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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篝火緩緩燃燒着!
整個山谷火光漫天,猶如白晝般明亮。
人聲鼎沸,架起的篝火四周聚攏着各宗的弟子。
大多數都是同宗的弟子聚集在一起,不過也有個別善交際的弟子到處亂竄。
整個山谷瀰漫着淡淡的酒香以及肉香,蘇敗走進谷內,環顧四周,大多數人手中皆是抓着酒壺,吆喝划拳。
更有衣不遮體的妙齡女子,邁着蓮步在篝火前翩翩起舞,那動人的曲線和曼妙的舞姿讓人目不暇接。
蘇敗的出現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舉目望去這個山谷中的人數足足有上千,其中五宗的弟子皆有。
讓蘇敗感到詫異的是,寒若天和納蘭紫居然在這山谷內。
此刻,納蘭紫已經換上了一襲白色長裙,在白色衣裙的襯托之下,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猶如羊脂般細美。
眸如點星,瑩潤紅脣,納蘭紫翩翩起舞,白色衣裙搖曳着,露出兩截白生生的小腿,讓圍觀的琅琊宗弟子各個面紅耳赤,激動無比。
就連四周的各宗弟子,也不時的偷瞄數眼,不顧同門女弟子的白眼和嗔斥。
蘇敗雙眸微眯,注視着那動人心魄的舞姿。
不得不承認,這納蘭紫是有幾分姿色,只是昔日見到她的時候,她落魄的像只醜小鴨,而此刻卻出落的像只白天鵝。
隨意尋了光線暗淡的角落,蘇敗微低着頭向角落走去。
站在黑暗中,蘇敗懶散的坐下來,靜靜注視着四周,聽着四周的喧鬧聲。
雖然大多數人都在划拳吆喝,欣賞着曼妙的舞姿,然也有些人正議論着明日的劍墓之行。
蘇敗靜靜傾聽着,對於無關劍墓的消息直接過濾。
儘管關於劍墓的消息只有隻言片語,然這些隻言片語卻足以讓蘇敗得到想要的信息。
其一,這羣峰因爲劍墓而命名爲劍墓羣峰,而位於正中央的山峰正是劍墓所在。
其二,這劍墓是天涯閣秦武墨率先發現,數次帶着天涯閣弟子進入其中,傷亡慘重。
而這劍墓的消息在數日前就放出去,特意將五宗弟子吸引來。
“首先,秦武墨曾進入劍墓,其次,秦武墨刻意將五宗弟子聚攏起來,讓五宗弟子進入劍墓!”蘇敗分析着其中的厲害,原本機遇無數的劍墓在這一刻也變得殺機重重。
咦!就在蘇敗沉思的時候,一道黃鶯般清脆的輕咦聲泛起。
衣裙在風中搖曳,掩蓋住雪白的小腿,納蘭紫黛眉微錯,明亮的眸子正盯着蘇敗所在的角落。
儘管光線暗淡,納蘭紫隱約間看到一道身影的輪廓,這道身影和她腦海中那道極爲厭惡的身影非常相似。
納蘭紫瑩潤的朱脣輕吐着:“蘇敗!”
黑暗之中,蘇敗微擡起頭,不鹹不淡的望了納蘭紫一眼,旋即再低下頭來。
“納蘭師妹,怎麼了?”參與血煉的女弟子佔總人數不足三成,而其中漂亮的女子更少,像納蘭紫有些姿色的女子,在哪裡都受到衆人的追捧和青睞。
見納蘭紫突然停下來,四周的琅琊宗弟子立即圍上來,噓寒問暖,深怕納蘭紫累了。
納蘭紫明亮的美眸輕輕瞥了四周湊來的身影,在她美目的對視之下,不少年輕的武者面紅耳赤,甚至目光有些閃躲。
“沒什麼,只是見到了一個熟人而已!”納蘭紫猶如衆星拱月般被簇擁着,眼神有些值得,高傲的猶如小天鵝,特別是見那些左右閃躲的目光,虛弱心更是得到滿足。
“熟人?”琅琊宗弟子順着納蘭紫的視線望去,只見暗淡的角落中,隱約間有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對於這些琅琊宗弟子而言,或許很陌生,然而對於寒若天和江獄而言,卻不陌生,正在划拳的兩人,眼中皆是揚起一抹錯愕:“蘇敗?”
