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提着刀,正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來的大漢,邢月不由仰天大笑:“哈哈....想殺我,你們還差的遠呢。”
噗!
說完,便提起刀,閃電般的就將那名大漢給劈飛後,身子又一閃,便來到人羣中,刀起刀落,
一眨眼的時間,又砍翻了十來人,
呼!呼!呼!
喘着大氣,刀子插在地上,撐着邢月那沉重的身體,雙眼卻如那野獸般那麼嗜血凌厲,
一時間讓的周圍的人不敢靠近,而他們的臉上此時被震驚之色佈滿無疑。怎麼還能這麼能打,難道是迴光返照。
“全部給我上,殺了他。”見到邢月還這麼能打,那男子的臉上也不由被震驚所代替。
“嘿嘿...這世上還沒有人能殺了我邢月,你們也不例外。”說完,邢月便大步的向前一跨,身體便高高躍起,最後向着橋下那湍急的河流就跳了下去。
“李哥現在怎麼辦?”來到橋的邊緣,那站在男子邊上的一個大漢便開口對其詢問道。
“收拾一下,回去了。”在那名大漢說完後,那男子收回看着河面的目光,然後淡淡對其說道。在他想來受了那麼重的傷後,在跳入這激流中那將必死無疑。
很快,在講過半個來小時的沖洗之後,這段橋路便恢復了以爲的乾淨,只是這空氣中瀰漫的濃濃血腥味一時間還難以淡去。
而在這些人離開不久後,左輪和夕月兩人便出現在了這裡。
“那小子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呀。”聞着空氣中還沒散去的血腥味,夕月在摸了摸鼻子後,便對着一旁的冷着臉的左輪說道。
“嗯。”在掃視了一下四周後,左輪便來到了橋的邊緣,目光注視這下面湍急的河流。
“這小子是在玩命呀。”同樣的夕月在的目光也看向了河流,最後一臉無奈的說道。
“走吧,回去按照他說的做吧。”說完,左輪就轉身離開。
“怎麼不下去找他嗎?”看着左輪的背影,夕月一臉笑意的對其說道。
“他死不了。”腳步沒停,頭也不回的依然向前走着。
“呵呵,那也是,說完夕月也快速的跟上去,兩人在上了車後,便快速的往來的方向飛奔而去。
夜幕很快便降臨了下來,馬路上的人羣稀稀拉拉,原本燈火通明的街道,此時也便的昏暗無比,
而就是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在幾條街道上,突然涌出了大批的人馬,手裡都是提着明晃晃的砍刀,而其中的一批便來到了‘飛魚酒吧’門口。
看着依然在營業的酒吧,那帶頭的一名大漢,嘴角不由一翹。“嘿嘿,看來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的老大已死,不然哪有心思還在這裡營業呀。”
“呵呵....是呀,朱哥,從今晚開始,這PJ就在沒有星月門這個名字了。”一個身材幹瘦的青年,在走到那名朱哥的身旁後,便一臉得意的對其說道。
“哈哈...那是,敢我們天鷹幫作對,那就是在自尋死路。”那朱哥將手中的砍刀扛在肩上後,便大笑的對其說道。
“那是,我們有朱哥的威名在這裡,那叫邢月的還不被嚇的屁滾尿流呀。”那乾瘦的青年大笑這那朱哥的馬屁。
“呵呵...說得好,回去之後有賞。”在對其說完後,只見那朱哥便回過頭來,對着後面的兄弟大叫道:“兄弟們,跟我進去砸場了。”
“好....”
說完,這羣人便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對着酒吧門口走去,
嘭!
那走在最前面的朱哥一腳將大廳的門踢開後,便很是牛逼的大聲開口對其裡面說道:“閒雜人等統統快點離開這裡,我們是來砸場的。”
可當他喊完後,他才意識到哪裡不對,怎麼酒吧裡的音樂都沒有開呢,還有這些穿着警服拿着槍的人是幹嘛的,
難道這裡在搞化妝舞會,搞萬聖節,可即使真是那樣,也沒必要都搞一樣的角色呀?
而就當那朱哥還在一臉疑惑的猜測使,只見那身材一身警服,將自己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的冷傲月,便冷着一張臉就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是你要來砸場嗎?”凌厲的雙眼的緊盯着那朱哥,冰冷的話卻淡淡的從冷傲月的口中吐出。
“啊...冷...冷隊,你...你你怎麼在這裡。”當看清冷傲月那絕美的臉頰時,那朱哥先是一驚,然後便快速的將肩 上的砍刀藏在身後,最後結結巴巴的對其詢問道。
“我問你是不是來砸場的。”看着對方一臉慌亂的表情,冷傲月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語,而是將那冰冷的語氣又加重了一些。
“哈哈...誤會.....誤會,這完全是個誤會,我們只是來喝酒的。”聽到冷傲月那極度冰冷的聲音,那朱哥顯得更加慌亂,
冷傲月這個名字,就好比他們黑道的剋星一樣,不管是誰,只要被他逮到,那就是不死也會要掉成皮的那種感覺。
“誤會?難道現在來喝酒都要拿着砍刀來嗎?”在對方說完後,冷傲月依然冷着一副臉。
“這個,這個玩具,不是真的砍刀。”那朱哥還想着狡辯。
“既然是玩具,那你給我,我看能不能剁下你的手。”說完,冷傲月便伸出一隻手,放在朱哥的面前,那意思不說對方也明白。
“我錯了,我們確實是來砸場的。”看着冷傲月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那朱哥是真的怕了,他很是相信,對方拿過刀後,一定會往自己手上砍。
“哼,給我全部帶走。”
說完,那些全副武裝的警察便上前將朱哥一行人帶上走了。
而就當警察全部走完後,水莽便從一旁來到了冷傲月的身邊。“呵呵,嫂子就是威武呀。”
“注意你的言行,那邢月呢,去哪裡了。”聽到對方叫自己嫂子,冷傲月內心不由一喜,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沒有改變。
“不知道在哪裡,還沒有回來。”水莽如實的回答着。
“等他回來後,叫他來找我。”說完冷傲月便向着外面走去。
而在此時,同一時間,那些跑來砸星月門場的人,最後都被帶上了警車,讓的聽到這個消息的烏思凱與冉亮,都火冒三丈。
他們不知道到,PJ爲什麼會突然出這麼多警力,這一下就讓的他們兩幫的人損失過半,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邢月已經死了。
可事情並非向他們想的那樣,而此時的邢月卻躺在一個陌生而又溫暖的大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