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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一閃而過,比較模糊的臉頰,可在倒飛中的冷熬雲,還是給認了出來,畢竟這張臉,他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對,不會錯的,他就是教官。”摔在地上的冷熬雲,不顧小腹處傳來的劇痛,他掙扎的爬起來後,就瘋狂的向着邢月快速離開的方向追去。
可等他瘋狂的追出去時,那裡還有邢月的影子,冷熬雲像瘋了一樣,在邢月消失的那塊區域,四處亂望亂找着。嘴裡還不停的碎碎念着。
“肯定是教官,我看的沒錯,就是教官,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難道有任務。”
“哥,你怎麼了。”看着冷熬雲此時的樣子,冷熬月一臉擔心的問道。
“哦,丫頭,你說剛剛那個人叫什麼,快點告訴,他長什麼樣.......。”聽到熬月的呼叫聲,冷熬雲轉過身來,雙手緊緊的抓住對方的雙肩,不聽的搖晃着。
“哥,你怎麼了,你把我弄疼了。”冷熬月掙脫出對方的雙手,站在一旁略帶生氣的說道。
“呃,對不起,丫頭剛剛是我失態了。”看見冷熬月那生氣的表情,冷熬雲才知道剛剛是自己太過份了。
“你好像認識他。”冷熬月帶着疑問表情問道。
“認識他”冷熬雲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可能吧,你長年在國外,而他只是個學生。”冷熬月更加疑惑了,兩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的人,怎麼可能認識。
“你說他是個學生。”
“嗯,是呀,你好像很關心他的樣子。”
“呃,沒什麼,對了你不是做筆錄了嗎,走讓我去看看監控錄像。”冷熬雲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將冷傲月往警局裡拉,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一樣。
“呃......。”
很快,在回到警局後,冷熬月就調出了剛剛在審訊室裡錄影畫面。
看着屏幕裡,英俊的臉頰,帥氣的五官,桀驁不馴的氣息,冷熬雲的身體竟然不自覺的在發抖,自言自語的小聲碎碎念道“果然是他,教官,你沒死,真的是你。”
“哥你說什麼呢,什麼沒死。”冷熬月疑惑的看着旁邊的冷熬雲,只是剛剛他說的的含糊不清,讓她怎麼也沒聽懂。
“哦,沒什麼,咦,怎麼後面的看不到了。”看着後面不知道怎麼的,好像被什麼給遮住了一樣,冷熬雲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啊,呵呵,沒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搞了。”冷熬月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打着哈哈說道。
在看到冷熬月那尷尬表情後,後面的畫面,他也大概能猜的出事什麼,爲了自己妹妹的安全和前途,冷熬雲在想了想後。突然一臉認真的說道。
“丫頭,這個人你一定要好好保持好關係,對你以後絕對有幫助,不要問我爲什麼。”
“就他,我纔不要和他搞好,能離我有多遠就離多遠。”想到在審訊室邢月對自己的輕薄之舉,她就一來一肚子的火。
我的傻妹妹,要是換了別人,想跟着教官,那也要看教官的心情,你可倒好,看樣子,她好像和教官結上了樑子。冷熬雲無奈的想着。
“我說的是真,既然弄不好,那也不要去招惹他,知道嗎?你一定要記住。”冷熬雲再次出聲的叮囑道。
“哥,他到底是誰。好像你很瞭解他一樣。”被冷熬雲在三的叮囑後,冷熬月開始對邢月產生了好奇的感覺,所以不由疑惑的問道。
“他是誰,我不能告訴你,總之要記住我的話。”
看着自己的哥哥沒說,冷熬月也就沒問了,因爲他知道,如果哥哥不想說,那你就是用上酷刑,對方也不會透露一個字,這就是做軍人的應該有的紀律。
在看了冷熬雲一眼後,冷熬月轉過頭,雙目緊盯着屏幕,眼裡閃爍着奇異的光芒,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麼。
邢月在一腳擊倒冷熬雲之後,就快速的離開,躲進了一個人流比較擁擠的街道里,讓後打了輛一車,瞬速的就鑽了進去。
“呼...看來最後他還是認出我來了,唉,頭疼呀!”邢月做在車上,無奈的說道。
“喂,小兄弟,你到哪裡。”看着邢月上來後,又不說去哪裡,那的士司機不由開口詢問道。
“呃,去天華公寓。”邢月在回過神來後,一臉抱歉的對着的士司機說道。
“嗯,知道。”
“哦,不知道,周老師會不會擔心我呢,這麼久沒消息。”邢月坐在車上,無聊的想到。
很快,在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後,邢月就來到了自己新住的小區裡,給了錢,下了車,邢月站在大門口,伸了個懶腰,拿出門卡,然後走了進去。
“呃,這傻女人。”邢月一開門,就看到捲曲在大廳沙發上的周伊。
邢月慢慢的走上前,將自己的外套脫下後,輕輕的披在了周伊的身上,看着那一頭褐棕色的長髮,輕輕的散落在臉龐周圍,熟睡中扔抹不掉眉宇之中的憂愁,微挺的鼻樑上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紅潤的如海的棠脣微微的閉合着。
看得邢月呼吸緊湊,腦袋不自覺的向着下面移去,而自己的嘴巴好像被什麼給牽引着,不聽話的噘起。
“十釐米....”
“八釐米...”
“五釐米....”
“兩釐米....”
就在兩張紅脣快要貼在一起的時候,那原本熟睡中的周伊,在眼珠輕輕的動了一動後,就緩緩的睜開了。
可當周伊睜開眼睛,看着一張模糊的臉,大大的嘴脣,竟然靠着自己這麼近的時候,周伊不由大吃一驚。
“啊.....死開,流氓。”並在大喊的同時,順手一巴掌就拍了過去。
“啪。”
清晰的脆耳的耳光聲,頓時就響起在了大廳中。
“啊,你怎麼下手這麼狠。”邢月蹲在地上,疼的雙手捂着臉,一臉尷尬的說道。
“邢月,怎麼是你,你沒事了嗎?” 在看清蹲在地上人後,周伊一下從沙發上彈了下來,高興的抱着地上的邢月道。
“本來沒事,現在被你着一耳光下去,就有事了。”邢月可憐的說道。
“啊,誰叫你挨着我這麼近,害我沒看清,我還以爲家裡來色狼了呢。”周伊嘟着嘴,委屈的說道。看他現在的表情,誰都猜不出,她平時那端莊的模樣。
“傻女人,我不是說我會沒事的嗎?”邢月坐了起來,摸着疼痛的臉頰,一臉微笑的對着周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