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直留在楚家等債主上門的羅山,沒等來要圍門討債的小債主,卻等來了更大的債主,華夏銀行的行長,孫致遠!
楚家主欠了八家銀行的債款,而華夏銀行赫然就是其中之一。
“是他!”羅山一眼就認出了孫致遠!
羅山雖然不知道孫致遠的名字,也不知道孫致遠是什麼身份,但羅山卻清楚的記得,之前拍賣出的那顆破氣丸,就是被孫致遠買走的。
“你好,你就是羅山吧?我是華夏銀行的行長,孫致遠。”下車之後,孫致遠走到了羅山面前,微微一笑,雙手遞給羅山一張名片。
“是……我是羅山,孫行長,你……你好……”羅山連連伸出雙手接過了名片,心頭也忍不住一顫。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楚家主欠了華夏銀行不少錢。
這個時候,孫致遠來了,不會是來討債的吧?
不應該啊!
楚家主雖然欠了八大銀行的債款,但根據羅山的記憶,他從來就沒見過,有哪家銀行主動上門討債的。就算是來楚家,也都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來給楚家主送禮,送錢花的。
在有的時候,羅山都不得不佩服,楚家主這個欠債的傢伙,能夠做到這一地步,實在是太逆天了!
債主給欠債的送禮?
這不科學啊!
難道是破氣丸出了什麼問題?孫致遠是來找麻煩的?這也不對啊。畢竟,在一般的情況下,拍賣會是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拍賣者的身份的。
就算是通過一些途徑知道了,但在拍賣會上買到了假貨,那也只能自認倒黴,怪不得別人啊。
這馬上就到五一了,難道孫致遠是來送禮的?爲楚家主五一出去玩提供資金的?
這個可能性很大!
羅山如是想。
“你們的楚家主在家嗎?”孫致遠看着羅山,微微一笑,說道:“我找楚家主,有點事情商量。”
“楚家主不在。”羅山搖了搖頭,說道:“楚家主去了彭城大學的……”
“去了彭城大學?謝謝,不打擾了。”都沒等羅山說完,孫致遠感謝了一聲,便匆匆忙忙的轉身離開了。
很明顯,孫致遠是要去彭城大學找楚家主。
“都沒等我的話說完,這就走了?你知道楚家主去彭城大學幹什麼嗎?”見到孫致遠離開,羅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彭城大學那麼大,沒有具體的位置,想要找一個人,可是非常不容易的。尤其是,誰都不會想到,楚家主去了藏寶閣,會有資格進入藏寶閣!
這也就更加不好找了。
“你有老婆,他有老婆,只有哥哥一個人過……”就在這時,羅山的電話響了起來,而電話一接通,羅山整個人都傻了。
“什麼?雲龍區交警大隊?”聽着電話那頭的話,羅山連連點頭,說道:“好,好,我這就過去。”
“這他麼的……什麼事啊!”掛了電話之後,羅山恨不得跳起來罵娘。強忍着摔手機的衝動,急匆匆的向別墅外走去。
“嗡嗡嗡……”
羅山剛走出別墅的院子,伴隨着引擎的咆哮聲,兩輛車堵住了羅山的去路。
在這個時候,小債主上門了。
“想跑?”看着羅山急匆匆的摸樣,從兩輛車上,快速下來了一行人,對着羅山冷聲喝道:“羅山,上次我們是給你面子,寬限了三天時間。現如今三天已到,快點讓楚楠那個廢物滾出來。”
楚家還沒破產之前,楚楠是楚家的大少爺,哪怕是一個廢物,但也是一個牛逼哄哄的廢物。明知道楚楠是一個廢物,但也沒人敢明面說出來。
而現在楚家已經破產了,沒人會把當初的楚大少,如今的楚家主放在眼裡。
“哼,楚家主的名字,也是你們能夠隨便叫的?”有人大罵現在的楚家主是廢物,羅山當然不買賬了。
廢物?
楚家主是廢物?
打破了銀玄草和三葉草放在一起加熱,將必然會爆炸,這個禁忌的楚家主是廢物?只是用着大鍋和一些廉價的,沒有成熟的靈草,隨隨便便就可以炒出來破氣丸這種牛逼藥丸的楚家主是廢物?
普天之下還有誰不是廢物?
“行了,少他麼的廢話,趕緊把欠條拿出來,不就是欠你們一點錢嗎?楚家主早就準備好了。”羅山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不就是錢嗎?
楚家主對哥哥我那可是很信任的,直接交給我二百多萬。一百來萬的債款,實在是不算什麼。
羅山也牛逼哄哄起來了。
“嘿嘿……楚家主果然夠豪氣。”連本帶息收了債款之後,小債主們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轉變,一臉陪笑說道:“羅山師兄,麻煩您告訴楚家主,如果日後還有需要,我們老闆隨時歡迎。”
有錢!
那你就是大爺!
