道:“日落之前!”
“末將領命!”杜賀虎軀一震,姜良也大喝了一聲:“正午之前,末將必將將旗插上興山縣的城頭!”
“好!”印陽看了看興山城牆,道:“此城的城牆不過兩丈,四面平原,無天險可依亦無渠水護城,四面同時開始攻城,此城必下!”印陽停頓了一下,道:“此處距離宜昌不過三百餘里,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姜巖姜晟!”
“末將在!”姜良的兩位兄弟正在氣悶,一聽印陽命令,頓時知道立功的機會來了,興沖沖地站到了印陽的面前。
“令你二人統領部下全部,掃蕩周邊關鎮,爲軍隊打通道路!”
“末將遵令!”姜晟兄弟轉身離開了中軍帳,印陽跟了出去,發現各軍兵馬已經集結完畢,姜良、杜賀分別引兵五千,奔赴四面城牆,姜晟兄弟也帶着兵馬,分兵數路,向周便的輻散而去。
“軍師,他們都開始攻城了,我們神鐵軍幹什麼呀?總不能讓我們看着吧?”常郢見印陽的目光直盯着興山城,似乎忘記了他的存在,不由得大急。若是其他四軍立了功勞,唯獨他只兵未動,他日後還如何見人?
“廂主,你應該軍前督戰!”印陽似乎沒有聽到常郢的話,對身邊的杜堰說了一聲,杜堰頓時恍然大悟,連忙騎馬來到了陣前。
“軍師,我……”
“常軍主!”印陽開口打斷了常郢,轉頭盯着他,道:“你性子如此暴躁,本軍師如何能放心將最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呀!”
“最重要?”常郢聞言一愣,隨即嘿嘿一笑,道:“軍師啊,你看這,我剋制一下,一定完成任務,軍師你就下令吧!”
“唉!”印陽搖了搖頭,嘆道:“你還是帶軍掠陣去吧!”
“軍師!”常郢聞言頓時大急,叫道:“這興山城就這麼大點,老杜他一個人就可以了,姜良跟着都是Lang費,您……您還讓我掠陣,這一個棗子總不能三個人吃吧?”
“你果真想要出征?”印陽露出爲難的樣子,不確定的看着常郢,那表情的含義明顯是希望常郢搖頭。
“軍師,末將定不辱使命!”
“唉!也罷!念你立功心切,我可以下令,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須答應!”
“軍師快說,莫說是一件事,就是千件百件末將也應了!”
印陽心中一笑,臉上卻露出凝重的神情,低聲道:“此事事關重大,需要深入敵後,我怕你性子直爽會壞了大事,所以此次行軍必須要讓黑鐵暫代軍主之職,所有的事情你必須聽從黑鐵的命令,你可能做到?”
“嗨!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這軍主之位老常本就打算讓給老黑的,這事我應下了!”
常郢大大咧咧的一笑,印陽訓斥道:“別嬉皮笑臉的,這是軍令!”
“末將遵令!”常郢笑臉一收,鄭重的接下了軍令。
“嗯!”印陽白了常郢一眼,冷聲道:“你站在這,黑鐵跟我來!”
印陽的命令一下,常郢便如一杆長槍似得,筆直地站在地上,印陽與黑鐵忍住笑意,來到了數丈開外,低聲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看着常郢。常郢十分好奇,腳下緩緩地蠕動,想要靠近過去,可是被印陽一瞪,便裝作看天,一動不動。
可是印陽一轉過頭,常郢就將身子探過來,讓兩人一陣好笑。最終常郢靠近之後,卻只聽到了一句話,便見黑鐵收起了什麼東西,向自己走來。“軍事放心吧,這件事黑鐵一定辦好!”
“唉,軍師給的什麼命令?”常郢看了印陽一眼,附在黑鐵耳旁問道。
“軍師的命令是……”黑鐵一笑,拖了長長的一個音節,語氣一鬆,道:“不能告訴你!”
說着黑鐵便衝神鐵軍的隊列走去,常郢被耍弄,頓時有些憋火,叫道:“我說老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好歹我也是一軍之主,你跟在我手下,怎能欺瞞於我?”