“既然是師妹認識的熟人,爲何不相邀過來敘敘舊!”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越衆而出,狹長的臉頰上泛着溫和的笑意。
納蘭紫卻道,“不了,丁浩師兄,人家不一定領情!”狹長的美眸中閃現過一抹厭惡,納蘭紫黛眉微蹙,搖搖頭。
這抹厭惡顯然是納蘭紫刻意流露出來的,被稱爲丁浩師兄的男子卻注意到,嘴角挑起一抹冷意:“那丁浩倒要看看,誰如此不識風趣!”
漂亮的女人都愛虛榮,而大多數男人都愛在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面前逞威風。
丁浩緩步向着角落走去,聚攏在四周的琅琊宗弟子立即散去,緊隨在丁浩身後,他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惹納蘭紫。
見這場面,寒若天正欲起身,卻被江獄攔住,“寒師弟,有些事情就不要管了,有人要逞威風,我們又何必去阻攔呢?”
酸溜溜的語氣讓寒若天啼笑是非,寒若天不禁想起,無論是眼前的江獄,還是丁浩,都對納蘭紫有些暗戀,最關鍵的是這兩人有些不對頭。
看着這些男人僅僅因爲自己蹙眉就出面,納蘭紫微皺的柳眉立即舒展開來,甚至有些自得。
隨着丁浩等人氣勢洶洶而來,四周的目光立即被吸引過來,起舞的妙齡女子也饒是有趣的注視着角落。
瞬間,蘇敗所站的角落立即成爲了所有人的焦點。
蘇敗擡起頭來,見徑直向自己走來的丁浩等人,眉頭微皺,顯然眼前這一幕和納蘭紫脫不了干係。
“這世界上總有愛慕虛榮的女子,也有爲這些女人智商變得無下限的男人!”蘇敗嘴角微挑,眼前這一幕,顯然是來者不善。
挺着身子,丁浩不疾不徐,心中卻暗自思考着待會兒要如何做才能博得紅顏一笑,然當走近的時候,丁浩卻發現,自己想多了,略微有些詫異:“蘇敗?”
蘇敗!這個名字彷彿帶着魔力一般,讓丁浩身後的衆多琅琊宗弟子滿臉詫異。
蘇敗,這小子還活着?這是所有琅琊宗弟子心中的疑惑,然直視眼前這道身影時,不少認出這道身影是蘇敗,不過比起數月前,看起來更像的挺拔和壯碩。
“蘇敗!”丁浩臉上露出輕鬆的神色,瞟了眼站在黑暗中的蘇敗,笑了笑:“真是你這小子,嘖嘖,你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踩狗屎運了,居然倖存至今,我以爲你跟在劉東那傢伙旁邊,不出三日就得被搞死!”說此,丁浩的目光徒然變得凌厲起來,有些咄咄逼人:“但你小子卻不知好歹,惹惱了我!”
“然後呢?”蘇敗正視着眼前的丁浩,目光變得有些冰寒。
“然後,師兄想向切磋下,順便作爲師兄,給你指點下!”丁浩轉頭對一旁的琅琊宗弟子,笑道:“師兄給師弟指點,我這師兄做的不賴吧!”
“不賴!”
“能夠得到丁浩師兄的指點,蘇敗是走運了!”
“何止是走運,簡直是祖墳冒青煙!”
琅琊宗弟子附和着,各個幸災樂禍的望向蘇敗。
“切磋!”黑暗中的蘇敗陷入了短暫性的沉默,正衆人以爲蘇敗害怕說不出來話的時候,一句冷颼颼的聲音飄出:“能見血嗎?”