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房東,王明江得到了要租的房子,接下來的計劃是要裝修房子了,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前世電影院的格局和生意模式,根據現在的房屋結構,他把房子分成一個大廳,五六個小廳的模式結構,這樣讓觀衆有更多的選擇,也便於以後售票。
大廳的設計有一百多個座位,小廳則有十幾個座位到三四十個座位不等。
分隔好大小廳,就可以裝修了。他和房東一一交代,找來裝修隊的人,把想法和大家探討,裝修隊的人此前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說了半天,詳細的解釋,把自己的想法畫了一個草圖,裝修隊的人才明白過來。
看着王明江的細緻耐心,房東漸漸覺察出他是真要幹一番事業,懸着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全力配合他的裝修。
除了裝修,接下來還有很多的費用,他都無從着落,需要一一解決。
放映系統、音響設備、座椅、還音設備,這些都是需要花大價錢才能搞定,這也是很多人不願意投資文化產業的原因,投資大,收益回報緩慢。
王明江是一腔熱血,覺得裡面有金礦可挖,等到他真的租到房子,突然意識到,這纔是剛剛開始,做電影院*的。需要砸錢的地方太多了。
明道省是個經濟不發達地區,工業基礎薄弱,是個農業大省,雖然最近幾年剛剛開始露出經濟發展苗頭,但各種生意模式都不完善。
他要開電影院,都不知道片源在什麼地方,如何引進,找那個部門去談。
目前的電影院都是國營的,還沒有私人開的影院,他的想法超前,但有點不合時宜。
王明江下定決定試一試,既然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非他莫屬了。
裝修工作開始施工進場,他趁着晚上不忙的時間,去了一趟葦彤家。
這幾天,他跑了幾趟工商稅務部門,忙着辦理各種手續。他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現在還是警察廳的人員,最終還沒有確定他是不是被辭退了,所以,他未來還有可能是一個警務人員,一個警務人員還要做生意,這似乎不大好,以後如果有個升遷的機會也不會是他的了。
他想來想去,覺得自己不能當這個影院老闆,做個幕後老闆更合適,那麼誰適合當這個老闆呢?
想來想去,他覺得葦彤姐更適合,一來是葦彤是本地人,各種手續好辦理;二來,來到這個世界,他認識的人不多,葦彤性格踏實,對他很相信,他覺得葦彤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晚上的時候,他來到葦彤家裡想談一談這個事。
這幾天,川勝很鬱悶,被王明江當衆抽了嘴巴,顏面盡失,都不好意思拋頭露面。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毛紡廠一帶活動,無非是和兄弟們喝喝酒,玩玩牌,也不敢大街上鬧事,無聊的很。
這天,他閒着無聊,突然想去很久沒有去的葦彤家坐坐,一直要幹她,一直下不了狠心,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去坐坐,他都能心情很好的回來。
今天,當他走到葦彤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前面那個人非常眼熟。
轉了個彎,貼着衚衕口望了一眼,他心裡吃了一驚。
那個人居然是王明江。
王明江走的很悠閒,根本就沒有注意被人跟蹤。
更讓川勝驚訝的是,王明江去的地方是和他的目標一致,葦彤家。
躲在不遠處的衚衕口,腦袋悄然探出半個,他看到王明江敲了敲葦彤家的大門,還大聲的說:葦彤姐,我是王明江啊,你在不在家?
然後,川勝聽到了一個女人熱情的應答:在的,明江,你可是好久沒有到姐這裡來了。
葦彤高興的走了出來,川勝看着那個自己熟悉的女人,豐滿,漂亮,熱情洋溢,臉色微紅,她給王明江開了門,看上去兩人感情不淺,葦彤彎下腰給他拍褲腳沾着的灰塵,挽着他的胳膊一起走了進去。
川勝看着他們走了進去,心情很不爽,他仰着頭,長長出了一口氣,眼睛裡兇光閃現,心道,這個王明江真不是個東西,把老子打的顏面盡失,還來搞我的女人,他是逼着我要幹掉他啊!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失敗,被人打壓的好慘,地位,女人什麼的都不保了,心裡憋着的氣無處可發。
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慾望,身子無力的靠着衚衕的牆,好想放聲大哭一場。
這時候,一個妙齡女孩走了過來。打扮的不算花哨,皮膚白淨,看着靠牆痛苦的川勝,不禁多看了一眼。
“站住。”川勝忽然不哭了,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說。
女孩本想快速離開,但當看到他的面容時,一下子驚的不知道怎麼走了,就站在了哪裡,那個靠牆哭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川哥。
川勝打架無數,在大街上囂張的時候,很多人都記住了他的面孔。
毛紡廠的女孩都是怕川勝的,只要是被他盯上的女人,都是跑不了的,她聽說過很多故事,川勝如果看上一個女人,順從了的都還活着,不順從的都消失了。
她不敢跑,腿腳有些哆嗦,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緊張。
“陪我喝酒去。”川勝走過來說。
“川,川哥,我,我家裡還有事。”女孩哆哆嗦嗦的說。
“那我就和你一起回家,當着你父母的面把你幹了。”
女孩一下就不敢說話了。
川勝說:“走吧,前面有個春來旅館,條件不錯。”
女孩默默地跟在他後面。
兩人來到春來旅館,老闆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一番,酒足飯飽後,川勝把女孩帶到房間幹了。
完事後,看着女孩撿起地上的內衣,默默地穿衣服,他躺在牀上想,這是自己幹過的多少個女人了?
大概二十多個了,如果按強姦罪定,二十多個,夠槍斃了。
如果真是按照這個罪名把他逮起來,監獄裡犯人們也不會讓他好受的,說不定會剝他一層皮。
看着女孩推門走了出去,門咯吱一聲關上了,川勝心裡一緊,有些後怕起來。這些事也許警察們都給他攢着呢!
幹過的女人他記不得名字,模樣。
沒有幹過的女人,他依舊惦記着。
從春來旅店出來,他鬼使神差的又來到了葦彤家。
來的時候,他到一家糧油店要了一袋面,糧油店老闆不敢不給,給了他一袋最好的雪花粉。
天色黑了下來,屋子裡還沒拉起窗簾,他看到只有葦彤和孩子在家,王明江已經離開了。
他揹着面從容的翻牆跳了進來。
葦彤看是他進來,也沒有吃驚,川勝已經騷擾他很久了,她已經習慣了,她內心裡對川勝還是有好感的,起碼這麼長時間了,川勝都沒有碰過她,這簡直就是個奇蹟。如果不是她帶着孩子,有和川勝童年相似的經歷,只怕早就被他糟蹋無數次了。
川勝走了進來,沒有說話,四處看了看,心沉靜下來,問:“你們幹了嗎?”
葦彤愣了一下,不知道他這話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幹什麼?我在幹活兒,縫褲子。”
“別裝蒜了,你這麼豐滿漂亮,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川勝有些嫉妒地說。
“川哥,你說的是什麼呀!”雖然不耐煩,但葦彤也不敢和他頂嘴。
“我是說王明江,他沒有幹你嗎?”
一聽川勝叫出了王明江的名字,葦彤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遲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兒,誠懇地看着川勝,說:“川哥,明江是我弟弟,我求你放過他,不要和他過不去,好不好?”
聽了葦彤的請求,川勝有些黯然,他自己被王明江當衆抽嘴巴,害的他現在連廣場那邊都不敢去,臉丟到姥姥家了,繼續混下去都需要勇氣,這個女人還求他放過王明江,川勝聽了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