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孫耀反應過來,周圍已經響起了一片笑聲。
孫耀暈乎乎的站起身,還不太明白事情的經過,他們爲什麼笑自己。
蕭明馬上善意的爲他解答了,“你到底做了多少虧心事啊,這種鬼話都能信,哈哈,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不過還真別說,你的門牙確實笑掉了一顆。”
孫耀茫然環顧四周,周圍笑聲不斷,所有人都一臉好笑的望着自己,那是赤裸裸的嘲笑,嘲笑他居然相信這樣的鬼話,還真的拱起屁股往後看,被人一腳踢斷了一顆門牙,嘴角不斷的往外滲着獻血。
還有蕭明那可惡的笑容,還有姚婧那一臉得意的望着自己的眼神,酥胸高挺,好像在說我又欺負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孫耀再也忍受不住那些嘲笑的眼神,一聲怒喝,直指蕭明,“給我殺了他。”
蕭明早有準備,孫耀一聲令下,他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了保鏢堆中,讓他們拔出槍就麻煩了,容易傷人,左右保鏢各一拳,用上了3成真氣,讓那兩個保鏢直接歇菜了,像蝦米一樣彎了下去,然後不待後面兩個保鏢拔出槍,一下抓住了兩人的腦袋狠狠的砸在了一起,只聽“砰”的一聲,兩個保鏢緩緩的軟了下去,直接休克。
還有個保鏢頭頭距離太遠,夠不到了,蕭明屈指一彈,直接彈掉了他手中的槍,然後一個“星影步”閃了過去,一拳直擊門面讓他失去了戰鬥力。
先天真氣跟後天真氣最大的區別就是真氣外放,剛那跑車自然也是被他外放的真氣給打凹的,看起來就跟被鬼壓壞了似的,
搞定幾個保鏢之後,蕭明腳下不停,繞到孫耀身邊,揮出一拳,直對他小腹,力氣不大,估計才1成真氣,倒也讓孫耀痛苦的捂着肚子彎了下去,額頭冷汗涔涔,他雖然是軍區長大,受過訓練,但早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哪裡受的了一拳,雖然蕭明刻意減少了力道,還是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不待蕭明說話,姚婧已經跑過來,對着孫耀的俊臉,又是踩又是踢,一陣狂轟濫炸,看的蕭明是額頭冷汗直冒,女人兇殘起來太可怕了。
好一會之後,姚婧才停下小腳,感覺有些累了,手臂抹過額頭的汗水,這才蹲下來望着眼前的孫耀。
此時的孫耀早已被踩成了豬頭,雙頰高高拱起,一隻眼睛也凸了起來,鼻青臉腫的,嘴脣還往外面冒着血,但那雙眼睛從頭到尾還是死死的盯着蕭明,好像要把他那可恨的臉給記到心底。
姚婧對着孫耀冷笑道,“知道嗎,你搞錯了3點,第一,我爹爹是真正的英雄,不是你能污衊的,你連提起他都不配,第二,我也不會嫁給你,你少做白日夢了,你配嗎,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小時候我能欺負你,那是我的本事,現在我依然能欺負你,那是我男人的本事,懂了嗎,豬頭。”幾句話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霸氣十足,句句印在了孫耀的心坎上。
說完,再也不看孫耀,摟着蕭明的一隻手,蕭明也摟過一臉甜蜜的笑着,看着好戲的蕭妃子,往車上走去。
從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音,雖然輕微,但那其中的仇恨簡直叫人心底發寒,“告……告訴我,你……你到底……是……誰。”
蕭明轉
過頭,又是那種靦腆中略帶羞澀的笑容,“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城東‘黑虎幫’,人稱‘牀上小旋風,快活一陣風’的男人,沃疤拔,就是我,有種就儘管來找我。”
據說第二天,城東的“黑虎幫”就被人連根拔起,但平時牆頭草兩面倒的幫衆,這次意外的有骨氣,任憑如何嚴刑逼供,也拒不透露他們幫那位“牀上小旋風,快活一陣風”的幫衆,沃疤拔的下落,現全員被押往了軍部大牢接受處置,據說他們幫主被押送的囚車上一直嘀咕着“哪位是沃疤拔啊,求你站出來吧。”
而且據說當時連續幾天全稱搜捕“沃疤拔”兄,直到一個6歲小男孩指出“找我爸爸?”這才所有事情歸於平靜,再也沒人找這位“沃疤拔”了。
跑車上只有2個位置,蕭明坐着架勢座,蕭妃子跟姚婧一起坐在了副駕駛座。
蕭妃子一臉打趣的笑容望着蕭明,美麗的小臉上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敢問這位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人稱“牀上小旋風,快活一陣風”沃疤拔兄,是哪裡的富二代啊,全身都金燦燦的,看的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了。”
姚婧剛踩完孫耀,估計心情也不錯,俏皮的臉蛋上滿是精靈般的笑意,少女的心思就是變的這麼快,“好像是什麼沙拉國王子,敢問兄臺是蔬菜沙拉國王子呢,還是水果沙拉國王子呢。”