態度好點,又不好花錢。
“一切好說。”羅山擺了擺手說道:“等楚家主回來,我會轉告的,我現在要去雲龍區交警大隊一趟……”
“羅山師兄請,我們現在就送你過去如何?”沒等羅山話說完,小債主們就快速打開車門,請羅山上車,要送羅山去雲龍區交警大隊。
“恩。”羅山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
羅山上了車,向雲龍區交警大隊趕去的同時,在彭城大學內,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教訓楚楠的風闕德,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藏寶閣外停下。
“楚楠,你這個廢物,給我滾出來!”在藏寶閣外,風闕德對着藏寶閣大吼。氣勢那叫一個牛逼,一副捨我其誰,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勢。
滾出來?
不錯!
風闕德雖然很想教訓楚家主,但在他所看來,教訓楚楠這麼一個廢物,根本就不值得他浪費一次,進入藏寶閣的機會。
要知道,進入藏寶閣,哪怕時間再短,只要進去了,那都會用掉一次機會的。
一進一出,一次機會就沒了!
再者,現在已經是四月下旬了,風闕德每月進入藏寶閣的四次機會,如今也只剩下最後一次了。他還打算,在月末的時候好好衝刺一下。
浪費一次進入藏寶閣的機會,結果只是教訓一個廢物,實在是太不值了!
讓楚家主滾出來,這也是一種羞辱!
“楚楠,我知道你是一個廢物,但平時,膽量還是不錯的。然而,讓我沒想到,你這個廢物竟然不敢出來。”見到沒動靜,風闕德玩起了激將法。
而一旁跟來的,看戲的人,聽到風闕德大吼大叫,越叫越大聲,越叫越囂張,越叫越猖狂,衆人都爲風闕德捏了一把汗。
對!
是爲強勢的風闕德捏了一把汗,而不是爲弱勢的楚楠!
“那個……”終於有一個小學弟,看不下去了,走到了風闕德身邊,壓低聲音提醒道:“風師兄,這藏寶閣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在外面的聲音再大,裡面的人也是聽不到的……”
隔音效果好,聽不到?
的確是如此!
在這種情況下,風闕德就算是喊破了喉嚨,那也是沒用滴!
“啪!”
一聲脆響猛然響起,風闕德一巴掌抽在了那個小學弟的臉上,臉色無比難看,惱羞成怒,“難道我會不知道?還他麼的讓你提醒我?”
因爲過於想要教訓楚楠,風闕德犯下了這麼一個低級的錯誤,這讓他的臉色很難看。
丟人!
丟到姥姥家了!
被打的那個小學弟,捂着臉滿是委屈。
他是好心啊!
意識到自己傻·逼了的風闕德,感覺每一個人,包括保安在內,都像是看傻·逼一樣看着他。而且,他還感覺每個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滿了嘲諷意味,就像是再說:你一大傻·逼,亂叫個屁啊?
“看什麼看?”怒喝了一聲,風闕德取出了一張卡,臉色陰沉無比的鑽進了藏寶閣。
無論是留下來,還是離開,都只會讓風闕德更加的丟人,唯有進入藏寶閣,方纔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而如此一來,風闕德對楚家主更加的仇恨了!
風闕德進入了藏寶閣,跟着過來看戲的學生們,並沒有進去。雖然他們都很想進去看熱鬧,看風闕德怎麼教訓那個叫楚楠的廢物。但是,一次進入藏寶閣的機會,只是爲了看熱鬧,這可沒人願意。
畢竟,絕大多數的學生,一個月下來也只有一次進入藏寶閣的機會。有一些姿色不錯的女學生,爲了得到一次進入藏寶閣的機會,都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
誰捨得浪費啊?
就算有再多的機會,也不能這樣浪費啊!
以爲誰都跟楚家主一樣,擁有一張藏寶閣最高權限通行證啊?放眼整個彭城市,藏寶閣的最高權限通行證,也不過只有九張罷了!
“也不知道那個楚楠是什麼人,竟然得罪了風師兄,看來那個楚楠死定了。”
“風師兄還犯下了如此低級的錯誤,又被當衆提醒,已經惱羞成怒了。連提醒他的人都被打了一巴掌,那個楚楠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可想而知啊!”
“惹誰不好,竟然惹上了風師兄,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啊!”
“……”
在風闕德進入了藏寶閣後,跟着前來看熱鬧的學生們並沒有離開,堵在了藏寶閣外議論紛紛起來。
“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一行人經過藏寶閣,看着藏寶閣門外,圍着一衆議論紛紛的學生,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說道:“藏寶閣是我們彭城大學重地,怎麼亂哄哄的,搞的跟菜市場一樣?小張,你過去看看。”
如果羅山在這裡,定然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這名中年男子赫然就是彭城集團旗下拍賣會的首席丹藥鑑定師,並身兼彭城大學的掛名副院長,劉丹師!
“是,劉丹師!”被稱之爲小張的青年男子,快速跑了過去。
“教訓楚楠?”片刻後,聽完小張的彙報,劉丹師憤怒不已,直接爆了粗口,“誰要教訓楚楠?誰他麼的敢動楚楠?活膩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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