“現在我是軍主,你老老實實的憋着,時機一到,我自然會告訴你的!”黑鐵完全不吃他那一套,來到隊列前點了一下兵將,又說了慷慨陳詞的行軍詞,便駕馬而去,直指東北方向,竟然是反向而去了。
“老黑啊,我們到北邊幹什麼去啊?好不容易纔來到南疆,難道軍師讓我們回老窩?”
“廢話少說,跟着就是了,總不能把你賣了!”
兩人吵吵嚷嚷的離開了軍營,印陽笑容一斂,看着正東方向,嘆了口氣:“天助我否?”
“殺!殺啊!殺呀!”
這時,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傳來,印陽回頭看去,發現杜堰將興山守城將領砍殺馬下,不由得有些驚奇。“這小子,難怪說他是練武奇才啊,這一手槍法,已經得到了黑鐵的大半真傳啊!不過這得瑟樣……”
杜堰使用軍槍斬殺了對方大將,頓時欣喜若狂,騎着馬在軍隊與城牆之間來來回回奔波了五六趟,手裡舉着長槍,大聲叫嚷着:“隨我殺進城去,搶錢、搶糧、搶娘們!”
說着,杜堰一把抽出了背後的火把,用火摺子點燃,率先向城門衝了過去。印陽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低罵道:“受軍史小說的荼毒太深了,這麼闖過去,不被射程篩子,就可以成神了!”
嘴裡這麼說着,印陽可不會讓自己的兄弟白白的送死。水火無極功運轉起來,很快便感應到了杜堰手中火把的溫度,這時杜堰已經進入了弓箭的射擊範圍。
咻咻咻咻!
城頭上的弓箭手見杜堰孤身衝來,頓時罵了一聲“傻瓜找死!”便紛紛彈鬆了手下的弓弦,弓弦切割空氣的聲音響起,無數羽箭如同疾風下的驟雨,紛紛灑向杜堰。
杜賀等人也看先了杜堰的衝鋒,紛紛跟了上來,猶豫沒有攻城器械,所以所有的兵馬都向着城門方向衝去。
呼!呼!轟!
就在箭雨即將射中杜堰的時候,杜堰手中的火把不受控制的飛起,被印陽完全控制住了。印陽心中一喜,連忙控制火焰向四周蔓延,僅僅一瞬間,火焰便形成了一片火雲,遮蔽了城門外的空間,所有的箭支落在火雲上,頓時燃燒起來,穿過了火雲就只剩下一點箭頭,直取了平衡,晃晃悠悠的掉落下來。城下攻城的士兵,即便被箭頭砸中,也不過只感覺一點震動,沒有任何威脅。
轟! ¸TTkan ¸c○
很快,杜賀帶兵來到了城門下,頭頂的火雲一收,化成了一條迅猛的火龍,向城門衝擊過去。城門固然堅實,可是火龍的衝擊力十分驚人,乍一接觸,便將木質的城門轟開,強橫之無可匹敵的衝擊力,將守候在城門後的兵卒一舉撞飛出去,整個城門下再無任何阻礙。
“殺!”杜堰見狀大笑,揮舞着長槍第一個衝進了城門,向城中的軍隊殺去。
興山城的守軍本來就不足五千,還要分兵四面守城,每一面城牆不過千人,城門一破,城中的守軍頓時惶恐不安,其他三面城牆上的守軍也連忙向西門救援。
“興山城拿下了!”印陽翻身上馬,向北城門繞去。北城門的軍隊是由姜良帶領了,繞過城牆角,印陽便愕然了,因爲他一眼便看到了姜良。
“此乃神將也!”印陽發自肺腑的一聲嘆息,乾乾地嚥了一口唾沫。姜良的兵馬未動,可是姜良自己卻衝了上去,獨自一人也不知道怎麼繞過了弓箭手,此時正瘋狂的用雙錘轟砸着北城門,看那城門晃晃悠悠的,即將告破的樣子。“這纔是天命神將啊,丫丫個呸的!你們還不衝上去,等着撿錢呢?”
印陽最後一句話是大喊出來給姜良的部下聽的,話語剛畢,便樑芒引導火焰撲上了城頭,頓時有不少弓箭手身上燃起了大火,痛苦的嘶嚎起來。印陽動作不止,再次化出一條火龍,將北城門轟成了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