“真虧你能裝模作樣說半天呢。”嘴上這麼說,蕭妃子心裡還是很感激蕭明的,爲了小婧做戲也不容易,而且把這上千萬的跑車都直接砸了,不過轉而一想,這也是他應該做的,自己憑什麼感激他,什麼便宜都讓他佔了,他還不肯出點力嗎,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
蕭明心中不忿,我這是爲了誰啊,又是下跪又是求婚,還得神經病似的自己跟自己說話,我容易嗎我,男人啊,就是累。還不是爲了你讓你出出氣啊。
姚婧嘟起可愛的小嘴,“我差點都要信了呢。”
蕭妃子淡淡的笑,“呵,他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蕭妃子說完,就要去摘蕭明頭上的金項鍊,蕭明不禁瞪了他一眼,“別鬧,這些東西貴重的很,回頭我還要找姚姨報銷呢。”
“貴重的很,”姚婧俏皮的笑着,“敢問蕭哥哥是花了多少錢啊。”
“不多,也就上千萬吧,你到時候跟姚姨說下,隨便給我個幾百萬補貼吧,我這人實在。”
“哦,”姚婧手疾眼快的直接從蕭明頭上扯下一條項鍊,輕輕用指甲一扣,就露出了裡面的黑色鐵質品,臉上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哇塞,純金的。”
蕭妃子也直接扯過蕭明手上的幾個金戒指,當然,不是從手指上頭取出來,而是直接就掰成了2半,露出了裡面的塑料,“看來這戒指也是純金的了,掰的我手都疼死了。”
姚婧又用細嫩的手指敲了敲蕭明手臂上的玉鐲,“咚咚”,純玻璃製品,地攤上2塊5一個,不禁沒好氣道,“真虧你這樣都能把他唬住,也不嫌丟人。”
蕭明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們這是吃完齋,就不要和尚了,過完河就拆橋嗎,雖然是地毯貨,我也把全身家當搭進去了。”
蕭妃子捂着小嘴吃吃的笑,“敢問這位和
尚全身家當幾何啊?”
“……218,那老太婆也夠坑的,一分沒剩,全給搶走了。”
“說起來,你這不是章英傑的車嗎,真虧你連他的車都能搞到。”蕭妃子說完一手就往蕭明身上口袋裡伸。
“幹什麼,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別亂摸。”
“哼哼,”蕭妃子摸出了那張3萬塊的支票,毫不猶豫的塞到自己的口袋裡,又摸出那個鑽石打火機,也給拿走了,再仔細把蕭明裡外的兜兜翻了遍,發現除了手機,就沒別的東西了,這才放過他,“知道嗎,我怎麼說也是‘京都商界第一才女’,能從我身上賺錢的人一個都沒有,敢拿我賣錢的更不可饒恕,只有我能給你錢,你別想用我賺錢。”
蕭妃子重新把那打火機塞給了蕭明,給他以後充面子用。
“怎麼說那3萬也是我辛苦掙來的啊,你全拿走,明天咱們買菜都沒錢了啊。”每天可是蕭明買菜,做菜,又做保鏢的伺候幾位大小姐啊。
“誰管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今天你佔了我多少便宜,我沒管你要錢就不錯了。”
姚婧悄悄的從蕭明身後取下那個竊聽器,蕭明望了眼那個小貼片,讚歎道,“想不到現在竊聽器這麼小個了,難怪總感覺你倆能知道我在做什麼呢。”蕭明只在電視上見過,還以爲起碼有小指頭那麼大呢。
姚婧有些感慨的把竊聽器隨手扔出了汽車外,讓蕭明心中一陣惋惜,要給他,能發揮不少的用處呢,當然,是用在坑人的地方。
“拿了章英傑的打火機,又拿了他的車,你知道他是誰嗎,又把那個軍區的大少爺搞成那樣,真有你的啊,蕭少爺。”
“怕什麼,大不了我擄了幾個美人就跑,他們還能追的上我不成,不過……那個章少爺明天肯定是沒空來找我了。”蕭明覺得他明天應該下不了牀。
一路上歡聲笑語,但是幾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及那些羞人的事,比如蕭明的求婚,比如蕭妃子的絕世妖嬈,又比如姚婧最後說的“我男人”,大家都是比較害羞的少男少女,很自然的繞過去了。
等到3人來到別墅,已經半夜2點多了,蕭妃子一臉甜美的笑容道,“好了,蕭大保鏢,現在……去把我的車開過來吧。”
“什麼?你早不說?”
“你也沒問啊。”
“來回可要2個多小時啊。”
“所以我纔沒說啊。”蕭妃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小惡魔般的笑容甜美而又誘惑,令人根本討厭不起來。
蕭妃子湊到蕭明眼前小聲道,食指挑着蕭明的下巴,“今天爽了吧,告訴你,我的身子不是這麼好碰的,要不是小婧,我現在就該砍下你的第三條腿了,乖,再回去把車開過來啊。”說完,蕭妃子展顏一笑,帶着那搖曳生姿的背影消失在蕭明面前。
女人,果然就是小肚雞腸,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自己又得來回跑2趟。
有時候,對於親近的人感謝反而是多餘的。
沒人知道,姚婧蹦蹦跳跳的回到房間之後,小心翼翼的把手上那枚假的塑料黃金戒指給放回了戒指盒,悄悄的藏到了自己牀頭秘密的小抽屜裡,小臉上洋溢着濃濃的甜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